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纯洁典雅漂亮的白色花朵,就是栀子花,也是那时,她才知道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约定”。
故事很美,但是现实总是无情。
“永恒的爱与约定”,这就话对于她的父母而言,是多大的一个讽刺啊!
在上大学的时候,不知从哪一天起,校园里流行这样一首歌,是一位非常有名的主持人的代表作。
李澄澄并不是太喜欢这位主持人,只觉得他太闹腾。但是,却对他的《栀子花开》情有独钟。
那几年,逢着毕业的季节,校园里就会想起简单却自然的旋律,曾经的那个人总是喜欢哼着这首歌,而李澄澄就是他最忠实的粉丝。
后来,她和白润泽谈起这首歌,白润泽嗤之以鼻:“肤浅!幼稚!歌词缺韵味,节奏小儿科。”
“当然了,”这个自大的人会唱上几句,自我评价道:“如果唱歌的人像我这么有气质,也是可以听一听的。”白润泽版的《栀子花开》有一种沧桑感,更有味道。
其实,歌词不重要,旋律不重要,只是我们在意的是那一个故事,在离别的时刻,涌上心头的带着阵阵清香的栀子花的故事。
、婚结四年有点痒
“澄澄老师,走啊,要排练了。”身后传来一个女孩清脆的声音。
李澄澄回头,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薛丽璇,这才想起课外活动自已还有任务。
她吐了吐舌头,拍拍脑袋笑道:“哎呀,真是岁数大了,看我这个脑子,差点把大事给忘了,一起走啊。”
薛丽璇是学校英语社的社长,这几天英语社团的学生们正在排练短剧,李澄澄负责进行指导。
来到学校的礼堂,英语社的几个学生正在舞台上摆道具,看到李澄澄,都打招呼:“澄澄老师好。”
李澄澄一边笑着回应,一边打开手里的剧本。
学生们排练的剧本是美国作家欧。亨利的代表作《麦琪的礼物》。
在选剧本的时候,薛丽璇拿了还拿了另一个候选剧本《罗密欧与朱丽叶》来征求意见,而李澄澄选择了现在这个。
当时薛丽璇还奇怪:“老师,我还以为你会选莎翁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呢,因为它是悲剧吗。”
李澄澄摇摇头笑道:“也不是,只是觉得《麦琪的礼物》德拉和吉姆这两个平凡人的真情更能打动我吧。”
两个小人物,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却都拥有着对生活的热情和对爱人深深的爱,或许对于有些人来说这卑微的爱是令人遗憾的,但是在李澄澄看来,珠宝钻石、锦衣玉食,附上这样条件的情感太庸俗,总有失去光彩的那一天;每每纠缠于谁付出的多,谁得到的少,这样的爱人太累心,总有疲惫的每一天。相爱,不是富贵时的共享,而应该是贫贱时的共担,即使剩下一碗粥,也会幸福地看着心爱的人喝下去。
用自己美丽的心灵赠给对方足以铭记一生、感动一生的一件无价之宝,这或许是拥有万贯家产的人永远不会得到,也不能给予的礼物。
学生们表演得很投入,他们的英语水平都不错,李澄澄只是在某些词语的发音问题提提意见。
其余时间,她便抱着胳膊,专注地欣赏舞台上这些充满活力的孩子的表演。
舞台上,德拉坐在家里仔细地端详那个表链,自言自语道:“。ithinkitheseesithemustbeveryhappy。。”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吉姆走进来,满脸兴奋:“della;della;merrychristmas;eandseebsp;看到这里,李澄澄的眼里竟然噙了泪水。
忽然,手包里的手机手机响了起来,刚才忘了将手机调成震动了。
李澄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面跳动的是“好老公”三个字。
以前她存白润泽的电话号码,将上面的姓名设成白润泽,有一次被他发现了,当时他什么也没有说,等到再一次接到他电话时候,那姓名竟变成了“好老公”。
舞台上正在表演的学生们也停下动作,循着手机铃声看过来。
按了拒绝键接着将手机调成震动之后,李澄澄朝学生们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继续。
只是一分钟之后,白润泽又打过来。
李澄澄盯着手机看了几秒钟,便悄悄地走出礼堂:“有事吗,白润泽?”
“没什么事,我就是查查岗呗。澄儿,在干吗?”没等她回答,白润泽自语道“让我猜猜,在想谁呢?”
李澄澄心中不快,他怎么那么无聊?没事打什么电话?还连着打两个电话?害得她以为他有什么要紧的事,他就不会考虑一下别人吗?
她沉下脸,淡然地说道“不用猜了,想谁也不会想你,白润泽,你真无聊,没事就挂了吧,我还要辅导学生呢。”
只是一瞬间,白润泽脸上原本眉飞色舞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的语气是淡淡的,似是不含任何的情绪。但在他听来却是格外的刺耳,他宁愿她笑着说,至少他会认为她在开玩笑;他宁愿她赌气说,至少让他感觉她还在乎他。
“习惯了。”他的声音弱弱的,似乎疲惫不堪,就如一个饱满的气球被人戳破一般,与刚刚的,甚至与她曾经熟悉的白润泽完全不同。
“白润泽,你怎么了?病了吗?”西边的天空中,太阳红彤彤的,把她的脸色染成一片红霞。
“没什么,”白润泽整个身体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今天是潘华奇的生日,晚上有聚会,放学后,我到学校门口接你。”
前几天他就告诉了李澄澄这件事,今天是打电话来提醒她一下。
“这个我知道,白润泽,你,真的没事吧?”李澄澄有点不放心,补充了一句。
“没事,就是刚刚开完的时间长了一些,有些累,放学后,我去接你。”他站在窗前,一阵微风吹进来,让他清醒了一些。
“那你多休息一会吧,不用接我了,是在金阁吗?我自己打车去好了。”
半晌,白润泽都没有说话。
不管在工作上遇到多大的困难,他在李澄澄面前从来都是神采飞扬,精神焕发的模样,但是,有时,他真的很疲惫,需要一双温柔的手来抚慰,而不是冷冷地将他推开。
“白润泽?白润泽?在听吗?”李澄澄连着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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