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是人？她说她愿意为我去死，我成全了她。

他是你的女人，你们刚刚还...你怎么忍心。张枫道。

张宇杰道：忍心，我有什么不忍？主人让你杀那乞丐时你就忍心，我有什么不忍？我们本是一样的人，你知道，不杀她，我就会死。你别忘了，我们只不过是主人训练出来的杀人工具，我们杀人，都是为了活着而杀人的。

你会死？能有红颜一知己，纵然身死又何妨，你死了我会为你报仇的。张枫道。

放屁！为我报仇？不用你为我报仇，我也不想死。你既然心这么好，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手杀主人。成全我们？

我不是主人的对手。张枫道。

张宇杰道：你不是主人的对手，我也不是主人的对手，刚才你不但不敢向主人出手，甚至连和我一起向主人出手的意思都没有，现在却在这里假惺惺的，充什么好人？

我...张枫忽然被张宇杰问的呆滞在这里。

也许他的确没有想过要联合小杰一起杀主人。

张宇杰继续道：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想要活着就必须有力量，必须心狠，在没有力量之前就必须忍耐。在这个世界上，谁有力量谁就是王，谁有力量谁就是天，主人有力量，所以他让我们杀谁，我们就要杀谁，不听话，就要死。你以为我想杀她，如果可以，我宁愿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和她打情骂俏到永远。如果我有力量，就没有人能左右我。

小杰，你变了，看来你真的变了，也许你是对的，我已经没有资格教训你了。

你本来就没有资格教训我，张枫，因为你是我哥哥，我才告诉你一句，铁拳要来杀你，江湖多风险，你要小心。

说罢，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倒在地上欧阳小小，转身而去。

大哥，她还没有死，张枫背上的少女道。

欧阳小小还在喘息，她的血还没有流干，她还没有死。

她的嘴唇似乎动了动，张枫双手把她抱起，将一丝真气输入她的体内。她以失血太多，救是救不活了。

小小姑娘，你要说什么？

欧阳小小无力地道：张枫，我问你一个问题，小杰一点都不喜欢我吗？我难道一点都不惹人喜爱吗？

不是，你是个好姑娘，无论是谁见了你都会喜欢的。张枫道。

那你喜欢我吗？欧阳小小道。

张枫忽然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原来你骗我。欧阳小小无力的道。

不是，我也喜欢你，只不过你已经是小杰的人了。张枫满面脸通红的道。

真的？欧阳小小道。

真的。张枫道。

你既然喜欢我，那你自杀陪我一起死行么？欧阳小小道。

我...你不肯？欧阳小小道。

我...张枫点了点头。

那又算什么喜欢？其实我知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为了达到得道她的目的和那个女人山盟海誓是一回事，但到了生死关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也许是吧！但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绝不会向小杰这样做的。张枫道。

欧阳小小惨然一笑道：我终于明白什么是爱了，张枫，在我死前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是什么相？

张枫道：小小姑娘，刚才我看你，你脖子上长有一个小痣，根据位置判断，那是一颗早死痣，你的眼眉长的虽然好看，但眉毛有些稀粗，是一幅鬼眉，你的眼睛虽然好看，却是一对杏眼。相书上说，鬼眉杏眼，必早夭。

欧阳小小道：原来，你真会看相，我小时候，有一个神相曾为我看过相，他说我活不过十九，张枫，我的相是不是还有破解的方法？

张枫道：有是有，但那是逆天之法，违背人伦。

是什么？

不是我不告诉你，我...我真的不能说，你已无救，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张枫道。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的相破解的方法是...是...这痴情的少女，就此死去。

张枫的泪水也早已留下，他的泪是为这痴情的少女而流的。

张枫背上的少女道：大哥，如果有人让你杀我，你会杀我吗？

此时，她已从张枫的背上下来。

张枫忽然紧紧地咬着牙坚决道：不会，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为主人枉杀一个好人，即使，我会被他杀死！

少女忽然紧紧的拉住他的手道：大哥，你是好人，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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