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也难为你小子了!”一个白头发、白胡子的老头突然出现在云尧眼前,似乎他从来就站在那!又似乎他根本不在那!
“眼花了?”云尧揉揉眼:“靠,这鸟地方到处都透着古怪!”
“你知道荼蘼吗?”老头淡淡的问。
“七公,你这是考我来着啊?荼蘼,学名悬钩子蔷薇,又名佛见笑、独步春、琼绶带、白蔓君。色香俱美,是观赏花木。”双手背在身后,云尧微微颔首,从容不迫,模样果然学富五车!“幸好以前老爸栽培过这种植物!”擦一把冷汗,云大官人暗叫了声惭愧!
“恩,开到荼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七公颇为感怀:“韶华胜极啊!太完美的事物往往会遭天嫉,荼蘼家族就与荼蘼相似,荼蘼花开过后,无花再会开放!怕也无花再敢开放!荼蘼家族代代女子皆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般人物,到了唐盈那一代其实正值唐门鼎盛时期,唐门也倍受各界关注,结果人间界、兽人界、天界都为了得到唐盈在唐门大肆对峙,唐门谁也不敢得罪,无奈唐盈只有一个!最后谁都被得罪了。各界在唐门大规模火拼,直接导致唐门消失在历史尘埃中!哎!”
“运气真不好啊!”云尧很是失落!
“哎,谁说不是呢!可是唐门每代都只出一个女子!”七公又叹一口气,仿佛回到了那个各界火拼的硝烟弥漫地战场。
“我是说以后要是各界威逼色诱让我供出唐盈现在的门牌号可怎么办啊!我怕单纯的我经受不住他们三番五次的美女攻势啊!可我又不能不讲义气!哎,运气怎么这么差啊!”云尧转身步向门外,冥风萧瑟,众人望着他孤独的背影慢慢离去……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众人大摇其头。
“七公,为什么你和盈盈的身体都那么清晰真实啊?”是啊,那群摆下芊芊的细足、那抹胸下深深的幽谷……
“哧!”鼻子下又是两条血龙……
“喂!你又想什么呢!”洛桐贞儿,哦,在她暴力的胁迫下现在众人都选择性的遗忘了洛桐贞儿这个名字,都只记得她生下来就叫季清漩了!季清漩托着满满一盘子的银针眨巴着眼好奇地问。
云尧尴尬的一笑:“哦,不小心想起我十岁时吃掉的那只烧鸡了,它那无助的眼神,时刻让我心痛!”
“骗谁呢!烧鸡无助的眼神?是想起了中午你那骚包的眼神吧!”季清漩毫不留情、铁面无私的揭发他丑恶的嘴脸!
“咳、咳、我说贞,呃,清漩啊,你怎么能肆意污蔑一个清纯善良的二十五岁少男而丝毫不感到内疚呢?”云尧很是一阵脸红,偷眼瞄了一下立在床边的唐盈:“我说盈盈,你老是拿着十七、八根银针不下手,我的心脏吊着好累啊!”
“嗷!盈盈!!你不是说银针扎下去不会痛吗?”咧着嘴的云尧满头黑发根根直立而起!生动的诠释着什么是标准的怒发冲冠!不过这家伙是痛的!
“按理说全扎在穴道上应该是不会痛啊!难道扎错哪个穴道了?看来得重来一次了,有多痛?”唐盈皱着眉头上下检查!
“跟痛经差不多痛!”云尧咧着的嘴里开始往外冒白烟。
“那是多痛?”唐盈陷入沉思……
“我怎么知道!我形容给你知道就可以了!”
“可我也不知道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都死了一千多年了,哪记得那是什么痛了!”
“……”
“嗷!”
“嗷!”
“嗷!”
“你们唐门真的是暗器世家?”
“嗷!”
“……”
“不行!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同来的伙伴这么痛苦而无动于衷呢!”季清漩红红的双眼,微微颤抖的身躯此时在云尧的眼中无比崇高!
“清漩……”他握着季清漩的小手,感激的眼泪哗哗滚落。
“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如此痛苦的!”季清漩抽出一双小手,然后慢慢抬起,郑重的蒙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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