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他突然冒出一句,冷酷的面容上,仿佛结着一层淡淡的冰霜,他跋扈而嚣张,显然将叶仙儿当作一件可以炫耀的摆设,犹如一件做工细致、刺绣精美的外套,想披可以随时披上,想弃又能随手抛在一边,更可以给他高贵的头衔锦上添花。
叶仙儿想不通,这个无礼的男人到底想干吗?只是她的手,被紧紧地拽着,尖锐的指甲死死地扣入她细腻玉肌,手腕被抓着忒紧、生疼。
“放开我!”
她狠狠地一甩手,她要反抗――她不是他的工具,不是他娱乐的技妓师,更不是他想怎样就能任他胡乱宰割的牲口家禽!
她是自由人,不是奴隶,更没签订卖身契约,他没有权利桎梏她的身体和自由,她和他之间只是一种彼此互惠的合作,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耀扬愤怒地转过身,直直瞪视地叶仙儿,野兽般锐利的乌黑双瞳里燃烧的两团火焰,没有丝毫地同情。这会吃人的憎恶眼神里,隐隐暗藏地锥心刺骨地胁迫,像尖锐的针,可以刺入脆弱的心脏;像尖硬的钉,可以锥在如岩的骨骼上。毫无疑问,她的话激怒了他的软肋,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不懂事的小羔羊。
他一把拖住她的下巴,似乎习惯了用这种残暴,虚伪的掩饰内心的虚弱与孤寂。
他微微一笑,露出死人一样苍白的牙齿,使他那身小麦色的肌肤衬托地越发黝黑,毫无音调、毫无眼色的冷语,从他那张面瘫一般的嘴里机械的喷出:“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扔出去!”
“只有畜牲,才会那么做!”
叶仙儿面对这种黑云压城的威迫,不仅没有低头,反把盈盈一握的玉脖梗着更直了,即使泰山也无法将她压屈。
她懂这些男人,越是感觉你好欺负,就越把你当做玩物,恨不得握在掌心,将你揉碎挤压,让你无法呼吸、无处可逃,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牢牢地将你掌控住。
“我可以杀了你?”
他的话带着一层寒意,似乎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停止了,就像一团锋利的气刃剥离了她遮掩身体的衣物,令人浑身感到战抖,感到深入骨髓的冷。
“你不觉着,你的威胁很愚蠢吗?”
叶仙儿冷笑,被他的莫名其妙的话语搞着云里雾里,她只想安静的避祸,逃离人世纷扰。可这个男人,忘记了自己的约定,她有必要给他打一剂预防针,让他清清楚楚地明白彼此的位置。
耀扬狠狠一拉,即使叶仙儿鼓足劲、憋足气立着,即使体重再重个一百斤,也休想稳着身形。
他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起,稳稳地拖在半空,径直朝门外大步走去。
叶仙儿弄不懂,她到底想干吗?难道,她和那白衣男子邂逅还要征求他的同意?这个疯子,难道真把我当成了紫瞳的替代品?她越想越是害怕,实在琢磨不透这力大无穷的怪物想将她怎样?
不管怎样,她都要反抗,四肢并用,拳打脚踢,扣、抓、咬、扭、挤,她用出能想到的、女性天生捍卫尊严的一切看家本领。
这种本能的反抗,根本无须传授教育,自然天成。
“再吵,就把你扔到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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