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两腿分开,将自己的火热欲望埋进去,然後纵情地抽动,每一次完完全全地进入,再完完全全地退出,周而复始,奔腾不息。
秦深在猛烈地冲击下压抑地叫著,紧绷的身体却迎合著忘情地运动,他说:“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再也难以控制激情的我狠命地最後一击,紧紧的顶住,火热的激流终於激射而出。
秦深如水草一样将我完完全全地缚住,直到吸进体内最後一丝热情。
我们像两条光溜溜的鱼依偎著,我呼呼地喘气:“睡觉,睡觉,每天这样会被你折腾死。”
秦深的眼睛在黑暗中明亮亮地闪烁:“就是要榨干你,让你再没有精力找别人。”
我笑:“找谁啊?除了你,我可是再没碰过别人,男的女的都没有。”
秦深哼哼著:“你也是我第一个──男人呀。”
“那女人呢?”
“那都是玩呢。”秦深趴在我胸膛上说,“那是认识你以前的事,以後再也不会有了,我发誓!”
我拍拍他的脸,其实我一点也不在意:“睡觉睡觉。”
“我的心里只有你,你也要心里只有我。”秦深依然不肯罢休。
我开始有些烦,怎麽跟女人似的?我第一次见到的野蛮帅哥哪去了?
我说:“我的眼里只有你,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你今天是不是和他──”秦深讷讷地说,说了半句又自己打住,在我脸蛋上亲了一下:“晚安,我爱你。”
他的手探到我的腿间,握住我的宝贝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我苦笑,这几乎成了习惯,他叫它“honest”,他说每天只有握住他的“honest”才能安睡,我曾因半夜去洗手间离开一会,结果他就哭泣著醒来,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知道,秦深爱我。
我知道,秦深很爱很爱我。
可是──
突然很崇拜李敖,突然间觉得自己也希望像他那样,那个怪老头说:只爱一点点。
不爱那麽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像海深/我的爱情浅。
不爱那麽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像天长/我的爱情短。
不爱那麽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眉来又眼去/我只偷看你一眼。
我想对秦深说,只想爱你一点点,请只爱我一点点。
我现在觉得自己在过著另一种家庭生活,每天的乐趣就是陪著秦深在菜市场和那些小商贩讨价还价,讨来还去也不外多了少了一毛两毛钱,秦深却依然乐此不疲,少花一毛钱他就像捡了金元宝一样眉开眼笑。
我笑著摇头,原来他的快乐如此简单。
每天带著这些战利品回家,他便开始做各种各样的菜,为此还买了本食谱,什麽开胃的营养的均衡的,名目繁多。
快到期末考了,课业重起来,他便帮我整理笔记,规划重点,出自测题等等,我发现他很聪明,一点不亚於马瑞的聪明,只是每次夸他,他便红红著脸说真的吗真的吗不要哄我呀。
深夜里,他会加煮两杯热腾腾的牛奶,然後整个家里飘起奶香,我也终於知道这个大男孩为什麽身上总有股恬淡的奶味。
他说:妈妈说,喝牛奶的小孩才健康。
我笑著说这回可体验到当大老爷的好了,什麽都有人伺候著,连动动脚指头都犯懒,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成米虫了。
秦深笑眯眯地说:“怕什麽呀,你当米虫我养你!真希望你再多依赖我一点。”
我点头说:“是是是,你的那点小心眼我还不明白,依赖到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你才高兴。可是秦深,我有那麽好吗?值得你这麽做?”
秦深喜滋滋地说:“我喜欢,我高兴,我乐意,我最爱的我的honest了!”
“去!小变态!整个yang具拜物狂。”我笑著骂。
他就嘿嘿地笑,赖皮赖脸地说:“我就变态了,就变态了,谁管谁呀!”
秦深这里的电话原先一直响个不停,多半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约他出去鬼混,秦深一口拒绝,并且告诉他们晚上属於他的私人时间不要打扰,於是他的电话渐渐少起来,近来几乎没有了。
电话再响时,一般就是爹娘、齐戈、马瑞、陈敏他们打给我的,我忽然想起娘在爹被扣押时出了车祸,後来接连出了一窜的事我居然给忽略了,便急忙跑回家去,娘笑著说只是伤了胳膊,小臂骨折,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娘至少也该住院一月的,她却怕花钱早早回了家,我为此忧心不已。
秦深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大堆滋补食品,一股脑地让我送回家去,爹娘见了欢喜不尽。
秦深最紧张的是马瑞的电话,可是他也知道马瑞的电话我是不可能不接的,结果马瑞的电话要麽不来,一来就会给我们造成小小的磨擦。
我没想到秦深是这麽小心眼的人,男人吃醋也不是这个吃法吧?
那天,作业完成之後,又看了一会电视,便早早的睡了,照例,秦深紧握著他的honest。
刚睡得迷糊,电话铃惊天动地地响起来,我翻身下床去接电话,秦深在背後嘟囔:“见鬼了,深更半夜打什麽电话呀!”
我拿起话筒,对面出来陈敏急促地喘息:“头、头儿……快!快找些人来!马瑞被人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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