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莱莱也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话,就拿着洗漱杯去水管处刷牙洗脸去了。
她想,她当初那么容易就跟他去登记结婚了,到了这离婚的节骨眼上,还就不能允许她大爷一回了,她觉得让贺城等一会,并不过分。
“看这丫头,起床气大的很,刚起来谁也不理,贺城你别往心里去,啊。”胡妈妈转过头,笑着和贺城说话。
“妈,我知道莱莱床气重,平时她刚睡醒时,我都想着法逗她笑。”
贺城不是为了让胡妈妈放心而说的慌,平时他真的是挖空心思的想逗她的笑。
他给她唱过歌,后来发现没效果,他又跳舞给她看,还没效果。。。他想过了无数的招数,最后他才发现,有床气的她,只需要一颗大白兔奶糖,所有的床气,就会烟消云散。
“那你找着办法了没有?”胡妈妈边和贺城聊天,然后又低头浇起自己的花来。
贺城站起来,拍拍手上的泥土,伸手在口袋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来,他把奶糖摊在手心。
做回大爷2
贺城站起来,拍拍手上的泥土,伸手在口袋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来,他说:“这就是治莱莱床气最好的良药!不伤身体,无副作用!”
看着贺城手里的奶糖,胡妈妈又笑着看了看仰头漱口的胡莱莱,心想,这丫头以后是要享福的,嫁了个对自己这么用心的丈夫,除了享福还能干什么。
“妈,您要不要也来一颗?”贺城把糖递到胡妈妈面前。
胡妈妈摆摆手说:“你这贫孩子,妈可吃不了这么甜的东西,血糖受不了,这糖还是你们小两口留着甜蜜去吧!”
贺城笑着从园子里出来,走到胡莱莱跟前,把奶糖递给她说:“良药,不苦口,吃了吧。”
胡莱莱看了一眼摊在贺城手心的奶糖,心里泛起一股股的酸楚。
他们都要办手续离婚了,他还有必要把她当个孩子宠么。
“你自己吃吧,我刚刷了牙,不想吃甜食。”胡莱莱很委婉的把贺城的宠爱拒之门外。
“莱莱,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可是我现在确实是不想吃。”胡莱莱当然知道贺城手中的糖是替她准备的。
要不然,他一个大男人,干嘛随身携带两颗大白兔啊他。
胡莱莱看了看旁边浇花的老妈,小声的对贺城说:“贺城,你先去附近咖啡厅等我一下,我收拾好之后,就跟你去办手续。”
贺城一愣,他没有想和她去办手续,他就是不放心,想过来看看而已。
“别愣着了,等下被我妈看出猫腻,你可就惨啦。”
贺城拉住胡莱莱的手,说:“莱莱,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去办手续的。”
“今天也好,明天也罢,既然来了,我们就顺便吧。”
“莱莱,”贺城死死的抓住胡莱莱,不放开。
胡莱莱把自己的手从贺城手中挣脱出来,她大声对老妈喊了一句:“妈,贺城说他还有点事,必须得走了,您去帮他拿两个馒头,让他带着路上吃!”
胡妈妈听说贺城要走,放下手中的水壶,就进了厨房,包好了两个包子,递给贺城。
“猪肉粉条馅儿的,好吃着呢!”
贺城接过胡妈妈给的包子,一边道谢,还一边使劲的看着胡莱莱。
做回大爷3
贺城接过胡妈妈给的包子,一边道谢,还一边使劲的看着胡莱莱。
胡莱莱冲他得意的笑了几下,然后低头捧起脸盆内的水,往脸上猛泼了一把。
胡莱莱在家里慢悠悠的吃了早饭,估计贺城等的也差不多了,这才拿着包包出了门。
出门便看到贺城铁青着一张脸靠在他那辆拉风的悍马车上。
胡莱莱直接绕到车的另一边,开门上车。贺城也跟着上来。
“开车吧。”
“去哪?”贺城咬牙切齿的问。
“你等了这么久,不就是要带我去民政局办手续的么?”
“我说过要去办手续么!”贺城的视线在胡莱莱脸上来回的巡视着。
她满脸无所谓的样子,让他很火大,难道她对他们的婚姻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留恋么。
“你嘴上虽然没说,但是字儿全在你脸上写着呢!”胡莱莱也不示弱,在贺城面前,她总能发挥她伶牙俐齿的天分。
不过这些天分,在董路言面前,从来都是无用武之地。
贺城看了胡莱莱半晌,终于不再开口说半句话,嗖的一声,车子就被他开出了几十米。
胡莱莱一惊,不过她却调整了一下姿势与脸上的表情,故作淡定的在车上坐着。
没多久的功夫,车子就被贺城开到了民政局。
“到了,怎么还不下车?”
胡莱莱往车子外面看了看,旁边一幢很雄伟的建筑,上面写着几个烫金大字‘b市民政局’。
看着这有着响亮招牌的高大建筑物,胡莱莱突然心生恐惧。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过两次的心境却有些相似之处,都是浑浑噩噩的。
几个月前,在这里她混混沌沌的和贺城结成了夫妻,而今天,她又要浑浑噩噩的结束掉她和贺城的婚姻。
“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进去?”贺城的语气不是一般的不好。
胡莱莱看了贺城一眼,却还是没有勇气往前迈一步。
她跟在贺城的身后,一步一步艰难的,在终于挪到民政局办公大厅的门口时,胡莱莱却胆怯的止住了脚步。
迷途知返1
“进去吧,不是一大早就催着来这里的么,怎么,现在却不敢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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