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说实话,你有27吗?”我一直怀疑他的年纪,哪有27了还这么单纯的人。
我看到陆翔的脸红了,“不好意思,我怕说的年龄小了被人看不起,其实我23。”
“靠,你可真能编,你的脸蛋和你的言谈早就把你出卖了。”
“哦,你多大啊?”
“我?女人的年龄是秘密,你就叫我姐姐我好了。”虽然是同岁,但是我深以为我比他成熟,所以让他叫我姐姐算他占了我便宜。
“段助理,其实你人挺好的,你怎么总那么凶,说话还总带脏字。”
“第一,我和你说了,叫我段雅雯,助理助理的太难受了。第二,我为人不好,不过除了说脏话外也说不上凶,你想看我温柔的一面啊?呵呵,估计你没有那机会了。”
“呵呵,你一定是一个好女孩,就是表现的强悍了点而已,大概是因为你需要用强悍掩饰内心的不安吧。”
“你知道的还真多呢,在北京这个地方谁有安全感啊?你有啊?没人给我安全感。”
我心里确实不安,不过这种不安,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不然我就不是段雅雯。
“我没有,不过安全感是自己给的,这些都是自己创造的,别人怎么给的了?”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为女人创造安全感是男人的天职。”
“相互的吧,女人是不是也得给男人一个安全感,一个最起码的家的安全感?”
陆翔的反问让我哑口无言,似乎一直以来我都在单方面索取,没有想过付出,然而事实上我付出的远比获取的要多,那短暂的放纵过后的欢娱是更长的寂寞和空虚。
“陆翔,你不懂啊!”我叹了一口气,他的生活状态与我不同,我们的追求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呵呵,所谓安全,看你是不是满足了,我现在住地下室、吃方便面也挺好的,前提是我不去和你们的生活作比较。”
“自我欺骗呗?你还能不羡慕优越的生活啊?”
“羡慕啊,不过当成目标不当成负担。”陆翔轻松的说。
“你活的比我好。”
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这是心里话,这种简单的生活我也追求过,但是我回不去了。人都是向前走,即使走错了也只能向前走,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头,回头也找不到来时路。陆翔看到我不说话,他也不再吭声,我看到他从包里拿出了那本翻破了的《国富论》看了起来。这小子还挺充实。
工作似乎变成了我生活的点缀,或者说工作的内容对我来说变得无足轻重,我看重的只是因为它能给我带来收入而已。不是这样吗?如果工作不能换钞票,我相信没有人会拼死拼活的去上班,所以不要用那些所谓的理想、事业来骗自己,尤其是某些男人,工作就是为了赚钱,赚钱就是为了享乐,钱赚多了一不小心就成了事业。譬如像贾爱国这样的人,现在不择手段的赚着钱,没准哪天电视上就会到处宣传他的事业是为了多么伟大的社会责任,而不是这么庸俗的赚钱。
正想着王婷婷在qq上发来了信息。
“美女,最近怎么没动静了?忙什么呢?”
“赚钱、花钱、泡男人。”
“哦?日子过得很舒坦嘛。告诉你一件事,高涵似乎和刘帅拜拜了。”
“嗯,关我屁事。”我可不想掺活他们的那点事。
“知道刘帅瞄上谁了吗?”
“陈斯雨”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自己贴上去的。
“嗯,高涵哭的死去活来的。”
我看着屏幕上的这句话,禁不住笑出来,“死去活来”?她以为自己是孟姜女?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贞节烈女?都不知道初恋了多少次,几乎每个男人面前她都是纯洁的处女,还他妈的哭的死去活来呢,靠,真有比我还不要脸的人呢。
“哭吧,晚上肯定找你喝酒,提前说好,我不见怨妇,你带她去三里屯随便找个男人安慰一下就行了,男人对失恋的女人情有独钟。”
敲完这句话,我随手加了一个“拜拜”的表情。我对讨论这一类的话题很不感兴趣,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游戏结束应该开心嘛,搞的跟真的似的干嘛呢?换取别人的同情啊?无聊。
我现在是市场部的一员,贾爱国没来上班,谁知道去哪里了,最近公司的订单少了很多,传说是所谓的金融危机造成的,到处都充斥着裁员减薪的新闻。想到这里我步入市场部,得工作啊,最起码在公司我算是白领丽人吧。
我吃惊的发现陆翔的英文说的还挺棒的,呜哩哇啦的和海外客户正在沟通着我听不懂的业务信息,杨伟民站在旁边欣赏的看着他。陆翔放下电话,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杨伟民给了他一个赞赏的大拇指。
“啥意思?立大功了?”我好奇地问杨伟民。
“嗯,陆翔摆平了一个难缠的外国老太太,这是离职的员工遗留的老问题,陆翔一直通过电子邮件和电话与对方不断的沟通着,被对方摔过电话,辱骂过,不过终于算是拿下了。”
陆翔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基础打的不错,我占了个便宜而已,她能骂我至少说明她对咱们公司的印象还挺深。”
我说,“你心态不错,小伙子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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