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澄将盛着冬瓜草鱼汤的保温瓶放在桌子,给卢艳玲盛了:“妈,喝碗汤,对降血压有好处。妈,我看今天您的气色好多了。”
卢艳玲看了看李澄澄,又看了看那碗看起来实在让她没有食欲的汤。
白润泽在旁边帮忙道:“妈,这汤您一定要喝,澄澄第一遍煲的汤全让我尝光了,太美味了,您不喝可是您最大的损失。”
卢艳玲见白润泽不断朝自己使眼色,便拿起汤匙尝了尝,嗯,还行,不是难以下咽。
李澄澄凑上前去讨好道:“妈妈,我给你讲几个笑话吧,可好笑了。”
卢艳玲擦了擦嘴:“你们呀,抓紧时间生个孩子,那比我听了多少笑话都高兴了。”
李澄澄的脸一红,心想,这老太太真是,这孩子也不是说生就能生的。
白润泽倒是应承着:“妈,您放心,我们尽快完成任务。”
卢艳玲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这孩子,什么完成任务,好像我逼你们似的。”
李澄澄看着满脸笑容的卢艳玲,心想着:这老太太生了一场病,倒是和蔼了许多,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亲近。
卢艳玲叫了白润泽一声,又看看李澄澄,开口道:“澄澄,相比你也知道现在我和你爸之间的事情了。我知道,我这个人太注重事业却忽略了家庭,对你爸和润泽关心的太少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虽然不能原谅但是完全可以理解。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也不是外人,事情到了这一步,妈不怕丢人了,润泽,你去找找他,这样在一起过也没有什么意思了,离婚吧。”
“嗯,妈我知道了。”白润泽应着,和李澄澄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
卢艳玲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暖阳,笑了一下,有些落寞,有些无奈。
李澄澄叫了一声,安慰道:“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人常说少年夫妻老来伴;曾经的风风雨雨都一起相伴走过;;但是到了要相互搀扶共同,的晚年却要老燕分飞吗?
作者有话要说:
、婚结四年有点痒
白润泽走出病房,给白玉森打了一个电话,约定在家附近的茶楼见面。
他开车有些走神,一路上连着闯了两个红灯。小时候父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如大山般高大沉稳,即使发生再大的事情也会有父亲抗着,即使在中考那一年发现了父亲与保姆之间的丑事,知道父亲犯了错,他对父亲还是存了敬重。
而这一次,父亲却做得有些过分,虽然其中的委曲他也不甚清楚,但是小三竟然堂而皇之地对妻子逼宫,他这个做儿子的想不管都不行,而马上他要和父亲摊牌,这比他经历的任何一次攀谈都要艰难得多。
他来到茶馆的时候,父亲早已等在那里。
白玉森的身上有一股儒雅的书生气质,和同龄人比起来也年轻许多。但是,这一次,他看起来却有些颓唐,衣服皱皱巴巴,眼底也是一片青色,昨晚应该是没有休息好。
见到白润泽,他摆了摆手。
白润泽走近,朝白玉森笑了笑,眯着狭长的眸子,眼底有几分不自然:“爸爸,你早来了?”
白玉森展了展紧皱的眉头:“我也刚刚到。”
白润泽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白玉森:“爸,你昨晚没睡好?”
白玉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凝神注视着他,然后苦笑一声,将手里的烟蒂在烟灰缸捻灭,张了张口,犹豫着问道:“润泽,你妈,你妈她没事吧?”
白润泽淡淡地注视着自己的父亲,似笑非笑道“您说呢?”
白玉森往后靠了靠,倚着靠背,摇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
看着白玉森此时的姿态,白润泽的心中忽然升腾起一团火,烧灼得浑身难受,只想发作。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关键是对待过错的态度,而白玉森这副漠不关心的态度着实让他冒火。
白润泽喝了一口茶,有些清苦,他哼了一声,笑得讽刺:“当然了,您现在身边有了新人笑,怎么会听到旧人哭?就是闹出人命,也不管你的事了。”
白玉森的手忽然一紧,攥着一团,急切地问到:“你妈到底怎么了?”
白润泽平复了一下情绪,冷冷道:“我妈住院了。”
白玉森的心一沉:“是血压升高了吗?平时我告诉她,多吃一些清淡的,要按时吃药,她就是不听。”
白润泽差点被白玉森气的笑出来,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
白玉森心中有愧,讪讪地说:“当然,是我不好,把她给气找了。”
白润泽自顾自地点上一根烟,手一摊:“爸爸,事情已然出了,你打算怎么办?”
白玉森的眉头又皱成深深的川字,沉声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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