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因为我知道,在结束这次探险之前,我再也不会和他分开。
丛林大冒险之大战鳄鱼蟹
你永远想象不到南太平洋的荒岛里都生存着些什么样奇葩的生物,那一定是没有被打扰过的世界。
也许是因为我们骑着野猪太过招摇,又或者是因为我们不小心闯入了酋长的领地,有天夜里当我和班尼点燃篝火准备休息时,被当地的土著部落袭击并俘虏了。
和电视里见到的土著不太一样,他们面目狰狞,脸骨大且丑,看起来有点进化失败的赶脚。他们的手掌和脚掌非常粗壮,骨骼像树干一样。皮肤和许多报道出来的土著也不一样,并非黑色和古铜色,而是树干的那种绿褐色。当他们出现在树林里,你根本无法分辨他们在那里。更奇特的是,他们的眼睛和猫一样,能在黑夜里发出幽冷的光芒。
难道他们是变异人?或者美国人的《绿巨人》的猜想是对的?我在心里嘀咕,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鸟多了也就什么林子都有了。
他们检查了我们全身,拿走了我们的背包。背包里的东西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有一个酋长拿着我的相机不小心按了拍照键,闪光灯朝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他尖叫着把相机扔了出去,幸好我扑上去接住才没有摔坏。他把背包还给我们,命令士兵将我们关起来。
因为语言不通,沟通是最大的障碍,我们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用去动物园欣赏动物的惊奇眼神看着他们兴奋地讨论着,然后为我们做各种各样的决定。比如把我们泡在有着奇怪味道奇怪形状的罐子里;像晾鱿鱼干一样把我们挂在树上自然风干;给我们脸上画古老又神秘的图腾;让我们穿着粗麻制服进行奇怪的祭奠仪式……我们就像木偶一样任他们摆布。
有一天晚上月光非常明亮,就像夜明珠一样将整个世界照得像白昼,酋长命令两个高大的土著士兵把我和班尼关进里山上的尖顶屋里。
那个尖顶屋建造得就像是为囚犯打造的牢房一样坚固。四周没有遮挡物,月光清亮的将整个房子都镀上一层银。我和班尼都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因为无所事事,我们并肩坐在地上,借着月光玩起了影子游戏。
大概到了凌晨两点,随着夜深山上的气温也越来越低。尖顶屋里四处漏风,冷的就像一个大冰窖,我和班尼冻得牙齿直打颤,我们拉紧土著们给我们穿的粗麻衣赏,学着兔子在地上一蹦一跳的活动,以此来抵抗寒冷。
就在我们蹦蹦跳跳的时候,有东西从山下朝我们而来。我们以为是土著们来了,凑到窗户边观望。
只见清亮的月光下一只浑身闪烁着绿光的螃蟹朝我们横行而来。它的身上披着鳄鱼皮一样的坚硬盔甲,在凸起的纹络里镶嵌着绿宝石一样发亮的星石,远远地看着就像天际的星辰一样炫彩夺目,在它身后拖着毒蝎子一样的长尾巴。
我和班尼都没有见过会发光的螃蟹,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它。随着它一步一步的靠近,它变得越来越大。它的体积大到让我们无法想象,我们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感觉自己像格外佛一样身处在小人国。
它的体积是这个尖顶屋的几十倍,巨大无比的两个大钳子就像两个大炮。
它还没有爬到尖顶屋前,蝎子尾巴就朝我们横扫而来,班尼本能的把我护在怀里,抱着我闪到尖顶屋的另一边。我只听得耳里风声阵阵,接着咔嚓几声,梁木断裂,尖顶屋顺势倒了下来。大螃蟹的大钳子伸进半边的废墟里搜寻着,我屏住呼吸看它锋利的钳夹从我面前掠过,蟹钳上长长的鬓毛从我的脸上扫过,那种感觉像极了死神在抚摸你的脸。
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的脑袋只剩下三个字,草泥马……
我们就像玩拳皇一样,刚开始出场的都是小人物,都是能轻易杀死的小怪物,而随着我们经验和战斗力的逐渐提升,我们一路打怪不断升级,终于到了和怪物大boss巅峰对决的时刻了。
我的腿已经都吓得都发软了,班尼却比任何时刻都要机智要冷静,他就像拖着布娃娃一样一路拖着我躲避那只大螃蟹的魔爪。
我想我上辈子一定是造的孽太多以至于今生要遭受这样体无完肤的非人折磨。如果一定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取得真经,我只想问上帝一句,我退货还成不成?这tm完全是要把人逼死的节奏啊。
我还来不及向上帝请求退货,大螃蟹的一个尾巴又扫了过来,我和班尼就像弹珠一样被从废墟里扫出来,在空地上滚落了几圈滑到它的脚下。
它的八个蟹脚比我见过的千年老树桩来的还要粗壮,尖尖的蟹尖就像一把把刺刀,在月光的照射下发着幽冷的寒光。见我们滚落在它面前,它就像打地鼠一样想要一脚把我们钉死在地上。班尼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我就狂奔起来,我感觉自己就像穿梭在枪林雨弹之中,不知道下一秒子弹会不会就打在我的身上。
它的脾气非常的暴躁,见八个蟹脚迟迟钉不到我们,蝎子尾巴就朝我们横扫过来,接着两个大钳子也朝我们挥来。我来不及躲避,一把被它的尾巴扫出去,它就像夹苍蝇一样在半空中将我夹住。
它碧绿的眼睛就像侏罗纪公园里恐龙的眼睛,慑人心魄。流着粘液的嘴巴不停地抖动着,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受我这一顿大餐。我拼命地挣扎着,我不要被它吃掉,我不要被塞在那恶心的粘液里,我不要我不要……
我越挣扎,它把我夹得越紧,被长长鬓毛隐藏的刺扎进我的腰间,像绞肉机一样肆无忌惮在我身体里绞着,接着我感觉到身体里的鲜血被一点一点地抽走。
原来它不是吃人蟹,而是吸血蟹。
我的大脑一阵眩晕,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我就像布偶一样停止了挣扎,任凭它将我身体里的血一点一点的吸干。我听不到班尼的呼喊,我只觉得世界渐渐变得透明,而我的身体渐渐变得轻飘飘起来。
我垂着沉重的脑袋,看到班尼像一只蚂蚁一样在底下晃动,他不知道朝螃蟹身上泼着什么液体,然后从兜里拿出打火机,我看到黑暗里微弱的火光将他冰蓝色的眼睛照的异常的明亮。他抬头看着我,眼底柔情似水,它似乎在说,挺住,我一定救你出去。接着他跳到大螃蟹的身上,引燃它身上的液体。那些液体是汽油,火苗一路从背部将大螃蟹瞬间吞噬,巨大的痛苦使它丧心病狂地甩着身体,我和班尼被抛了出去摔在地上。
它变得更加的狂躁,眼底燃烧着熊熊大火都是对班尼的仇恨。它挥舞着大钳子就朝班尼横扫而去,班尼的外套被引燃,我看到他扑倒在地上打着滚熄灭身上的火,最后他终于将身上的火扑灭了,他一边踉跄着躲避大螃蟹的魔爪一边朝我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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