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阅读_久等了,我的男孩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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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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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岚把小旦送回家,这个时间已经回不了学校,张怀云和小惜便暂时留宿在我家。

可是…该怎么睡呢?一人一间?主卧的卫生每月清洁一次,可毕竟是很久没人住的地方,不好用。次卧是小凉姐的,可总觉得让他俩睡那儿不大合适。几番估量,最终的结果是…我睡沙发,他俩睡我卧室!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三个人全睡我房间,假如是三个女生那倒好说。

“你少在那儿一脸纠结生不如死的鬼样…我睡沙发总行了?”

在小惜洗澡的空荡,张怀云一脸木木的表情…他说他得了“酒后抑郁症”。

“哟,这么深明大义?可这么冷的天,睡沙发不好吧?”

“你不就是那个意思么?装…”

“哼!我看你是怕自己和小惜一起睡把持不住吧!”酒后抑郁伴随的性情大变?别告诉我这才是张怀云的真实体…

“一方面是这个,另一方面是…小惜他说要和你抵足长谈。”冷冷的看着我,“我很…”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那个没必要啦。”

“切,你能做什么?我才没担心。我只是很幽怨…”

“喂喂。”别以为你这样看着我我就能无视那句鄙视我男性能力的话!

“居然那么理直气壮,丝毫没有惋惜留恋之心的对着我说‘我今晚想和颜千诚睡‘!这是为啥凭毛啊?”

“我对此表示同情,记住,仅仅是同情。”

“看在我牺牲这么大的份上你一定得帮我说好话哦…”

“恩?”

“我酒醒后小师弟不要我碰他的手,态度冷淡还说了那么绝情的话…他一定生我气了。”

我从来不是个好的中间人和事佬,事到如今就连平时冷静的一比的张怀云也没能意识到这点。

“你们吵架了?”就在我斟酌着如何开口时,小惜发话了。我把头倒向右边。

“我是说你和抱你回来的那个人,那个…秦学长,你们吵架了?”

“哎?你怎么知道,不,你怎么这样说?”

“明眼人一看就清楚了呀。他和那位秦小姐一起来的时候,见你拿着啤酒瓶遥遥晃晃的大声说话就忙跑过来把你抱住,结果你把他一把推开,还骂着“你这个骗子”“混蛋”…虽然骂来骂去也只有那么几句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不过你当时真的很激动,骂着骂着就差点倒下去,那个人想要扶你一把却被你…”

“被我吐了一身?”看小惜点头我开始头痛。我还期许着小岚瞢我,这下丢人丢到家了。

“后来你似乎真的昏了过去,那个人就把你抱回来了。”

是他把我抱回来的?

他不是和我正在僵持中么,这么好心,为什么那个时候那样对我?为什么不再向我解释?

“那个秦学长真的很心疼你呢。身上被你吐得一团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要是大师兄那样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自己有那么镇定。”

他那个人!我的脸不由又烫起来。抱我回来又怕我清醒过后追问他就走掉了了吧?真是让我想不透。为什么要让我认为他是小光呢?想到这,我把手伸向床头的外套口袋……咦?

“钱包呢?”我连忙翻身起去在衣裤口袋里面翻找。

“怎么了?你在找什么?”

“你有看见过一个十字绣面的黑色猫咪钱包吗?”

“钱包?没有啊。”小惜也披好自己的外套下床帮我找起来。

“会不会是在路上掉了?”

“路上?”啊,该不会是秦哲……他,为什么?假如是替小光保管,那么给了我就不应当拿走啊。不对,为什么我会觉得是他拿走了?我既然认为是他替小光保管的钱包那么就不应该认为是他拿走的啊!

“不找了,可能真的掉了吧。”再想下去只会徒增烦恼,我回到床上睡下。

听我这么说,小惜站在床边看着我,开口道:“那个钱包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只是一件旧物而已……里面又没装钱,没什么重要的。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是你看上去很心疼呢……”小惜躺下来,手抚上我的眉间,“最初看见你的时候你就蹙着眉,很不开心的样子。现在连眼神也变得一片冰凉。”

“哪有那么夸张……没那么严重啦。”并不是心疼。

拿到那个钱包的时候心情很复杂……我的脑海里并不是没有闪过“他就是小光”的念头。可是……我好不容易接受了小光死去的这件事,让我确信这样的念头未免太过困难。不是我骗自己,实在是,我已经不想再受到欺骗了。

小光已经死了,爸爸妈妈只是失踪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我……我还能继续这样认为下去吗?

打开手机通讯录,我盯着那个一直不敢拨出的号码。或许打通之后,我一直坚信的东西就会破碎掉吧?

“有时候人的思想真的很脆弱,完全经不起干扰。”

“为什么这样说?”

我面对小惜躺着:“你有没有自己坚信了很久的东西一瞬间湮灭的时候?”

“……”小惜欲言又止,看上去像是在想些什么。我能看出,那不会是让人愉快的东西。

“我有过……虽然一旦习惯了那么认为就不那么难受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会有人想要告诉我‘你是错的,你在骗你自己’,我到底该相信谁/”

“相信自己。”小惜开口,“相信你看到的事实……嗯,其实我也不太确定。”

看来我问错人了,与世隔绝已久的小惜似乎也不大会处理这方面的疑问。

“因为有的时候,似乎身临其中的人更加看不清事实……就像你。”小惜叹气。

“我?”

“那个人看上去真的很爱你,可你似乎不明白呢。”眼神变暗,小惜好像不止在说我。

可是我的心尖却被这句话搞得颤栗起来:“别开玩笑!他……他怎么可能爱我!他,他只是……”

“只是?”小惜摇头,“我不会看错的那种眼神。”

“眼神?你是说宠溺?都说了不是了!他只是喜欢我,把我当做弟弟那样的喜欢罢了!”

“颜公子你就别急于否认了。假如只是弟弟一样的喜欢,那个人怎么会在车上当着我们的面亲你?”

“他……”我瞪大眼,“他真的那样做了?”

“嗯。”认真的眼神。

“他……他亲人亲习惯了!”我咬紧嘴唇,心里把秦哲骂了个狗血淋头。

“是吗?看来他不止亲过你一次啊?”

“那不能说明什么!!!”干嘛死咬着这个point不放啊!

“是吗?原来在你心里那个秦学长是那样的人啊……动不动就亲吻你,行为放荡四处留情的花花公子啊?”小惜眨眨眼,语调平平一脸纯真的陈述着。

“不是!嗯……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那为什么认为他的吻不能说明什么呢?一定有什么理由才会这样认为吧?不过……”小惜笑眯眯的盯着我,“我觉得在那种时候,面对满口酒臭的你和三五个外人还能一脸深情的和你热吻。”

“这样的花花公子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呢。”

71。卷四春之忌终曲…第六十九话信念和事实

为什么最近总是被人说到哑口无言?但为什么也总能让我感觉到石破天惊地动山摇呢?

“说不出话来了吧?”小惜皱眉,“世界上像你这样迟钝的人简直能把人气得咬碎牙!”

我估计这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重的话。

“可是他又没说过…爱我。”

“那只是时机问题。他不说你就感觉不到啊?”小惜一脸气鼓鼓的样子。

得想想什么能灭灭他的威风!有了…

“你干嘛这么好心的告诉我这些?这种事,对刚认识不久的我们而言未免太逾越了吧?”

“我自然纯粹是出自好心!”

“那你今天又是为什么生张怀云的气?”

“我没有!我…我没有生他的气。谁说我生气了?”目光闪烁,很明显在撒谎。

“是吗?原来怀云他喝醉过后不光是抑郁还有过度敏感啊?”

“他…他都能感觉到我在生气,为什么还是不明白我的心意?”

“唉?”耳尖触到了内幕的尾巴。

“我爱他,原本以为他也一样。可是他…他却只把我视做最疼爱的小师弟。”小惜眯眼苦笑,“真是难受透了。”

“那可能是他还没有发觉你的心意,也没有发现自己对你的感觉和宠爱已经超过了师兄弟之间的范畴…你们之间或许只是差一个人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个捅破这层纸的人,就看谁的觉悟在先,谁的勇气更大了。”

“你这钝木头道理讲的还一套一套的嘛。可就连你自己的状况都理不好,你叫我怎么信服你?”小惜不屑道。

“那你相信他其实是爱着你的吗?”

“我们似乎又回到刚才那个问题。”小惜笑笑,“我倒是很愿意相信。”

“那就可以了。”我心中某个荒芜的角落渐渐明朗起来。

“我也是刚刚才明白过来的。有的时候必须相信自己的感觉,就算它再怎么荒唐可笑,就算它十有八…九(为毛这个词也违禁?)是错误的,但那最起码是我自己最期望的状况。只要在它被真相证实之前我仍是那么相信着,那么在那揭开真相之前的那一秒我也仍然是幸福的。所以相信自己就好了,这种信任往往都是有缘由的,或许在别人看来是再怎样的不可取可我们还是有权利保留这种信念。”

“这样不算是自欺欺人吗?”

“这不是自欺欺人。一个能够轻易被别人动摇的人也没有资格信任自己,我这里说到的东西希望你不要联系到什么真理和谬误上面去。我们要坚持对自己来说称之为原则的东西。”

“九阴真经!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是本世纪最后一个诡辩家,而且是驴唇不对马嘴的…可是却好象真给我内不敢确认某些东西的心脏打了一针强心剂。”小惜笑靥如花。

我看着他这张生动许多的脸不由得心情大好:“感觉到了就好,我也是刚刚才顿悟过来的耶。不过…‘九阴真经‘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刚刚讲的东西给我一种很诡异邪门的感觉啊!”

“…”某诚受打击中……我好不容易讲一次大道理啊!

不过…的的确确像自己说的那样,是时候决定一些事了。

++

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过了。

首先,昨晚睡得无比舒爽,没有任何人打呼磨牙。

其次,早餐是勤劳可爱的小惜一手包办的,非常的美味可口。

复次,由于小惜对张怀云态度一下恢复正常,失眠一整夜的某只对我感恩戴德。走之前许诺以后想欺负谁都帮着我…我就那么像喜欢欺贫凌弱的人么?蔑视之!我及时纠正了张怀云这种不符合社会主义八荣八耻的思想,义正言辞的对他说:“乃只要记住为孤王除尽所有逆贼即可。”

问孤王谁是逆贼,傻呀!迕逆孤王的人全都是逆贼。

别再说我强言欢笑,我也不应当再惧怕什么。有一天我或许会变得一无所有,可现在在我身边至少还有人坚守着。所以,只要是去做什么值得探纠的事我都不应该畏惧。

对,没什么好怕的!

电话不是都已经打过了么?那个稀松平常的中年男人声音不是已经告诉我他的工作单位叫我下午五点在单位门口等他,也已经知道我的名字料到我会问他什么了吗?

是呀,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复杂,可对方坦然的口气平静的让我不太能接受。

我几乎快忘掉了自己昨晚和小惜说的“相信自己理论”,在等待约定时间的到来时一直很焦躁。当然,期间也在说服自己――一定还活着,不管是小光,还是爸爸妈妈。

没有亲眼看见,亲自证实的事情我现在一律不信!

“你早该来找我了。”肤色黝黑的小眼中年男人微微皱眉,又牵起嘴角,“不要奇怪我这样说。”

从他单位门口碰面到进了这家咖啡屋直到现在,我除了向他点头表明就是我找他外没有说任何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尽管对方才是该被质问的一方,我没有任何理由亏心。

可我就是开不了口。

“那年的车祸,的确是一次买凶杀人。”他手指在咖啡杯垫上缓缓点动,“当年的我是个混混,专门替人上门讨债的那种。你知道吗?”

我摇头,拧起眉问:“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放在桌上的右手拧紧又松开:“对不起,现在还不不能告诉你。那个人给了我安定的生活,虽然我有愧于你却还是不能这样做。”

“那你答应我见面是为什么?仅仅为了告诉我我的父母是你撞没……”我不知面对这样一个间接凶手该说他俩是没掉了还是,死。

“你看,你自己也不相信他们死了吧?我答应你见面的原因。”他脸上的表情似是无奈,“就是想说我所看见的现场。”

“你所看见的现场?”

“对,我所看见的第一现场。他们只是凭空消失了。”

“……”看他的表情并不像在说谎,“我想也是。”

“他们或许真的穿越时空了也不一定。”

“你真的这么认为?”

“我……我其实昏迷了一会儿。可是时间不长,下车去看情况的时候就发现剩下那些衣物在那里,就像是凭空消失那样。”

“你没有负罪感?”看见他一脸平淡,我终于有些恼怒。

“对不起,只是这件事我一直没办法忘记,以至于提起来都变得很轻松了。说到负罪感,假如当时我没有负罪感的话,就不会在撞上去的前一秒偏离掉能让车坠下盘山公路的角度。”他皱起眉,“从一开始我就不想杀人。”

“你该不会是想推脱责任吧?”

“我那时候软弱到被欠债的那边欺负,一笔债也没讨到被头头打断肋骨。我没那么狠的心和勇气去杀人。”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可你告诉我这些……我想知道的并不止这些。”

“你绝对不要绝望!”

“唉?”他在安慰我?

“之前有一位小姐找到我想让我捏造些东西,似乎是想看到你绝望的样子啊!”

“颜千叶吗?”我喃喃道,她为什么想这样做?

“对于无法向你透露元凶这一点我很抱歉。不过,这件事似乎和你本人有关。”

“和我有关?”为什么?

“具体的我就不大清楚了。”他直视着我,“那个人似乎说过,要让你也尝尝失去最珍贵的东西的滋味。”

“让我也尝尝失去最珍贵的东西的滋味?”

“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这些了。”

72。卷四春之忌终曲…第七十话她们的婚礼(上)

那天从咖啡厅里出来后,最终我还是忍不住动了手。虽然看上去他像是帮了我一把,不过我仍然觉得不能饶恕!

我所说的动手当然也没这词给人的第一的印象那么激烈;只不过在偏僻的转角处煽了他一耳光,还神经兮兮的对他说了句“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罢了。我觉得这样该已足够,只不过……

什么叫“让我尝尝失去最珍贵东西的滋味”?这句匪夷所思的话矛头所指,像是我从前真的造过什么孽。

看来想找到指使人的线索也只有这条了。虽然想就此理出点什么,可无奈自己的侦探细胞不够发达,想来想去也没得出结果。

阻止我继续深入这件事的关键因素有心的同学应该已经想到了吧……按照本书严密缓慢的时间关系而言,期末考试的逼近是理所当然必不可少地~虽然大家看见我学习的时间似乎很少,会误认我对此心态轻松易如反掌,可是本人一直对于考试这件事情都比较敏感且觉压力感巨大。所以,即便是有再重要的客观因素存在,我还是得随从大流,将原本就不多的精力转移到学习上。

华流一中高一第一学期过后就要分文理科。面对入学之后的又一次分水岭,全校上下四处横行着打了鸡血一样奋力学习的人。这些人硌得我眼花!

因为我几乎打从开学就一直在享受我悲催美好的生活。现如今看见课本,就像我从前看见亲戚之后只是呆呆的对人家一笑,然后靠在爸爸身旁,送送眼神那样——完全叫不出这是谁。

“叫大姨夫。”

“大姨夫好!”

“哎哎,千诚真乖!”

我明年见到你仍然叫不出你来……每一年我都这样想着,每一年也都靠着爸爸他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人家什么。因为我永远理不清那些稍微远一点的亲戚关系。姑夫姨夫有什么区别永远记不住想不起。

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是全家人还住在爷爷家,过年那些远房亲戚都聚到爷爷家团年的时候。自从断绝关系搬出来后,我也再也不用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不过每年的年夜饭也变得相对冷清了很多。更别说他们俩失踪后,小凉姐得回颜家帮她爷爷,颜家的管家张罗团年的这些年。

不过我倒是很庆幸同学中只有我大年夜能看自己想看的电视,玩自己想玩的游戏。而不用每年都被父母绑着,死守着中央电视台春节年环晚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旦习惯了,所有东西都会从凄凉变得自然。我不是人们想象中那样伤感脆弱的人。流过泪,舒坦了,泪干后擦都不用擦就恢复常态自由自在的过。

我就是这样的人。

“喂!神头儿!”白锦用手肘撞我。

“干嘛?”我似乎走神走的时间有点长额,我干嘛想起过年的事……明明现在离过年还有好几个月。

“你盯着这一页半节课没走眼了!”

“哦。呵呵,我看不懂嘛!”

“戚~还记得期中考成绩刚下来的时候老师就找过你谈话,问你怎么滑了几名吧?小心期末过后被习老师调离本小姐身边,从此没人罩着你哟!”

“开玩笑吧,老师又不按成绩排座位。”温泉回来就刚好赶上期中考,没怎么复习的某颜自然成绩不大理想。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师会觉得你小子是因为对本小姐痴迷而成绩下滑,然后决定棒打鸳鸯,将早恋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中!啊,我白锦的一世英名将因你而毁!所以……你丫有什么事考完试再想,不要连累本……”

“白锦!自习不意味着和同桌讲小话!你就不知道跟人家颜千诚学习,安安静静的看会儿书啊!”回归仙班的地理周老头对白锦青睐有加——不记得的童鞋穿越到第二卷三十一话就会想起那个变态的颜千流谋权篡位滥用私权的让我们两当了课代表,老头回来,我们照旧当着。

等等,刚刚我在说谁?颜千流!

我怎么忘记这个变态的存在了?

他不是说过让我吃些苦头是有益于想起一些事的吗?他……在从前他似乎从某段时间起就对我的态度不太正常了。且不说最近,和秦哲的“赌”,针对我做的那些事……

难道真的和他有关,那个人说的“失去最珍贵的东西的滋味”?

可我的确不记得我哪里有得罪过这个自小性情古怪至极的表哥。只知道他是个天才般的人物,智商超群虽说七岁才开始上学,可只读了两年高中,十七岁到美国一流大学留学,又用了两年就修完所有学分今年就回了国,之所以没有深造下去据说是觉得研究学问是书呆子才去做的事想要接手父亲手上的公司。

那么,是什么时候感觉到的呢?他对我态度转变。

这绝对是关键。

“你强呃!上课发呆老师都认为是你在专心看书…”

“你以为我想啊。”嘟囔一句,我当然没打算和这个整天只为自己爱情烦恼的大小姐探讨些什么。

“我跟你说啊,文老师好像明天结婚呢!”

“哎?真的假的?突然就。”昨天还在给我们上课,明天就结婚?

“不信?喂喂,肖天岳!你别和你那位短信里腻歪了!快给这位呆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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