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方小惠又煮好了一锅，这一次是三人一起喝。

喝到第五碗的时候，凌波喜欢上油茶的味道，觉得越喝越香，这时，陈晓飞和陆芳出来了，都是快虚脱的样子，赶紧坐在餐桌边喝起油茶说：“到你们了，我们要喝油茶补充体力，刚喝了那几碗早消耗光了。”

陆远夫妇也不客气，方小惠把手中的木拐递给陆芳，说：“你来，要换新茶叶了。”陆芳接了过来。

“凌书记，你就再等一会吧，方欣也该出来了，她坚持不了多久的。”正说着，方欣也出来了，脸红扑扑的样子，非常可爱，凌波看了陈晓飞一眼，说：“算了，我还是多喝几碗油茶吧。”他不想让两人这样相处。

陈晓飞的眼光闪过了凌波，他不想说话，低头喝油茶。

方欣并没有在餐桌边坐下，而是来到火炉前想替换陆芳：“陆总，还是我来吧，你坐这么低的凳子不舒服。”

“没事，坐一会还是可以的。”陆芳熟练的在锅里敲打着茶叶。煮油茶的铁锅也是特制的，要经得起敲打，只有不停的敲打翻炒，才能炒出茶的香味来。

“方欣，你也会？”凌波问道。

“当然。我们n市的人大多数都会。”方欣回答。

“陈晓飞，你也会？”凌波看着陈晓飞。

“会呀。”

“那你为什么不去煮？平时都是老婆侍候惯了是不是？”凌波开玩笑道。

“没事，没事，我先煮几锅，你们边喝边聊。”陆芳高兴地说，没想到这两个星期来陈晓飞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下了班就回家，跟她说的话也多了，她心里在不知道有多开心，而且，她已经采纳了方欣的建议，每天早上练半个小的瑜珈，睡前也练半个时，虽然她连最简单的弯腰都只能弯下一丁点，可心情却好了许多。

“我不想跟他聊，我们天天在一起，早聊够了，我想跟你聊，呵呵，让他表现表现吧，”凌波对着陆芳说。

陈晓飞赶紧去换陆芳。

陆芳和方欣一起坐到餐桌边。

凌波真的很想跟陆芳谈谈，虽然陆芳的外貌让人看了心里不舒服，那是因为自信心不够的表现，如果他的自信心够的话，应该是一种神采飞扬的神情，不过，今天的她比两天几天前看到的她神情已经好多了。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凌波问道，早就听说她是一个才女。

“冶炼。”陆芳答道。

“真不错，你的专业还真的能在陆氏集团大展宏图呢。”凌波夸奖道，当一个女人的外貌实在是无可下夸奖的时候，可以从气质、才气这方面去挖掘。

凌波想起有一次跟随赵副书记出席一个记者招待会，赵副书记在台上答记者问，而他在一边等着，欣赏赵副书记从容、风趣的谈吐，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报的女记者坐到了他的身边，是一个相貌平平自我感觉却异常好的那种人，当知道凌波还是单身的时候，便有了那种意向，有意无意地表现她的优雅、她的漂亮，还一个劲的问凌波对她的感觉怎么样，漂亮不漂亮等。凌波对着她实在是难以启齿，说她漂亮嘛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说不漂亮嘛又太伤这女孩子的自尊，突然他灵机一动，说：“你很有气质，真的，一种独特的气质，”把女孩哄的高兴了，他也找机会脱身了。

他把这个笑话讲给方欣听，方欣汗颜。因为平时别人夸她最多的就是说她有气质，她还有点得意的样子，没想到气质这东东还可以这么理解！从那后谁再说方欣有气质时她都掩面而逃。

说到自己的专业，陆芳的神采飞扬了起来：“大展宏图谈不上，可以说有一点用吧。如果陆氏集团要办冶炼厂的话，我想我的作用就能真正的发挥了。”

“陆氏集团有要办冶炼厂的计划吗？”

“当然有了。我还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我们不但要冶炼锡，还可以同时提炼银、铜等贵重金属。”

“还可以这样？工序复杂吗？”凌波很感兴趣。

“这是属于机密，呵呵。”陆芳笑了。

“对，对，是机密。不过，你就是让我看我也看不懂呀，我不是当商业间谍的料，哈哈！”凌波大笑，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陆芳，“那个提炼铟的课题你们还在做吗？”

“还在做。”

“嗯，真不错。你们的科研组里有多少人？”

“固定的人没几个，三四个这样吧，但是我们会聘请一些专家做我们的指导，这些专家们也很乐意下来指导。”

“哦，是这样。”

不知不觉地又喝了几碗，陆远和方小惠都泡出来了，看到凌波一动未动，便说：“方欣，你陪凌书记一起吧。”

方欣红了脸，说：“凌书记，你还是泡个人的吧，那真的是个享受，真的，我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描述。”

陆远说：“刚才那个人的一直空着呀？早说呀，真可惜了。”

“真的？那我试试。”凌波知道自己和方欣还没有发展到可以两人一起泡温泉的地步，便不再为难方欣，一个人向单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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