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毛:“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可以说出来啊,你不说出来,我能知道吗?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再说我也问了,她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如雪。”
我没说话,盯着小毛看着。
小毛被我的眼神刺的似乎要跳起来:“你干吗也用这个眼神看我,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看到的是如雪,我告诉你,真的是如雪,她……她脖子上还戴着我送给你她的项坠呢。”
我摇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再想那她为什么不肯跟你相认呢?”
小毛:“我要知道就不至于这么苦恼了。”
我说:“照你这么说,她脖子到现在还挂着你送的东西,那她还是应该爱你的,肯定这中间有事儿。”
小毛沉思了片刻说不出话来,我们实在猜不透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事儿呢。
小毛接着说:“我当时看她向一个卡座走去,虽然心里无比难受,但是我还是想弄清楚如雪到底为什么离开我,我真的不知道答案我有些不死心,我就顺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后来发生的事情大龙告诉我了,描述的很简单,但是我能想到当时的情景一定很惨烈,如雪也许也目睹了小毛被群殴的场面,但她始终没有站出来,这个女人也太无情了。
小毛叹口气:“哥,为了一个女人,把你们牵进来,我觉得自己太###没意思了,我觉得咱们还是算了吧。”
我摇摇头:“一定要去。”
小毛不再说话,默然的抽烟。
大龙从里屋搬出行李对我们说:“东西都收拾好了,你们看还有没有什么拉下的。”
我说:“都查清楚了,以后这里恐怕就再住不了了。”
小毛扫视了一下屋内,有些黯然:“冷不丁真要走了,还真舍不得这里,哎,我现在他妈的也变得多愁善感了,螳螂,你说男人是不是老了都就多愁善感了。”
我说:“我不知道,好像是该死了!”
我们三个人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笑出了一种辛酸,一种颠沛流离一种居无定所的悲悯和怆然,这里毕竟是我们住了三年的一个家,曾经有多少欢笑和多少的时光在这里耗尽,但这一刻却要舍弃这里,远走高飞。
这些年走过很多地方,但每次从外地回来,走向这个临时的家的时候,都有一种坦然,似乎真的能回到家了,虽然家是临时的,但心中却有一种靠岸的感觉,我想很多漂泊的人都应该有这种感觉吧。
大龙惆怅地:“现在搬去的那个地方,可再也看不见对楼那个跳舞的姑娘了……”
我们都没笑,只是有些沉重的恋恋不舍。
大龙将窗户打开,看着对面,我知道他在看什么。
好早以前,对面住进来一个女孩,长得很白净,总是一个人在屋里不停的跳舞,个子很高,跳的是芭蕾舞,看样子是个专业的舞蹈演员,我们发现她还是大龙的功劳,有一早上大龙在阳台上练功,忽然对我神秘地喊:“你们快过来……过来啊。”
我们冲到阳台上,小毛一边刷牙一边骂大龙:“一惊一咋的干吗?”
大龙努着嘴让我们看,我们看到对面楼里那个女孩一身雪白的连衣裙,翩翩起舞,当时我们都愣住了。
小毛说:“是天使吧。”
我们吃吃的看着,这一看就是好多年,那个女孩有一次发现了我们,她站在窗前对着我们笑了笑,继续着她的舞蹈,可能在她的心中我们成了她最忠实的观众,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但彼此都有了一份情感。
现在我们要走了,再也看不到她了,可能她再也不会有像我们一样忠诚的观众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和我们一样有些伤感。
大龙从屋里翻出一只威压笔在玻璃上写道:“我们走了。”
我们走了。
这是多么伤感的话。
夜!很黑。
sos迷离的光五彩斑斓的在夜空中化过道道色斑。
我看了一眼大龙和小毛,大龙点了点头,小毛别了一下腰里的二节棍,冲我眨巴眼,将嘴中的烟蒂唾到夜空中。
火红的烟屁滑过一道光亮,砸在地上火星四溅。
我说::“你得了一场病是不是落下后遗症了。”
“我这是练抛媚眼呢。”小毛如是说。
“走吧!”
我们三个向sos迈去!
我们要砸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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