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阅读_人类的愚蠢历史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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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都把稿子给退了,认为它没有出版价值,其中包括实际上出版了科金斯基的小说的那家出版社。

文森特·梵高现在被推崇为历史上最伟大的画家之一,可在他那个时代他却是一文不名。19世纪的评论家对他毫不理睬,收藏家对他的作品也不屑一顾。

梵高其实在他一生中也卖过一幅画,尽管现在收藏家们相互出售它时会赚上千百万元。

德国作曲家理查德·瓦格纳每次指挥演奏菲利克斯·门德尔松的作品时都戴着手套。演出结束之后瓦格纳都会把手套扔掉。

为什么?就因为门德尔松是个犹太人。

19世纪与20世纪交替时期的娱乐界人士托尼·明洛克具有在舞台上所能见到的最奇特的才能之一:他能够忍受痛苦。

他的表演中包括把自己像耶稣那样钉在十字架上,同时还要对观众唱歌。

西奥多·杰塞尔的第一本书在一家出版社敢于把它印刷出来之前曾经遭到23个纽约的出版社退稿。《想一想我在马尔伯利街见过它》结果销售了几百万册,苏斯博士的许多书也十分畅销。

詹姆斯·乔伊斯是历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他的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在付印之前曾被22家出版社所拒绝。此书的第一版被一个仇恨书籍的人买断,他把这一批书全部付之一炬。

18世纪的商人梯奠西·德克斯特为自己撰写了传记并且把它出版。这本书除了最后一页之外通篇都没有标点符号。最后一页里是一行又一行的句号、逗号、感叹号和问号,并附有给读者的说明:“它们可能会(给这本书)增添各种味道。”

拼写对于德克斯特来说也不是一个大问题。

要是下面这些书保持了它们原先不那么吸引人的书名的话,它们当中还有多少能够成为畅销书呢?

烧烤(《邮递员总是按两次门铃》)

咩!咩!黑色之羊(《飘》)

古老的因素(《太阳也升起来》)

各种不同的武装(《有无之间》)

发生的事情(《人鼠之间》)

一个犹太病人开始他的分析(《波特诺伊的牢骚》)

魔鬼的恐怖(《大白鲨》)

艺术家们通常声称是他们的作品具有重要性,一支歌曲重要的是它本身而不是唱歌的人。不幸的是政府也相信这种冠冕堂皇的谎言。奥古斯蒂·罗丹是法国最伟大的雕塑家。后来在1917年的寒冬他破了产,忍饥挨饿,衣不蔽体。他请求法国政府让他住进收藏有他的作品的博物馆以避寒。政府官员们拒绝了这位艺术家的请求,他在一间没有暖气的阁楼里被冻死。罗丹曾经把他的许多雕塑作品无偿捐赠给了他所热爱的祖国。

法国作家居伊·德·莫泊桑对性的喜爱超过了写作。他最后被收进一家精神病院,他在那里宁可去舔地板也不小便,他42岁时死于梅毒。

英国作家托马斯·德·昆西(《一个英国鸦片吸食者的忏悔》一书的作者)经常在给他的孩子们上床前讲故事时把自己的头发点燃。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活到了74岁。在埃德·苏利万作为一台星期日电视节目的固定主持人而闻名遐迩之前,他在20世纪20年代是一名戏剧评论家。在他的第一篇评论里,他建议剧作家奥古斯特·斯特林伯格重写他的剧本《父亲》的第二幕。

苏利万忽略了一个极端重要的事实:斯特林伯格离开人世已有近12年了。

一位评论家就旧金山芭蕾舞团的演出给《旧金山新闻报》写了一篇措辞严厉的评论,特别对主要的女舞蹈演员进行了毫不留情的批评。

这篇评论发表之后,观看过这场演出的观众指出,那位批评家不知道——或者说他本来应该知道——他所责难的那个舞剧临时被换了下来,他批评的那位芭蕾舞女主角实际上那天晚上并没有登台演出,不管她演得好还是坏。

《芝加哥论坛报》的一位编辑拒绝承认亨利·米勒的淫秽小说《癌症热带》已经上了畅销书的名单。他不再把整份名单印出来。作为替换,《芝加哥论坛报》开辟了一个有选择的专栏,取名为“在畅销书当中”。

艺术家卡西莫·卡瓦拉洛创作了一件装饰艺术作品,他以100美元一天的价格租下了纽约市一家旅馆的一个房间,把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都用溶化了的奶酪涂上。在他的指导下,主要是格鲁耶尔干奶酪以及瑞士和其他奶酪被扔得到处都是。

虽然溶化奶酪艺术的爱好者们对这件作品惊叹不已,但它的主要功能则仿佛是给作家们提供了一连串的与奶酪有关的双关语:“卡瓦拉洛创造了一件门斯特软奶酪作品。这门艺术就像高德干奶酪一样。”

需要有些道理才会去读贴在博物馆墙上的这些标不?f面是一则在马萨诸塞州印第安奥查德的“泰坦尼克博物馆”贴出的标示:“这些明信片是由珍尼特·丽宾代表她的叔祖父乔治·罗森席埃恩捐赠的,罗森席埃恩在泰坦尼克号灾难中罹难,他曾做过多年的轮船电话接线员。”

19世纪的德国诗人海因里希·海涅临终的时候把他所有的财产留给了他的妻子,但只有一个条件:她必须再嫁人。海涅说,这样就“至少有一个人为我的去世感到遗憾”。

伟大的剧作家乔治·萧伯纳曾经写下了一些英语中最精彩、最富有智慧的演讲稿。不幸的是他不知道如何停止说话。在他82岁的时候,他站出来支持法西斯分子墨索里尼,甚至还有希特勒。

20世纪30年代,当为好莱坞电影制片厂制作动画的艺术家和动画创作人员组织工会的时候,那些劳工领导人不知道该把他们往哪里放。他们最初把那些动画创作人员划归油漆工人和墙纸工人兄弟联合会。

在中世纪时期,天主教会出于保护妇女的道德,禁止她们登上舞台。可是教会要听歌剧的演唱,需要能唱高音部的歌手。

教会让它的医学专家来解决这个问题,他们摘除男孩的睾丸,这样当他们长大以后就不会变声。那些经过阉割的男孩被训练来演唱女角。

这种做法一直延续到19世纪。

比利时音乐家约瑟夫·莫尔林在1760年做出了第一双旱冰鞋,为了给那些贵族们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穿着旱冰鞋去了伦敦的一个庆祝会。

莫尔林想,光是溜冰鞋还不足以引起轰动,他一边拉着小提琴一边溜进了跳舞的大厅。这样他的两只手都无法帮助他停下来,结果他撞上一面镜子:他受了伤,差点要了他的命。

1561年,一本名为《错误与错误分析》的书出版,其中包括15页的勘误表。这本书一共有172页,创造了一项世界纪录,这项纪录还有待于令人生厌的校对去打破。

英国的审查官员对约翰·福特1935年的关于爱尔兰骚乱的剧本进行了仔细的审查,把剧中每一处提到爱尔兰共和军和骚乱的地方都删除掉——总共129处,使得该影片在英格兰上映时变得完全无法理解。

埃及舞台演员哈吉蒂·阿里在20世纪30年代作为“令人惊叹的反刍者”有过一段短暂的经历,他能够把纽扣、珠宝、硬币和金鱼吞进肚子里,然后有选择地再把它们吐出来。

1977年,一位英国妇女在一家艺术博物馆里一时兴致所至在一幅绘画作品上吻了一下。博物馆花了1260美元把她的口红从画布上清理掉。

“我只想吻它一下让它振作起来,”那位妇女解释道,

“它看起来过于冷酷无情。”

你比演员还要更迷信一些?那几乎不可能。

我们都知道演员们在舞台上都喜欢的好运祝愿是“摔断腿”。然而真正摔断一条腿却是一件不走运的事情。

剧院的传统认为剧场收养的猫会带来好运,当你走上舞台时嘎吱作响的鞋也表示好运气。

霉运出自舞台背景中有鸵鸟的图画,在剧场吹口哨,或者是在排演时重复一场剧的最后一句台词。

要是你能够避免上述这些,你的事业就会有保证,尽管如果你会一点表演也能有所帮助。

一位日本艺术家在1983年全部以面包为材料制作了一幅蒙娜丽莎的画像。

在17世纪的英格兰,任何在小旅店唱歌或者演奏音乐的人都会遭到鞭笞和投进监狱。

这些惩罚不是出于评判的裁决,而是基于王族的一种看法,认为任何种类浪漫的民谣或歌曲都是要颠覆他们统治的威胁。

才气横溢的大提琴家马友友在纽约一家饭店把他的大提琴放在了一辆出租车的行李厢里,当他抵达音乐厅的时候却把它留在了车上。

“我真是干了件蠢事,”马友友说,“我怎么把它忘了。”

马友友那把有266年历史的大提琴价值250万美元。他有可能是难以置信地心不在焉,可他却又是难以置信地走运。警察找到了那辆出租车,在行李厢里发现了那把大提琴。

16世纪的时候有位音乐家发明了猫琴。猫被放在一个可以激起共鸣的箱子里,它们的尾巴从箱子底部的孔里穿出来。音乐家猛拉它们的尾巴来演出合唱。

第12章军事假聪明

它们也可以用来描述只是坐在作战室纸上谈兵却派遣我们去无谓牺牲的那些人。

军事上的愚昧白痴由来已久,那是因为在其他任何需要做出努力的行业里,入门的要求都没有如此的低,而且其付出的又常常令人难以忍受。

是的,将军,我们很高兴去完成那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为它献身。毕竟我们可以是士兵,但是我们也是白痴。

有多少千千万万英勇的年轻人曾经想过:我真的要这样牺牲我的生命吗?

不幸的是他们是在平原上向千军万马发起冲锋或者是登上光秃秃的山丘面对某种死亡的时候想到这个问题的,而就在此时此刻,身在后方山腰上发号施令的某位将军却在想:哎呀。

或许那不是那么好的一个主意。

不过,现在已经太迟了。伙计们,祝你们下一次打仗运气更好一点。

作为人类,我们为勇气欢呼恰恰是因为在面对所有聪明才智时它稍纵即逝。

在阿金库尔战役里,法国骑士们在英国弓箭手射出的箭雨中冲锋陷阵,那需要极大的勇气,可他们却是十足的白痴。

少一点莽撞多动一点脑筋本来会使法国人采用另外的战术。

他们本来可以把在人数上处于劣势的英国人团团围住使他们的长弓无法发挥作用,然而他们却全部人马都沿着一条狭窄的山谷直接冲进由重兵把守的阵地射出的箭雨中,给敌人提供了他们惟一的大获全胜的机会。

威灵顿公爵曾经说过:“没有比一个勇武的军官更愚蠢的了。”

但是没有那种勇武的愚蠢,威灵顿的军队或者任何军队还能够打赢一次仗吗?战争的胜负取决于那些不愿意去动脑筋的人,他们置生死于度外,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冲锋陷阵。值得注意的是,从来就不缺少这种人。

1854年莱特旅的战斗:多么英勇,多么愚蠢,多么的英国式。

在克里米亚战争中,一位愚笨之极的军官下令让英国莱特旅的只带有刀剑的600名士兵去攻击俄国军队的阵地。俄国人有6个营的来复枪手,6个骑兵分队和30门大炮。

在25分钟的时间内,莱特旅的600人就损失了400人。但是直到四周山头上的俄国士兵朝阵地开枪,死在他们枪口下的自己人同打死的敌人一样多时,莱特旅的战士才被彻底击溃。

美国独立战争期间,乔治·华盛顿率领大陆军在新泽西的特伦顿一仗中出其不意,打败英国人,赢得第一次胜利。

华盛顿的出其不意原本不会成功。有个保皇派的间谍要把华盛顿的计划向英国人报告,但他没有被允许见到英国指挥官,因为那个英国上校在玩纸牌的时候不让任何人去打搅他。

那位急不可耐的间谍终于让人送进一张纸条,说明敌人正在推进,准备偷袭。英国上校没有打开字条看,顺手把它塞进了衣服口袋里,继续玩他的牌。这一盘是他当庄家。

华盛顿获胜之后,在上校的尸体上发现了那张字条。

1628年,瑞典海军建成了它最大的也是最危险的战舰,两层甲板上装有64门大炮。这艘战舰由于其设计上的缺陷对于它的船员来说被证明也是危险的,当它下水开始处女航的时候在斯德哥尔摩港口沉没。

法国军队发明了一种可以让士兵在地雷区行走的防爆靴。但是有一个问题:靴子过于笨重,穿上它难以走动,士兵们在被地雷炸飞之前就会被敌人的狙击手击中。

罗马皇帝瓦伦斯很聪明地请求援兵,这样他就能够消灭入侵的哥特人。

瓦伦斯一定是有意对他自己的合理战略进行挑战,因为在援军能够赶到之前,他率领他的在数量上处于劣势的军队向敌人发起进攻。

哥特人看见瓦伦斯的进攻不禁大吃一惊,因为他们还驻扎在原地未动,并没有对罗马人造成威胁,而罗马人则本来可以悠闲自得地等待援军的到来。

而瓦伦斯却使他军队里三分之二的将士被杀,其中包括他自己。

在苏格兰,威廉·华莱士(由梅尔·吉布森在电影里刻画的勇士)的英勇里包含了英国人的高傲,那是一种令人好奇的愚蠢的骄傲。

1297年,由德·沃伦尼率领的一支装备精良的英格兰军队计划消灭华莱士的装备简陋的军队,但他们首先得跨过福斯河。沃伦尼把过河地点定在斯特令桥,尽管可以看见在河对岸拭目以待的苏格兰人,尽管那桥很狭窄,一次只能过两人。

沿河往上游一英里(约1。6公里)处有一个无人防守的浅滩,其宽度可以容得下30个英格兰士兵并排涉水过河。

苏格兰人在斯特令桥那里耐心守候,等到三分之一的英格兰军队跨过桥之后,他们开始攻击。一小队苏格兰士兵手持长矛就把桥封锁住,不让其余的英格兰士兵过来救援。

华莱士毫无疑问就像梅尔·吉布森所扮演的那样英勇,可是如果德·沃伦尼不是那么固执己见、爱慕虚荣的话,华莱士的勇敢就不会在历史上留下一笔。

大多数糟糕的领导都犯有咄咄逼人的错误,但是坐而论道、无所作为也是同过分活跃一样愚蠢。

北方联军的将军乔治·麦克伦兰由于对同敌人交锋犹豫不决而拖延了美国南北战争,虽然当时他的军队在数量上远远超过了南方盟军。

在蒙森山一仗中,麦克伦兰认定山上南方叛军大炮密集而拒绝进攻。

南方军队在夜色的掩护下逃之天天以后,北方联军的士兵发现,让麦克伦兰与胜利擦肩而过的大炮不过是一些涂成了黑色的原木。

这位将军在一个长时间的战役里犹豫不决让人感到沮丧失望,林肯总统在因其指挥不力而撤换麦克伦兰之前给他写了下面这封信:“要是您不想使用这支军队的话,我愿意借用它一会儿。亚·林肯敬上。”

“军事战略就在于比敌人少犯一个错误,”军事战略家汉斯·德尔布鲁克说道。这个任务往往由于敌军领导人接二连三的愚蠢之举而变得更加轻松。

在第二次布尔战争期间,英国指挥官查尔斯·华伦中将在斯比昂恩·克普战役吃了败仗,因为他花了26个小时亲自指挥部下来完成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把他私人的行李运送过河。

当华伦成功地完成了这一使命的时候,布尔人的增援部队已经抵达并投入战斗。华伦调动他的军队向敌人发起进攻,结果伤亡惨重。关于华伦的那些行李是否遭到损失就不得而知了。

在1915年的鲁斯战役中,10000名没有战斗经验的英国新兵被派去从正面攻打德国人的阵地。英国指挥官对他的部下撒了谎,告诉他们是被派去追击溃不成军的德国士兵的。

然而,英军却直接撞到了严阵以待的德军机关枪口上,8000名英国士兵被打倒在地。英国人无法突破德军的阵地,因为他们的指挥官没有给他们发能够剪断铁丝网的工具。

德军的伤亡?零。

德国士兵对这场大屠杀感到震惊,当侥幸活下来的英国士兵撤退的时候他们没有再开火。

这并不意味着德国人要更为聪明。不管怎么说,他们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战败,那看上去不是不可以避免的。

实际上,德国军队差一点就拿下了巴黎。他们绕道进入了法国的葡萄酒之乡,法国的美酒使得他们陶醉其中,忘乎所以。当他们重新开始进攻的时候,法国和美国的增援部队已经各就各位、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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