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儿看见的,你确定是她?”沈恺恒声音沉稳不『乱』。
“我只瞥见一个侧影,但是八九不离十。那女人烧成灰我都认得出来!我追过去时那女人却不见了!我现在在闵西区民政局,大哥你立刻把今早来这办理业务的人都查个清楚,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出她!”沈缙熙声音急促,咬牙切齿。
沈恺恒紧盯着慕若心,对着电话沉声说道,“好,我立刻安排,你放心。我马上就要飞欧洲,我会叫人和你保持联系。”
挂了电话,沈恺恒立刻低头在手机上处理起事情来,再抬起头时,看向慕若心的目光多了几分寒意。
“你刚才怎么了?”他低声问道,慕若心睁开眼睛,漆黑的美眸里还残留着几分方才的慌『乱』,“没,没什么,只是遇见一个不该遇见的人。”
“嗯?那是什么人?”他追问着。
慕若心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是一个几年前偶然认识的人,和他之间有些不愉快的事。”
“你很怕他?”沈恺恒锁紧她的双眼,她垂下头,拧着双手,“谈不上怕,只是再也不想看见他。你别问了,让我静一静。”
好一个再也不想看见他!
沈恺恒不由自主的握了握拳,可恶的女人,我要是真的狠下心来把你送到他面前,恐怕你会生不如死……
他忽然用力扯过她把她掼进自己的怀里,大手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身体,不顾她的挣扎抗议,铁臂越收越紧,直到她彻底放弃抵抗。
她纤瘦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铁一样的胸膛,他剧烈跳动的心汹涌着惊涛骇浪。
想要狠狠的惩罚你折磨你,可是怎么却不忍心把你交给他眼睁睁的看着你送死呢?慕若心,明明是你毁了缙熙的一生,是你毁了我和小盈的幸福,可为什么你会让我一面痛恨你,一面又下不了决心?!
“既然离了婚,你就彻底是我的女人了,你的死你的活以后都由我说了算,你给我记住。”他在她耳边凉凉开口,慕若心不寒而栗,“你什么意思沈恺恒?”
“没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以后我会更,宠,你……”他捧起她的脸,一字一顿,话落便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
似乎是想把她撕碎生吞一般,他粗鲁凶狠的吻伴随着他大手在她衣襟内狠重的『揉』捏,让慕若心疼痛不已,而当着司机的面被他如此对待,她倍觉羞辱,“沈恺恒……你疯了……呜……”
沈恺恒已经咬住了她的咽喉处,让她再也发不出声音。
在她几近窒息的同时,他低低的说道,“你听好,从现在起,我们的关系正式确立。”
万丈专宠欺人太甚
一反之前的温柔呵护,沈恺恒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路上无论慕若心如何挣扎反抗,始终徒劳,而沈恺恒似是早有预谋,竟然连她的护照签证都齐齐备好,她几乎是被挟持着进了机场出了关。
专用停机坪上那银灰『色』的飞机耀眼夺目,机身上eagle几个醒目的黑『色』字母龙飞凤舞遒劲有力,而位于e之前那个目光悠远清冷的鹰头标志更是威武肃穆,如同它那冷面高深的主人,让人不由自主便生出几分敬畏之寒意。
“沈恺恒,你到底想怎样?”看着长长的悬梯,失尽力气的慕若心有些沮丧。
沈恺恒体贴又绅士的把手递给她,“我说过,到欧洲散散心。”
慕若心恼火的推开他的手,“一会阴,一会晴,你变脸比变天还快,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我们的关系正式确立,什么关系,谁同意和你确立了?”
沈恺恒耸耸肩,在她还来不及躲闪时一把将她抱起,稳步踏上悬梯,“我习惯主导一切,我想做的事情不需要知会旁人,哪怕是当事人。所以,从今天起你正式成为我的情人,这就是我们日后的关系,期限我说了算。明白?”
情人二字格外的刺耳,甚至,让慕若心的心狠狠的疼了起来。
她愤然说道,“绝不可能!你不要以为自己有钱有势就肆意侮辱人!”
沈恺恒唇角微微挑起,“别人求之不来的荣耀,在你这里却成了侮辱。也好,你说侮辱就侮辱,我也刚好体验一下侮辱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慕若心被他气的语结,已经进了机舱的沈恺恒大手一松便把她扔到了座椅里,慕若心被他摔得头晕脑胀之时,他魁梧的身体已经重重覆住了她。
钳箍着她的头,狠狠的吮吸着她的唇,眼看着她的面颊绯红一片时,他淡淡的浅笑里满是邪肆与戏谑,“小女人,看来你很享受我的侮辱,嗯?明明对我有感觉,嘴上却死不承认,莫不是你喜欢玩被虐的戏码?我可以成全你。”
“沈恺恒……你欺人太甚!”
饱受许默琰冷眼的慕若心,如今又这样被沈恺恒轻薄,她苦苦压抑的委屈忽然就不争气的涌了上来。泪水漫过眼眶,她偏过头去,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呜咽声,那一副倔强又难过的模样,终于让沈恺恒渐渐收起了笑脸。
万丈专宠冥冥之缘
不知为什么,每次慕若心这副受尽委屈又拼命压抑的模样都会让他心里发紧。沈恺恒从她身上缓缓起来,将她揽入怀中,“以后不吓你就是了。”
他温暖的怀抱和轻柔的话语就像在落霞岛那几日一样,让慕若心忍不住抱住他泣声控诉,“到底哪一个是真实的你?你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又对我凶到底是为什么?我为什么看不透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么不安……”
沈恺恒微蹙着眉,轻拍着她的背,避而不答,“别胡思『乱』想,睡吧,你太累了。”
慕若心偎在他的怀里,轻泣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的确太累了,自从婚礼前夜遇上他,她就没有一天安宁。她再也没精力去费神,反正也逃不出这架飞机,以后的事再从长计议吧……
看着怀里很快就睡着的小女人,沈恺恒将她抱起放到了柔软的休息床上。她那满是倦意的眉心似是怎么都舒展不开,卷翘的睫畔还挂着残留的泪滴。
沈恺恒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呷着浓浓的咖啡,望着窗外的簇簇云团,他的眉头始终拧紧,褐眸里闪动的是幽深难测的剑芒。
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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