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排架子上并没有这些葡萄酒主要产区的酒,相反都是一些不知名酒庄的酒品,且年份都是同一年。
据他所知,在卓然出生的那年,欧洲各大葡萄酒产区并没有酿出四星级以上的酒,最多也就三星,根本达不到收藏的标准。各大酒庄没有出佳酿,并不表示其他酒庄没有佳酿。在这一年,以葡萄牙某一个产区的葡萄酒为最佳,但因为酒庄名不见经传,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而那一排架子上的,正是卓然出生那年葡萄牙某个酒庄的酒品。
任恺昕从架子上取下一瓶,翻起瓶身上的标签,递到邢质庚面前,“这是卓然出生的年份吧!”
她用十分肯定的口吻陈述着,又转身在其他瓶身上翻了翻。无一例外,全是同一年份的,标签上写着每一瓶酒的来历。而在架子最下面一排,陈列着少数几瓶不同年份的酒,上面的标签上均标明该年值得纪念的重大事项。
她又拿起一瓶,撕下上面的标签一看。
“这一年是卓卓自闭症的第一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没有秦小贤……
下一章……嗷呜,捂脸,秦小贤你要糟糕了。
不是亲妈我不疼你,你实在是不争气啊!
各位亲,给俺点甜头吧~~
爬榜是很杯具的事情~~
像我这种懒人迫切需要鼓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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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chapter20。。。
接到邢子尘的电话时,秦贤正在对最后一份报表进行核对。
这是他过年之前必须完成的事情,也是做为任恺昕的另一半所应尽的义务与责任。结婚一年多来,他与岳父任予庭的交情一向不深,除了结婚后两方家长正式的碰面外,他几乎没有主动找到任予庭。
这次的事情是秦开先从政生涯以来不曾遇到过的窘境,可想而知,对于任予庭来说,同样是艰难的。他不想看到任恺昕因冯素端的过份要求而为难,更不想让她在两家家长的夹缝中小心翼翼地隐藏她的无可奈何。
一向不喜欢官场争斗的秦贤,这一次也不得不主动介入,为秦开先和任予庭的政治生涯主动澄清他的酒庄自创立以来的盈亏状况。
这若是放在四年前,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秦贤身上。他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涉足政界,或是主动与秦开先身边的政客周旋。
追溯到四年前。
那时候卓然被上一个男朋友范斯泽骗走她全部的积蓄远走他乡,半年后那人去而复返,把卓然仅剩的车子偷走卖掉,再一次携款潜逃。
他本可以动用他所有的社会关系,帮助卓然寻回那人,让他把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并且名正言顺地把他送进监狱。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四年前的他只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侍酒师而已。没有可供支配的多余金钱,更没有值得夸耀的资本,更无法低头求秦开先帮忙。在秦开先的眼中,他只是一个在高级餐厅专门倒酒的高级侍应而已。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邢质庚运用他的社会关系为卓然打点好一切,并堂而皇之地赢得她的信任和爱。
现在,他拥有足够的财富与人人艳羡的资本,可以与秦开先讲条件,可以把任恺昕的难题一一解决,包括她的亲人。
把所有的报表数据装进档案袋,他吩咐曲枫坐今晚的飞机到北京,把这些卷宗直接送到中纪委,他便匆匆忙忙地赶回家。
根据邢子尘的描述,邢质庚和任恺昕有说有笑地进了酒窖,之后一个黑着脸硬是把他拉回家,另一个留在酒窖里面没有出来。
邢子尘还说,自从他离开秦家之后,他们家就一直没有开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家跳电了。
总之,情景很诡异。
秦贤稳了稳心神,握着钥匙的手在寒风中轻轻一颤,没来由的心跳加快。他没有忘记酒窖里面有什么,他也知道酒窖之门一旦被打开意味着什么。
可他还是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打开门。
只希望他的小精灵没有离开,没有夺走他解释的机会,没有留下他一个人独自面对过去的苍白无力。
打开门,清冷的月色透过窗棂洒在洁净如镜的地板上,如水般泛着寒意。
他没有开灯,换了刚清洗一新的棉拖忐忑不安地往里走。
越过楼梯,他终于看见一丝微弱的光线从酒窖的门缝里透出来,他大气都不敢喘,屏住呼吸用力把门一推……
酒窖内因温度控制的需要,灯光不能直射酒品,只在墙角的位置安装了一盏低功率的节能灯。
几十瓶酒在地上排成整齐的一排,两侧微弱的灯光聚焦,浅浅地洒在酒瓶上,异彩纷呈。
酒瓶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最里面那排架子下,终点处,任恺昕盘腿坐在地上,正抱着一个酒瓶贴标签,额发低垂,遮住她的脸,无法看清她此时的表情。
看到秦贤推门进来,她扬起巴掌大的脸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放下手中的酒瓶挥了挥手:“老公,快来帮忙,帮我把后面这个架子的酒都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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