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侧过身右手一摆,身后日向一族的人纷纷低下头整齐地让开一条路。受到如此郑重地礼遇,佐助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中感到有些不自在。
走进内堂就没有那么多护卫存在了。一个方形的茶几,上面摆着几只碗,旁边一个妇人正在筛茶看上去和雏田有些像,应该就是日向日足的夫人。夫人身后雏田、花火和宁次都安静地跪坐着,似乎是在等待佐助的到来。
日足在茶几靠内的位置坐下,伸手示意佐助。佐助穿越时宇智波已经灭族,他也就一直没有跪坐过,但此时只能勉强坐下。
“如果不习惯的话盘膝坐着也没有关系。”
看出佐助的窘迫,日足很开明的允许佐助不按礼数。这也让佐助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日向一族应该是很刻板不知变通的一族才对。
“这是你伯母才泡好的茶,试试看吧。”
“不用了,我其实不太懂这些。”佐助摆了摆手,日足的客气让他感到十分不安。“您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不论是对宇智波佐助这个人,还是对宇智波一族的族长都可以。”
日足听到佐助的话沉默了下来,默默喝了一杯茶,然后将宁次招到了身边。
“我的事情我想你也明白,中忍考试那天你应该解除了宁次的笼中鸟吧?”
“是这样没错。”佐助也没有否认。“不知道您是怎么发现的?”
“我作为当代宗家,日向族长,掌控全族人的咒印,宁次的咒印就是我亲手种下的。你虽然没有完全解除宁次的咒印,但我却感应不到宁次的咒印了。”
看来笼中鸟和大蛇丸的天地咒印其实差不了太多,或者说这些可以时刻被人操控的咒印都能被施术者感应道。那么也许自己以后使用万戒必破之符的时候需要多注意这一点,免得被人发现。这次日向日足选择容忍自己行为完全就是运气,以后面对敌人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佐助看了眼站在日足身旁默然不语的宁次,向日足问道:“宁次他父亲的事情你跟他说了吗?”
“佐助你也知道我父亲的事情吗?”宁次惊讶地问道。
佐助见状微微点了点头。看样子是已经知道了,也就是说宁次仇恨宗家的事情自己是不用插手了。伸手拦住了想要发问的宁次,佐助再次看向日足。
“那么您这次找我是希望我解除宁次的笼中鸟吗?”
日足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
“那么您是想要给我这个随意破坏日向秩序的人一个教训吗?”
日足又摇了摇头。
“那么,您的目的究竟是为何呢?”
“佐助先生真的能够解除笼中鸟咒印吗?”
日足没有回答佐助的问题,而是猛的将头靠近佐助反问了一个问题,神情严肃而又紧张连白眼都开启了。
“啊,是这样没错。我能没有任何副作用地解除笼中鸟。”佐助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地形,要是日足一言不合就动手他也好有个对策。
日足突然站起身,走到佐助左边的榻榻米上重新正坐。
“我们一族的笼中鸟咒印是只有当自身死亡才会消失的封印,连我这个族长都不能解除。可是如今您却能够解除它,所以我有一件事想拜托您,我召集起族人也正是为了这一点。”
日足一边用敬语,一边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贴地,五体投地的朝着佐助跪倒。
“请您帮日向一族分家的人都解除笼中鸟吧!”
“父亲大人!”
“日足大人!”
不仅仅是雏田花火和宁次感到惊讶,佐助都有些不知所措。他曾预想过各种情况的发生,就是没有料到会有这种展开。不过一旁的家主夫人似乎是早就知道了日足的决定,也是跟在旁边向着佐助行礼。
这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几个日向一族比较年长的人闯入了内堂之中。
“等一下日足,笼中鸟绝对不能解除!”为首一个人大声说道。看模样,他应该是日足的长辈。
“大长老。”日足直起了身,看向来者语气有些强硬地说着。“我正在和宇智波一族族长商量要事,你带着长老团的人过来做什么!”
“日足,我无意冒犯你族长的权威,但是这件事我们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大长老焦急地说道。
“日足,我知道你一直对日差的死耿耿于怀,但是也不用解除笼中鸟吧?分家的制度绝对不能更改,这可是为了保护日向一族的血脉。”旁边稍高一些也沉稳一些的二长老拦住大长老,试图平静地与日足商谈。
“它的重要性我想日足你最能明白!”
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不过日足却并不打算屈服。他一改日差替他死去时的软弱犹豫,凭借着族长的威严和长老们争论了起来。看着这一切宁次眼中充满了迷茫。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是为了我吗?”
“不完全是吧。”佐助拍了拍宁次的肩膀,然后指向思维同样跟不上状况的雏田和花火。
“就我所知,成为宗家的人要在分家长子年满三岁时在额上刻上咒印‘笼中鸟’,但是雏田和花火到现在都没有人刻上笼中鸟。按照族规,她们其中必须有一个人成为分家,就像你的父亲一样。这是为什么呢?”
“你只看到咒印对分家的不公,但是你认为这只对分家有伤害吗?每一个分家的人,都是宗家的至亲。让他人承担自己的风险,就意味着自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和痛苦。”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辛苦更痛苦的事情了。无论何时都坚持活下去的生命,必定有着无声的挣扎和哭泣。
渴望自由的笼中鸟渴望着自由,它撞击着束缚自己的笼子,装得头破血流直到命殒身死。笼子是铁做得,它不会痛,但却会沾上斑驳的血迹。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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