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道德在胡同里兜兜转转一大圈才回到自家门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缓了几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妻子周静挺着肚子在院子里单独的厨房忙着午饭。听见开门声便道:“回来了啊,休息下,马上吃饭了。”
善道德看着妻子,心情好了许多。边脱掉边外衣心疼的说道:“你先歇息会儿吧,我来。”
善道德把衣服扔到院子里的椅子上,进到厨房,坚定而又温柔地从周静手中夺过炒勺。
“老婆去坐会儿啊,马上就好!”
周静故作生气的掐了一下善道德,双手杵着腰,走出了厨房。看到善道德随意扔在椅子上的衣服,周静走过去,准备把衣服整理好挂起来。
拿起衣服,一张金灿灿的卡片就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周静说着捡起地上的卡片。
周静拿起地上的卡片,突然觉得肚子有些疼,阵阵疼痛向着下腹扩展。
周静一手撑着椅子,焦急的喊道:“道德,道德,我好像要生了!”
……
山顶道观傍一山窟而建,用石头栅栏围成一个院子。院子中间种一株合欢树。树下放四个石凳,一张石制的象棋棋盘。东边一座钟楼,钟楼对面便是道舍。住着慕容微笑和她一年也见不上几面的师父李小苹。
山间的寺庙净是假和尚,当然山顶的道观也没有真道姑。
山窟的石缝中终年冒出青泉,冬而不冻,夏而不干,渐渐的就形成了一个水池。水池不深,清澈见底,水质甘甜。傍着这水池建间宫殿,取名圣水宫,供奉着圣水娘娘。大孤山人并不迷信,但是每日清晨也有许多镇民拿着空瓶子来这圣水宫取些圣水饮用,传说能强身健体,所以这圣水宫的香火也是极好的。
“微笑,我上来了啊!”
能寂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能寂上山顶道观从不敲门,直到两年前的一天……
那天正值盛夏,山顶无风,气候闷热。道观庭院的合欢树结满了合欢花。能寂来到道观,没有见到慕容微笑。就直接跑到慕容微笑的宿舍,从不敲门的能寂理所当然的推门而入,然后就被浇了一脸的水,一顿毒打。
鼻青脸肿的能寂让智力智大笑了半天……
从此能寂就多了一个苦恼:微笑一边哭一边打我一边说将来要嫁给我。将来嫁给我那么伤心的吗?
能寂自觉禀告完毕。拍了拍白狼的脑袋,白狼纵身一跃,跃过道观围墙落入庭院里。
能寂从白狼身上下来,还未站稳,脑袋就被慕容微笑用水瓢敲了一下。
“我说没说过,进来要敲门!恩?”慕容微笑双手叉腰站在能寂旁边,一副小媳妇管自家没出息老公的架势。
“我喊了!”能寂顿觉有些委屈。
“还敢顶嘴?”慕容微笑出手极其精准,能寂脑袋刚被敲过的地方又挨了一下。
“好吧。”能寂耷拉着脑袋,被慕容微笑牵着手在道观庭院的象棋棋盘边坐下。
慕容微笑托起下巴看着能寂说道:“呢……,还是老规矩哈,我让你車马炮,输了玩骑大马,你可不准耍赖。”
能寂的小脸登时就苦了下来,无奈的摆起了棋子。一边摆一边还小声地喃喃:每次都输还总找我玩,直接让你骑得了,真是的,就欺负我,哪有要嫁给我的意思。
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被慕容微笑听到了,可怜能寂的小光头,又是一个包。
能寂梗起脖子:“再打我我可生气了啊!哎呦!”
又一个包。
能寂摆完自己这边的棋子,站起来,和慕容微笑交换位置。再摆另一边的。
慕容微笑揉了揉能寂的头,撅起小嘴吹了吹。
“赶紧消肿吧,等会儿还要继续打呢!”
能寂瞥了一眼慕容微笑,棋子终于摆放完毕。撸起袖子,学着师父智力阔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一拍石桌,大喊道:“看我的,仙人指路!”
“啪”卒没了。
“鸳鸯炮!”
“啪,炮没了。
“哎呀我忘记支士了,不算不算,重来,重来。”
“啪”,一个包。
“能寂,这是象眼。啪。”
“能寂,我这有个炮呢。啪。”
“能寂,这么走将就对脸了。唉,对,啪!抽車。”
十分钟后……
慕容微笑支着下巴的胳膊终于有些酸,站起来伸个懒腰。一只脚踩在石凳上,伸出手在能寂的面前晃了晃:“能寂,你只剩一个将还要考虑这么久吗?”
“嘿嘿”能寂挠挠光头,“哎呀,差点忘了,方丈师父叫我下午浇花呢,今天就下到这儿,我先下去了啊。“
“啪”,一个包。
“那我先去个厕……”
“啪”,又一个包。
“先别打!”
“啪”,包上加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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