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是洞州有名的才女,我在乡下呆了那么多年了,一身的土气,他跟我来往不是掉身价?人家是可怜我。”
“你自己很清楚,他是看上你才把你调上来。”
“看上我的专业英语,不是我。我要是不会英语,上不来。不要再说这些了。说来说去,还是那个样子,没意思。”
“茹宁,你是招待科的科长,我是个教育局的科员,你管不了我,不要用那种口气。那种口气我不想听,不想闻。在家里,我是你的丈夫。二一添作五,我还是比你大。听懂了吗?”
白茹宁打开煤气,蓝火上窜。只听得锅和铲触动时发出有节奏的高低翻击的声响。
“是快餐厅吗?送两份有正宗虾仁汤的快餐来。浦仙路,122号,二楼,东向的。我说了,中午吃快餐,你忙什么呀。”他过去叭地把煤炉关了。
“你吃快餐,我想吃我自己下的面条。”
“我要的是两份。我要你和我一块儿吃快餐。你还不明白?”
白茹宁伸手再去开煤炉,秦大政打了她了手。
“刚才我说了,完了我们的乐事吃快餐,可是你不成人之美,好,现在我可以妥协一下,但吃了快餐后,是一定要来我们的乐事。”
白茹宁干脆面条也不做了。她拧开水龙头,洗洗手,走出厨房。她进了卧室,取出皮包,套上半高跟皮鞋。穿上这双皮鞋,她走起路来,胸部自然挺起,格外的精采。
白茹宁刚要开门出去,秦大政拉住了她。
“茹宁,你老是忘了,我越是不想跟我来,我就越是兴奋。我不在乎你对我怎么想。你现在是趴在桌子上呢,还是怎么的?”
白茹宁挣脱开他的手臂,有点要夺门而出的劲头。
秦大政还没等手松开,再次揽住了她。
白茹宁抽出手,打了秦大政一个巴掌。巴掌打到秦大政的颈项上。
秦大政失去了控制,抽了白茹宁几个耳光。白茹宁一下子瘫软下来,秦大政借此把她掀翻在地。白茹宁双手握着拳头,曲着臂膀,在空中挥舞,落在秦大政的身上如同是不痛不痒的雨点。秦大政终于抓住白茹宁的双手,用左手牢紧,放出右手,又是几个耳光。
白茹宁安静了下来。秦大政的手痛了,也停了下来。
秦大政突然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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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这样!我怎么能这样!”
他紧紧的抱住白茹宁,把头伏在她肩胛间,浑身上下不停地抽动。
“我怎么能这样……我嫉妒啊我……”
白茹宁睁着眼睛。
秦大政顺势退下白茹宁的裙子。他的头依旧埋在白茹宁的肩胛间。
他说“我怎么能这样”变得抽抽嗒嗒。
白茹宁的眼睛一直睁着,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如同睁着大眼的瞎子。
天花板上的老旧的宽悠地进了白茹宁的房间。
“你这不是在折磨人吗?你这样一个好身坯,让我光看不享用,你说你是想憋死我,还是想愁死我?”秦大政瞄着白茹宁的身段。
“秦大政,如果再发生那天那样的事,我就不客气了。”白茹宁说话的时候,连眼角也没向秦大政这边扫一下。
“我们是夫妻,还说什么客气不客气。笑话。”秦大政的脸上倒是堆着笑。
“那是强奸罪。”
“丈夫对妻子?”
“你再那样,我就这样告你。到法院。”
秦大政不说话了。他回过身到外面取了根烟。当他把打火机的火苗凑近刁在嘴巴的烟支时,手有些抖动。他吸了两口烟,重新站到白茹宁的身边。
“你铺床的身姿真好看。”他说。他重重地喷出一口烟。“你最近跟桂阳河怎么啦?”
白茹宁没有应答。
“怎么不说话了?心里有鬼。”秦大政的脸上绞着愤懑,但从声音上却不好判断。
白茹宁把被子叠好。“你很无聊。你越活越无聊了。”
“你还是说话了。这话说到你的痛处,也说到我的痛处。”秦大政靠近白茹宁。此时,他没有看白茹宁,而是看着手中的燃烧着的烟支。“我是谁,你想起来了吗?一个名叫秦大政的人,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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