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斌可没跟莫老五客气,见莫老五受了内伤,赶紧趁热打铁,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
狂奔两步大喝一声“逆乱八式之狂龙出海,”只见项斌的身体突然跳起在空中旋转起来,对准莫老五的面门就是两脚,莫老五举手便挡,“嘭”项斌一脚踹在莫老五的手臂上,莫老五手臂发麻往后退了一步!
踹了莫老五一脚后,身体并没有落下,继续向前旋转着对准莫老五又是凌空一脚,莫老五忙举起手臂再挡,可惜为时已晚,“嘭”的一声肩膀上被印上了一个厚实脚印,而踹他的人却在空中翻了个空翻才飘然落下。
莫老五受此重创,又狂喷了一大口血,对面的血眼青年甩了甩披头的长发,“让开,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莫老五摇了摇头,原来他曾受过马大公子的大恩,此时见马永军落了难,只能挺胸而上,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此刻正在他报答马永军的时候,也难怪莫老五会如此执着。
见莫老五如此自不量力,对面的长发青年彻底的怒了,大吼一声:“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今天我就成全你,逆乱八式之全力一投!”话音一落,长发青年的血色双眸猛的闪出一道绿光,瞬间把全身的力量移至右拳,对准身前助纣为虐的莫老五就砸了过去。
莫老五咬紧牙冠,知道此刻正是生死关头,只能无奈的用出自己偷学的武当绝学太极拳!
“嘭”两个拳头激烈的撞在一起,项斌纹丝不动,而对手的手臂却再也抬不起来,原来莫老五的太极拳才刚刚入门,太极拳厉害之处在于能以柔克刚,以刚制强,而莫老五是偷学来的,根本没有领悟太极拳的博大精深,若是他真正领悟到太极拳的精髓,身前的项斌恐怕早已经倒下了。
莫老五耷拉着断手,冷汗刷刷的流了下来,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马永军:“马先生,我已经尽力了,欠你的情现在也已经还了,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说完莫老五捂着断手缓缓离开。
项斌见莫老五走了,并没有为难他,毕竟二人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虎目一扫,宛如地狱里的修罗,快步走向正在发呆的马大公子,马永军见状忙惊醒过来,赶紧从地上捡起一把两尺长的砍刀横在胸前,好以此来做垂死挣扎,可他的对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反而笑了笑大步流星地跨得更快。
“刷”一道银光闪过,马大公子率先发动了进攻,项斌身子一侧,一记铁拳直接击在马永军的下巴上,“喀吧“一声,俊俏的下巴发出脆响立马走位。
手中的西瓜刀脱手而出,对面的长发青年眼疾手快脚尖一勾就把落下去的西瓜刀勾了起来,手一抓就把西瓜刀牢牢的握在手里,举起来对准马大公子的脑袋就刺了过去。
刀光闪过,马永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想完了,我真的完了,身子一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他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身体有任何不适。
马大公子悄悄地睁开眼睛,就在双眸张开的刹那,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接着“哗啦”一声,砍刀贴着马永军的头皮刺在了身后的法拉利玻璃上!
瘫痪在地的马永军被这一刀削成了秃顶,头上本就不长的黑发纷纷滑落,马大公子摸了摸头顶,居然寸草不生,气得浑身发抖站了起来,指着身前的长发青年就开口大骂:“项斌,你别欺人太甚,常言道,欺人不欺毛,你把我弄成个秃子,你他骂的还是不是人,有种你就把我给杀了!”
项斌听到对方在骂自已,气得暴跳如雷,但是很快他就平静下来,横起砍刀对准正在说话的俊美脸颊就是两耳光,只不过这两个耳光是加强版的。
“啪…啪”手起刀落,马永军的俊脸瞬间鼓起老高,嘴角也被这两刀给抽出了血。项斌一对野兽般的血眸死死盯着马永军,意思在明显不过,我虽然不能杀你,可是你在敢骂人耳光少不了你的。
马永军被这加强版的两耳光给抽蒙了,暗想,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我打不过他,暂时先忍着,不是有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抽了马永军两耳光,见对方居然没啃声,项斌眼睛一转知道此人城府极深,想了想对付这种有城府的人,必须得给他下点猛药才行,想完脸色一沉吼道:“你怎么不骂了啊!接着骂啊!”
马永军猜到对方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害自已,于是又雄了起来,高吼道:“士可杀,不可辱,项斌你要是个男人,就杀了我,要不然,就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算什么英雄!”
项斌被对方的话说的一愣,真看不出来这马永军还挺能说会道的,身子不禁一颤,居然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一丝得意,刚好此时马永军斗志昂扬的立在烂了车窗的法拉利前,项斌脑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老子不能把你怎么样,还不能休理你的车嘛!
想完拎着砍刀走到马永军身前,挥起大刀就劈,马永军吓得一哆嗦,忙闭上了双眼,“嘭”的一声,法拉利车窗上的玻璃顿时又烂了一个窟窿!
马永军听到身后的声音顿时楞住了,紧接着就传来“嘭,嘭,嘭”三声,法拉利跑车上的所有玻璃,瞬间全部报废,项斌掂了掂手上的砍刀,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马永军心如刀割,我的车啊,“项斌,我他妈跟你拼了,你这个混蛋!”马永军怒气冲天的冲向对手,以此想阻止对方,可是平时就缺乏运动的马永军又怎能追上霸王决在身的项斌呢。
二人你追我赶,项斌绕着跑车在前面,边跑边用砍刀在法拉利上划着地图,很快拉风的法拉利就变得不堪入目,马永军追不上对方,又见自己的爱车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脚一软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项斌可不管马永军追不追自己,越划越快,越划越深,“嘭”砍刀划穿车盖插进了跑车的屁股,“吱吱”叫了两声,砍刀插进去居然拔不出来了,项斌哪管他那么多,“嘭”地一脚踹到车尾部,车盖顿时凹下去一大块,而他则借着踹车的力气顺便把砍刀拔了出来。
马永军眼睁睁看着别人在糟蹋自己的爱车,而自己却无可奈何,身体与精神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彻底崩溃了。心里暗自发誓,项斌若不宰了你,我誓不为人!
远方传来了警笛声,项斌见时间不多,猛的窜到法拉利轮胎旁,刀尖对准轮胎狠狠的扎了进去,只听到“噗嗤噗嗤”数声,法拉利的四个轮胎瞬间瘪了下去,临走前项斌还没放过法拉利的车顶,纵身一跳,“咣当”一声,车顶盖顿时陷下去一大块。
项斌摸了摸卷口的砍刀,快步走到马永军面前,狠狠的喷出一句:“我再次警告你马永军,若让我知道你还在缠着飞扬,我保证你的下场不会比这辆车强!”
“刷”砍刀以闪电般的速度没入了法拉利的眼睛,“嘭”法拉利眼睛瞎了一只,悲惨的嚎了起来,项斌话一说完,理都没理地上的马永军,头发一甩扬长而去!
地上躺着的混混们虽然都受了重伤,但是一听到警笛声立马爬了起来,虽然一瘸一拐的跑路姿势不是很雅观,但还是在警车到来之前逃的一个不剩!
“吱…嘎吱…嘎”面目全非的法拉利跑车旁边停下两辆警车,只见一美女警花甩了甩齐耳的短发下了车,看了看面目全非的法拉利,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秃顶的马永军,梁芳美捂住嘴巴偷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会,见马永军依然坐在地上,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忍不住问了一句:“哟,这不是马大公子嘛,你是不是要坐到天黑啊!请问这是你那辆拉风的法拉利嘛?我怎么看它现在更像是一堆废铁呢!”
说完梁芳美咯咯地又笑了起来,马永军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可对方后台太硬,并不是自己所能惹的起的,只能无奈的发着牢骚:“我高兴,我乐意,行不行!”
说完马永军拿出手机打给保险公司的人来赔车,保险公司的人来了后,一见车完全是人为损坏的,均摇了摇头:“马先生,对不起,您的车我们不能给你任何赔偿,它完全是人为损坏的!”说完保险公司的人一溜烟开车离开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永军愤怒的对着天空吼道:“项斌我与你不死不休!”站在一旁看笑话的美女警花听到项斌二字,顿时眼前一亮,忙问马永军是不是那个头发长长的项斌,马永军狠狠的攥了攥拳头算是回答了美女警花。
梁芳美本来还想问项兵往那个方向去了,可是一见马永军对项兵恨之入骨的样子,最终还是放弃了,见没什么人员伤亡,只是车受损了,想带马永军去警局协助调查,却不料被对方摇头否决了!
梁芳美最后无奈的上了车回到警局,却不知此刻的项斌正在和另一个人展开着生死之战!
原来项斌回家后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就来到离家不远的饭店里,酒菜很快就上来了,项比你喝着小酒吃着菜,心里那是无比的暇逸。
就在他吃饱喝足的时候却接到了赵龙的电话,“项兄弟,你快来躺飞龙帮总部,你今晚不来,以后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挂掉电话后,马上在路边打了个电的奔向飞龙帮。
一进大门项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伤者,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赵龙见到项斌来了,忙拉住项斌的胳膊,二话不说直接跪了下来。
“赵兄,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只要能帮上你的,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说完一把扶起赵龙。
赵龙揉了揉青脸:“项兄弟,有你这句话我赵龙就是死也无憾了,走,咱们进去坐着说!”
通过和赵龙的谈话,项斌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飞龙帮总部里会出现这么多伤者,原来这一切还是自己惹的祸!
原来自从项斌在擂台上废掉玄音后,飞龙帮就对黑鲨帮展开了进攻,虽然黑鲨帮人多盘大,可是被飞龙帮突袭得手,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上勒阿比和玄音都不能出马,局势渐渐地对黑鲨帮不利。
可飞龙帮一时半会也拿不下黑鲨帮,就这样,两个帮派展开了拉锯战,经过几个月的艰苦奋战,飞龙帮资金充足,地盘越打越大,人也越来越多,而黑鲨帮资金不足,被打的节节败退,最后龟缩在总部里,坚守不出!
赵龙调集了所有手下准备一举攻破黑鲨帮,就在这最后一战快要结束的时侯,玄音请的援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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