“你怎么了?”发现他又开始近几天的怪异举止了,她直觉认为他是有话要说,“有话,你就说,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很急,你知道吗?”她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你不说我走了。”
狄克脑子一片慌乱,不经思索的急忙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要改名字。”
她莫名的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黑眸骨碌碌地转着,企图找出他话中的含义,未了,她松开手,怒道,“我为什么要改名字?”她有些生气地站起身,打算不理他,正打算迈步离开时,她的手一沉,回身望去,吓了一跳,他竟然单膝跪地。
“你干什么?”她惊叫,这一声有些响亮,餐厅内的警员们也诧异地看了过来。
顿时,刀叉落在地上的哐啷声此起彼伏,其间还夹杂着阵阵得抽气声。
上帝!!佛祖!!阿拉真神!!圣母玛利亚!!狂狮将军竟然——下跪了!!!
被几百几千双眼睛行注目礼,感觉有点太不自在了,众人的注目,让她手足无措,粉嫩的小脸,因为窘迫,以及其他原因,晕染成一片酡红。
她望向他,只见他涨红了脸,喉结上下起伏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接着又突兀地闭上,片刻后,又张开,蓝色的眸子闪烁着,眼神里迸射出一抹决心,没有意识道此刻他们是众人焦点,他清了清嗓子,深情地望向她,然后从制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只红色的小绒盒打开,白色丝质的绸布上立着一枚精巧的钻石戒指,细致的工艺一看就知道是卡迪亚皇室珠宝出品的,那颗钻石不是很大,但从且折射的光泽看,必定价值不菲。
“我不是个很温柔的男人,肉麻的话我也不会说!”他边说,有些颤抖的大手取出钻戒,在她呆愣莫名的情况下套上了她左手的无名指。
金属的冰凉让她回过神来,抬手看着这枚尺寸分毫不差的戒指,细白的皮肤与之交辉呼应,钻石独有的光芒在她眼前闪过。
这是枚结婚钻戒!!!
见她没反应,他的心紧张得狂跳着,又接着说道,“你不觉得,悠•;霍尔德这个名字很合适你吗?”
他的话仿佛是投入湖里的巨石,四周先是静默,而后是剧烈的抽气声,一声接着一声,众人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们。
慕容悠也同样瞪大眼睛地看着他,脑子里千思百转,连日来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浮现在她眼前——原来是因为这个!
突然,一阵好暖好暖的甜意,正随着他紧张的喘气声,点点滴滴渗进了她的心,黑瞳里掠过一抹光彩,“你是在向我求婚?”
他用力的点着头,双手握拳,直盯着她,“中国女人20岁就可以结婚了,不是吗?”
没错,她刚完20岁生日,按照中国婚姻法,她的确可以结婚了,但是从头到尾,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求婚方式未免太另类了吧,她有些不认同瞅着他。
他以为她不愿答应,有些急了,声音也跟着大起来,“我身体很健康,没有抽烟的习惯,有固定的收入,还有我不挑食。”他陈述着自己的优点。
她蹙起眉看着他,不禁叹了一口气,这男人连求婚都不会,心底却鼓噪着,她爱他,这辈子只爱他一人,只是他们地性格都很倔强,再加上从事的工作,对于婚姻向来看的很淡,相爱未必要结婚,知道彼此是心里最重要的人也就够了,一张薄薄的纸,只不过是形式而已。
但她终究是女人,总会有一两个童话式的梦想,白色婚纱就是其中一项。
他既然开口了,她也不会扭捏不答应,只不过,他连我爱你三个字,都吝啬说出口,当下,有点恼意,想整整他。
聚拢眉毛,她不悦的看着他。
迟迟等不到她开口,又一脸的不高兴,他慌了,咬了咬牙,决心豁出去了,管它肉不肉麻,深吸一口气,狂吼道,“我会爱你一生一世,请你嫁给我,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余音回绕,他的吼声言犹在耳,她一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说了,而且还是这么肉麻的话,瞧他一脸的涩然,如果她再不答应,他的脸就快烧起来了,耳中回味着那句爱语,细细品茗着,估计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了,黑色的眸子掠上笑意,算了,谁让自己爱他呢,清了一下嗓子,她说道,“我答应!!”
“咦!?”她的回答,明显让他一愣。
瞧他还一脸呆样,愣愣的反应不过来,跟狂狮将军的形象,显得份外不同,她忍着笑,冲动的俯下身,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他的眼睛瞪得更大,表情更茫然。
半晌之后,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听清楚她的回答、感受到她残余在他唇上那最柔软的诱惑,隐含阴霾的蓝眸,瞬间亮了起来。
而随之响起的一阵哀嚎,不是狄克的,当然也不能是悠的,是那些旁观者,看着他们这一幕的众人不分男女,只要是未婚的都趴在桌子哭嚎着。
上帝!!佛祖!!阿拉真神!!圣母玛利亚!!完了,注定失恋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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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卷:第十九幕往事(三)]
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多少男女在求婚后的下一秒就开始投入工作的,而且还是超危险的工作,起码也该缠绵一番,现在可好,求婚成功了,却暂时不能结婚,因为特级任务下达了,这不白搭嘛。想到刚才的吼声,那真是响彻云霄,幸亏总部大楼地基打得深,否则肯定震塌了
炙热的下午,aka829小队的其余四位成员都小心谨慎得避免踩到地雷,否则便是死无葬身之地,坐在办公桌前都投入到的工作中,偶尔会抬首斜睨坐在首座的狄克,光是用看的就觉得骇人,那脸上蒙上的煞气比包公的脸还黑,四人的视线又瞥向一边的慕容悠,她正在快速的敲击着键盘,混然未觉。
看着手里的任务报告,a4纸上的照片里那个噙着冷笑,如恶魔般的男人就是引爆他的火种,叹了一口气,四人正襟危坐,连上厕所都不敢,就怕走火了。
沉静的空间里,只有偶尔纸张摩擦发出的声音,静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他们只能期盼另一位当事人可以拆了那颗地雷,还给他们一个安详的工作环境。像是心声被听到了,慕容悠停下手上的动作,缓缓抬起头,视线流转他们期盼的脸上,摇了摇头,比了个ok的手势,另外四人急忙双手合十的向她作揖,她笑了笑,然后起身,缓步到脸色发黑的狄克身旁,俯首凑近他,“有话想和你说。”
暴躁得发黑的眸子瞬间晶亮起来,不等她反应就被拉进了队长办公室,木门“轰”的关上,四人见状,立刻抛高手中的资料,大呼万岁。
昏暗的室内,乍一进入有点来不及适应,眼前的事物还没看不清楚,慕容悠就遭到了强吻,火热地男性阳麝气味紧紧地将她包裹住,缱绻热吻了好久,他才放开她,抵着她光洁的额头粗喘着,她也努力的大口呼吸着,为肺部补充适量的氧气。
“你很担心?”纤柔的小手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雷蒙特并不象以往我们对付的人。”覆住胸膛上的小手,有些微的颤抖,这次的任务,是由她卧底深入敌群,找出罪证,他相信她的能力,但还是担心得无以加复,心也无法平静,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他想拒绝这次的任务,不是因为结婚的问题,而是这个任务太过危险了。抬手挑起她的下颚,让视线相对,其实他很清楚,在选择这份职业后,所走的路便注定了与危险同行,但在爱上她之后,他学会了害怕。
沿着他刚毅俊美的五官摩挲着,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她当然知道这个任务的艰巨,稍有差池都会有生命的危险,奈何放眼全bsp;猛的他箍紧的手臂,下巴在她的头顶上温柔地摩挲着,时而亲吻着她,“等任务结束,我们就结婚好吗?”象是在乞求,也象是命令,他嘶哑的低叫着。
“好!”
她点头,不仅仅是结婚,更重要的是答应他,她一定会平安的。
※※※※※※
卧底是特工常用的一种打击罪犯的方法,其功用无非是混入敌群,获得敌方的信任,从而有效的收集罪证,但慕容悠的卧底,与以往的有着很大的不同,站在一人高的落地镜面前,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香取铃奈,也就是帮助雷蒙特获取瑞士银行所有帐户的骇客,那个现在已经被处以死刑的女人。
易容术的最高境界就是与被扮演的人,无论是容貌、外形、声音、习惯、还有个性,乃至细微的小动作都模仿地一无而致,这也是为什么慕容悠的易容术,从来没有失败过的原因。
(作者:此易容术可以参考柯南里的怪盗基德。汗~~)
门上的轻叩声传来,悠震了一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素净的脸上没有任何彩妆,一双迷人的单凤眼点亮了平凡的五官,增添了几份妩媚,蓝色樱花图案的和服包裹着玲珑的身体,黑亮的长发用蓝色的琉璃簪绾起,露出修长性感的脖颈,镜中的她是个淡漠娴静的日本女人。
三天前aka829小队把真正的香取铃奈换成了她押往刑场,当然情报很正确,雷蒙特果然行动了,她被救走了,接着便来到了日本北海道避避风头。
呼出一口气,淡淡地说道,“进来!”不再是柔软娇媚的声音,而是清冷的音色,没有借用任何变声机械,这是中国古老的技艺——口技。
门应声打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取下墨镜,恭敬的鞠躬,“香小姐,boss要见你。”
她颔首,知道劫囚的破绽是否被发现,就看这场见面了。
门又被关上,她的视线回到了镜子上,闭上眼睛,她问自己:“我是谁?”
倏地,张开黑亮的眼睛,精光四射,“我是香取玲奈。”
她打开门,开始迎接这场战斗。
北海道是以其迷人的雪景闻名于世的,不过现在是9月,雪景是看不到了,不过温泉倒是不分季节可以享受一下。
坐落于登别温泉附近的日式旅内,慕容悠,不,应该是香取玲奈安然地跪坐在传统稻草编的“榻榻米”草席上,面前仅有的家具是一张矮桌子,上面摆放着精美日式料理,窗外是悠悠静静的日式庭院,有各种花木,有流水,有小桥,扶手是红色的,在一片绿色中很是抢眼,流水配上有规律的“咚咚”声,如果没有眼前这个人的话,真的是安静而惬意。
“喜欢吗?”冰冷无情的声音突兀地传来。
抬首望向那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灰色眼睛,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俊美如神铸的五官,几缕银死垂落在肩头,邪魅而森冷,他身上穿着白底碎花的浴衣,把玩着手中的小瓷杯,慵懒地斜躺在榻榻米上,象只幽雅的波丝猫,但她仍就敏锐地感到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压迫感。
收回视线,她优雅的拈起由北海道产的香软大米加上海鲜制成的寿司,不知是因为北海道水质清冽还是海鲜新鲜,各种海鲜寿司无论怎么吃都没有令人难受的鱼腥味,只觉味美而多汁,但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再好吃的东西她也只是浅尝几口。
“对于刚出监狱的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倏地,传来一阵冰冷的低笑声,她蹙眉斜睨着他,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啜了一口甜美清淡的清酒后说道,“为什么救我。”这次劫囚,他这边可是伤亡惨重。
雷蒙特挑了一下眉,坐直了身体,为自己斟上一杯酒,“你还对我有用。”
“原来如此!”她轻笑,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人就分成两种,有用的和无用的。
“不过——”他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灰色的眸子突然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不明所以的抬头,对上他的冰冷的视线,他前倾身体,一把攫住她的下颚,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的心猛的一抽,但眼神里却依然平静无波。
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不过我很庆幸救你回来,你变得有点不一样了。”灰眸眯起,象是在搜寻着什么。
“是吗,哪里变了。”她没有退缩,视线坦然的与他接触,没有闪躲,但桌子下的手却紧握了起来。
“你变得漂亮了。”他凑近她,吐着温热的气息,捏住她下巴的松开了几分,拇指摩挲着她的唇,沾上了些许润唇用的唇彩,收回手,他性感的舔着拇指。
她松开桌下的手,他的话让她松了一口气,但感性的举动又让她狠抓了一下膝盖上的和服,面上仍就看不出心绪的浮动,眼神下垂了些许,思忖着,要怎么回答,很明显他是在挑逗,欲迎还拒,还是投怀送抱,在监狱里,她扮成死囚接近香取铃奈,学习她的习惯,说话的方式,未曾放过任何细节,但人的心思不是一二个星期就能揣摩到位的。但有一件事情记得很清楚,wfp曾试图劝服她做污点证人,而且绝对保证她的人生安全,作为污点证人后,她可以用wfp给予的另一个身份活下去,但她连犹豫都没有就回绝了,是怕吗,不是,所有犯人都知道,wfp保护证人的能力,绝对的安全无悠,甚至之后会给予一数目庞大的钱款,用于生活,这样的机会每个被劝服的人都会答应,但她却回绝了,而等待她的是死刑,一个女人宁愿死也不愿泄露他的机密,是为了什么?因为她爱他。
慕容悠抬起眼帘看了一眼,这个男人俊美邪恶得连撒旦都要嫉妒,身上散发的恶魔的气质,令女人怦然心动,是危险和魅惑的代名词,估计只要是女人都抵受不了他的荷尔蒙攻击,这就是所谓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问题是香取玲奈爱他,但慕容悠不爱他,手腕轻翻,晃动着瓷杯里的清酒,以此掩饰心中的翻滚,思索着如何回答,捏紧膝盖上的手,下了个决定,抬眼正视他,冷淡的吐出一句,“兔子不吃窝边草。”
突然,他的脸色变地异常凝重,她的心也跟着狂跳,握着酒杯的手也捏得死紧。
雷蒙特的灰眼犀利地扫向她,有种奇异的光芒在闪动,甚至有片刻地不敢置信,时间就在他视线的肆虐中流逝,忽地,他放声大笑起来,笑地猖狂而邪魍。
随着他的笑声,悠的心抽得更紧,桌下的手甚至拽疼了膝盖。
“你一直都是用这句话来拒绝我的。”他停住笑声,灰眸不在精锐,但压迫感仍就存在。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一滴汗珠沿着鬓角滚落,抬起桌下的手不着痕迹的抹去,心跳也渐渐恢复正常,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回答正确。抿了一下唇,顺便咽下卡在喉咙里的唾沫,“那就别在挑逗我。”
他轻笑,没有回答,亲自为她斟了一杯酒,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为我们往后的日子干杯。”他似乎有意加重往后的日子这几个字。
有几秒钟的停顿,悠思索着他话中的含义,却找不出任何不对的地方,也随意举起酒杯,与他碰杯,然后一仰而尽,被温过的清酒清甜而暖和,但滑下喉咙的时候,她猛地感觉到冰冷的湿滑。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浴衣的包裹下更显得的放荡不羁,他抽紧腰间的细带,然后拉开木制的拉门。
悠的视线跟着他,发现他要离开了,忐忑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走出和式的房间,在关上拉门之际,他停顿了一下,灰眸一闪,说了一句,“我不会在挑逗你,下一次,我会直接要了你。好好休息。”
唰的一声,拉们被关上,悠的手一松,刚拿起寿司掉落在和服上,他刚才说了什么!?胸口的心愈加狂乱的跳了起来。
走廊上,雷蒙特走在米色的地毯上,身后跟着的是几个魁梧的保镖,一个转弯,他进入了另一件包厢。
保镖门,恭敬的为他拉上门,他举不走到窗前,突兀的声后传来一个声音,“boss,要对她采取行动吗?”
“不,她是个有趣的女人。”他头也每回直接回答。
“但她不好对付。”
他回头,灰眸犀利而充满掠夺性,侵略性十足的回答,“我要知道她的一切。”
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黑暗中明显呆楞了几秒,随即恭敬的附首,“明天,您的面前会有她最详尽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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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卷:第二十幕往事(四)]
比奇司蛋糕还厚的档案就放在日式矮桌上,微风吹动窗框上风铃发出悦耳动听的叮叮声,安德鲁躺在雪白的被褥上,用手肘撑起脑袋歪支着,噙着冷笑,端详着大手里的相片,那是所有相片中他最满意的一张,相片中女子皓雪般的皮肤与他黝黑的大手形成了强烈地对比,宛如巨大的恶魔和柔弱的公主,显得诡异万分,眼中透着残忍嗜血的光芒,瞥眼看向一边跪坐在榻榻米上的黑衣男子,示意他继续报告。
他颔首,将查到的情报无一遗漏的陈述着,“慕容悠一年半前加入wfpaka829小队,现任将军一职,今年刚满20岁,iq达到了300,易容术,boss已经亲眼见过了,她并不是攻击型的警员,那颗聪明的脑袋就是她最大的武器,据说aka829的的战略都由她来拟订,可见一斑。”
安德鲁挑眉,有丝惊奇,凝望着相片中的女子——容貌有着7分妖艳,2分纯真,还有一分是灵动的美,被风吹乱的发丝贴着她红润的双唇,细白的手指正试图将它拨回耳后,勾人摄魄的魅力,足以勾起男人深藏在最深处的欲望,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智慧性的女人,暖床的情妇倒很适合,但仔细一看,不知道是不是光线问题,那双瞳眸异常的黑亮,灵气逼人,令人迷醉不已,轻扯出一抹淡笑,他亲身体会过着双眼睛的魅力,晶莹剔透,就象星子般璀璨。
一想到她昨天的冷静与沉着,丝毫没有纰漏,将另一个身份扮演如此惟妙惟肖,笑意加深了几分,她的确是个不能用长相来判断的女人,将手中的相片一挥,力道之巧劲,正好落一米之外的矮桌上,然后两手交叉与脑后,示意他继续报告。
“生日是8月29日,处女座,喜欢吃甜食,料理一流……”接下来是一长串的经历,报告之详细就连生理期也查的一丝不差,不愧是暗部,杀人和查人一样的精湛。
安德路除了偶尔插两句话,对于尽达一小时的汇报丝毫没有不耐,直到那句几天前已经订婚的消息,猛地让他灰眸迸射出缕缕寒光。
黑衣男子打了寒颤,立刻噤声。
“她订婚了?”比北海道的海水还要冷上百倍的声音响起。
他点头,手脚开始冰冷起来,不明白这句话怎么会引起boss这么大的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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