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约翰先生是谁,全世界有那么多的约翰先生,我怎么知道都是谁跟谁?我也不知道我的老板要赞助约翰先生的新电影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总之我想我一定是把脑子烧坏了,不然我怎么会答应呢?
挂掉电话之后我撇了眼我的体温计,37。8°。
我突然想起谈这类合同不是一向是公关部门的活,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想着我连忙给我的老板打了个电话,当然结果还是我和约翰先生去谈合作的事宜。
我想我的老板的脑子一定是睡觉的时候摔地上摔坏掉了,不然怎么会把我一个艺术总监摇身一变成公关总监了呢?
我的助理和约翰先生的助理都约好了见面时间,启程去洛杉矶的时候我的体温基本都维持在37。5°,脑子算是正常的。
我在好莱坞见到约翰先生的时候简直惊呆了,他居然是那个死胖子,那个跟我瞎掰了一夜的话痨。我简直哭笑不得,因为我终于知道我的老板为什么让他的艺术总监摇身一变成为了公关总监,因为他成功的把我卖掉了,我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约翰先生导演的新电影的艺术指导!上帝这是怎么了?让全世界的人的脑袋都被驴给踢了么?
在谈合同和我的酬劳的时候我常常能见到班尼先森和他的未婚妻,他是这个电影的主角,也是来谈合同的。
你看,上帝就是这样故意的,那些你越不想见到的人,越是像该死的苍蝇一样围着你打转。
嘿,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奥黛拉看到我时,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我也没想到……我笑得有点僵。
我一直以为你是班的保姆,对不起……她有些尴尬,我连忙解释道,事实上我们是好朋友,他听说你要来看他,所以他想要给你一个惊喜。他说你喜欢吃法式牛排,不过酱料实在太难搞定了,刚巧我会做,所以他就来找我帮忙,他很贴心不是吗?
我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却把班尼推到了火坑里,至少后来班尼是这么骂我的。
是的,太感谢你了,那天的牛排很好吃,尤其是那个酱料,味道好极了,奥黛拉夸奖道。
谢谢,我一边说一边想办法抽身,还好这时我看到琼斯手里拿着合同朝我走来,我就像看见救星一样连忙和奥黛拉告别,然后朝她奔去。我想如果我们再说下去铁不定说到什么尴尬话题刺激了我,我回去肯定又得发烧。
结果到下午的时候,我刚路过化妆间,一不留神就被班尼拖到角落里去了。
你干什么?我显得非常愤怒。
我还想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够烦的了,你这个笨女人能不能不给我添乱了?
这话我绝对不爱听,我叉着腰就跟他理论,我怎么就给你添乱了,我是破坏你美好爱情还是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跟奥黛拉说那顿烛光晚餐是我特地为她准备的?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我便来气,那天是谁跟个哑巴似的默认了这一切?现在我这么做又有什么错?我简直感觉好笑极了,我没好气地说道,我不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对。
你不仅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他突然朝我发起脾气来,大吼了起来,你简直就是个白痴,你这个笨女人,你只会给我没完没了的找麻烦!!
是啊,我是白痴,我是笨女人,就是因为我太笨,才会像个白痴一样帮你说好话!对不起,行了吗!!!
于是那天下午,因为我加深了奥黛拉对那顿烛光晚餐的误会,我和班尼在化妆间大吵了一架,直到我愤愤地摔门而去。
我从来没有对班尼发过那么大的脾气,可是那天他简直不可理喻,翻脸就跟翻书似的,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如果安拉在,看到我归来的斗鸡状态一定会说,哎哟喂,这是哪里跑出来的更年期的大妈哟!
合同基本谈好了,我的老板非常满意,要我留在剧组里好好表现。然后就是准备,准备,准备,不停的准备。那段时间我能避开班尼我就尽量避开他,我除了必要的和演员们谈论剧中一些艺术的表达,场景的模拟,指导化妆师定造型,配合服装师进行服装搭配之外,我就拒绝与他的任何接触。
我还在生气,而且非常的生气。
那几天我断断续续的发一些小烧,日子过的是浑浑噩噩。
错误的相遇
我拒绝与班尼有任何接触的结果便是在电影就要正式开机前一天下午,他忍无可忍把我截在半路上。我们站在公路上就像两只要打架的斗鸡僵持着,气氛冷到血管里的血液就要冻结。
对于他有女朋友还是未婚妻这件事我已经想的非常开了,我觉得这一切完全是我自己扭曲了他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想入非非。我努力调整自己看待这件事的立场,后来我也想明白了,我想,无论我是作为他的粉丝还是他的朋友,我都非常希望他能幸福,即使这样的幸福也许会让我相当的痛苦,但我还是希望他可以得到幸福。
我又不是杨丽娟,非要得到刘德华不可。
而关于那段烛光晚餐,我觉得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既然奥黛拉是他的未婚妻,让奥黛拉相信那顿烛光晚餐就是为她准备的究竟有什么问题?
可他为什么总是要找我的茬,跟我唧唧歪歪唧唧歪歪说些有的没的?
那天我非常的不舒服,他没完没了的让我瞬间就火山爆发了。我朝他大吼道,我现在虽然很痛苦,可我还是希望你幸福,可你还来招惹我干嘛?你是想脚踏两只船还是怎样?我没有心情陪你遗臭万年,能不能别来招惹我了!!
路上的行人都停下来看着我们,我没有理会那些异样的目光。飙完之后我的心情就非常爽,我很潇洒地掉头就走了,留班尼一个人在原地呆若木鸡。
我飙的是中文,他不惊呆了才怪!
然而那天我一定还是上火太严重,回去之后我就狂流鼻血,之后就发起了高烧,到了夜里几乎烧到了40°。我的头疼得就像是医生在给我做开颅手术,全身烫的跟火烧一样。我给约翰先生打电话请他帮忙叫他的家庭医生来,因为我在洛杉矶没有家庭医生可以随叫随到。
打完电话我便靠在沙发上等医生来给我退烧,我烧得糊涂,迷迷糊糊意识已经不清,后来就睡着了,做了许多诡异而不可理喻的梦。
等我醒过来,烧已经退了,全身像打了仗一样疼。我艰难的从被窝里爬出来,扭头便看到了桌子上的药。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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