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本背景极其宏大的小说,你可以从本书中看到历史上著名战役的影子。喜欢军事的朋友千万不要错过啊。现在是主角的成长期,有些沉闷,不过一个小的高潮就会来临。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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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首先打破了沉闷,轻咳了一声,一字一顿的道:“李兄对帝国大势分析的确实入木三分,然弟虽不才,度德量力,欲挽国之狂澜,虽死无憾。但智术短浅,李兄何以教我。”
看着李掠风与傅静仪惊讶的看着自己,陈越是耸了耸肩膀,苦笑道:“不要这么看我,李兄,弟虽几度遇险,但强国之志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兄谓计安出?”
李掠风按捺住心中的波澜,沉吟了一下,已知对方身份,不急不缓的道:“今各皇子羽翼已成,而兄少助,比于众皇子,名微而众寡,但兄之优势则为志强而不为众知,可缓图之。”
陈越点了点头,示意李掠风继续说下去。
“太子虽然暗弱,但其名正言顺,党羽众多,更有太师之助,此诚不得与之争锋,待机而后动。兄之二哥因为庶出虽未授亲王,但为人狠毒,兼有急智,且手握飞虎铁骑,急不可下,可慢慢对付。兄之三哥秦王坐拥江南之地,此帝国之钱袋粮仓,更有兰江之险,民富军强,兄之强敌。兄之八哥晋王骁勇善战,勇名冠于三军,在军队中素有贤名,临海一郡亦钱粮大郡,惟朝中势力较弱,诸王之争处于下风,此可为援也而不能先图之。兄之十哥齐王封地川东,山川险要,双河平流,河间沃野千里,本为帝王之资,然齐王好色无谋,守户之犬尔。其他众皇子土鸡瓦狗不足虑也。”
“李兄分析较为透彻,那我该如何,大哥、二哥、三哥、八哥况且不论,即使是十哥也非我所能敌,再退一步,其他众位哥哥也非弟之可比,并且弟也不想兄弟相煎。”
李掠风点点头,继续说道:“兄当今之计,应借势扬名,以封亲王。”
陈越点了点头,封了亲王就会有属地,这样自己就有了一块根据地,前世的伟人曾经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陈越不由兴奋了起来,问道:“李兄,如果弟真的能封亲王,你说我选择那里好呢?”
“以兄之现在实力,如果选丰腴之地,必受众兄所嫉,势必被扼杀在襁褓之中,而关东虽苦寒之地,人口稀少,但是幅员辽阔,矿产丰富。并且关东民风彪悍,若善加利用,乃虎狼之师也。而前一阶段据说在那里发现了金矿,这简直就是老天特意为殿下准备的一样。占据关东的同时,支持晋王以维持众王平衡之势,内修政理,外蓄军资,则三年实力当可与诸王齐。”
“虽然如此,弟仍没有办法与大哥、二哥、三哥、八哥争锋啊!”
“关内燕赵郡南邻盛京,东接临海郡,西连幽云、城野两郡,燕赵节度使高腾薄情寡恩,横征暴敛,只知拥兵自重,不知抚恤,民怨甚重。仁人志士皆思明君,以兄之皇室贵胄,登高一呼,燕赵莫不归心。若跨关东、燕赵之地,西和蒙利公国,北交戈萨,凭安岭之险东据开洱,以观天下,霸业可成。”
陈越听了也不由点头,李掠风所说可谓老成谋国之言,自己现在实力可以忽略不计,只能缓缓图之,欲速则不达这句话历来被陈越视为座右铭,陈越替李掠风将酒斟满,笑道:“李兄之言让弟拨云见日,弟敬兄一杯。”
李掠风急忙欠了欠身,道:“殿下请恕草民无礼,若跨关东、燕赵之地,兄将如何?”
陈越知道该来的一定会来的,以李掠风之智,自己若不显示出与众不同之能,恐怕收服不了这位堪比诸葛的青年人,略一沉吟,陈越道:“若得关东、燕赵之地,结好朝臣,内修政理,远交近攻,弟闻蒙利公国大公沉疴缠身,命不久矣,而其二子素来不睦,军中诸将,各有彼此,可趁势联络布瑞斯帝国合击之,蒙利国土虽尚不及关东,但毗邻关东之处皆沃土,可为后方钱袋粮仓,戈萨蛮夷,虽民勇而国贫,可利用经济缓缓同化,以为我用,以两郡一国之地,收英雄之才,拥虎狼之师,若天下有变……”
“若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率蒙利之师以出幽云,一上将率关东之师舟出临海,殿下率燕赵之师进盛京,则天下可定,帝国可兴。”李掠风与陈越不由相视一笑,看来两个人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陈越知道自己已经打动了李掠风,不想放过机会,忙趁热打铁:“李兄,既然你我一见如故,你我效仿古人义结金兰何如。”
李掠风双掌合击,兴奋的道:“在下也有此意,不过以兄之尊……”
陈越不等李掠风说完,几乎是跳了起来一拉李掠风,大笑道:“英雄不论出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李掠风使劲的握了握陈越的手掌,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次握手被后来的学者称为“巨人之握”,这次握手也被视为帝国中兴的起点,而李掠风这一席话更是传出了数十个版本,成为后世敬仰中兴策。
傅静仪打量了陈越两眼,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是皇子?”得到陈越肯定的答复,傅静仪忽然离座,跪在陈越前边,一时痛哭失声,陈越不解的忙扶起傅静仪,连声道:“傅姑娘,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助的,一定会全力以赴。”
“请殿下救救我的父亲,他是被冤枉的。”
“傅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傅静仪的父亲傅荆山原本是游骑军将军,镇守边关,怎奈殿帅府后勤官贪污成性,经常克扣钱粮,而傅荆山刚正不阿,从来对其不假颜色,连上了几本参劾那后勤官,得罪当朝权贵,因此故意刁难,使游骑军粮草更是难以为继,为防军队哗变,傅荆山不得已就地征粮,更是触动了那些大地主的权益,朝内外相互勾结,给傅荆山扣了一个纵容下属公开抢劫的罪名下到了死牢。
陈越听了不由怒火中烧,正是这帮贪官污吏欲壑难填,才使得天下分崩,帝国将倾,安慰了傅静仪几句,也答应竭尽全力救傅荆山一命,这才使傅静仪停住了哭泣,微微露出希望的笑容。
这时雷叔已经指挥下人摆好了香案,李掠风与陈越互相报了自己的生辰,李掠风刚刚年满二十四,而陈越将满二十周岁,尚未举行冠礼,因此李掠风为兄,陈越为弟。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得此兄弟,一生何求,今李掠风、安德烈结为异性兄弟,生死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进退与俱,此生不渝!黄天厚*鉴。”李掠风誓语慷慨激扬,不仅让陈越也豪气满胸,接过话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三叩九拜之后,这两个日后的巨人完成了一生辉煌最让人激动的起点时刻,两人虎眸相视,惺惺相惜良久才站起身来。
两人再次入席,把酒言欢,刚喝了一杯,就听见外面吵闹起来,李掠风看了一眼雷叔,不高兴的道:“雷叔,你去看看,是不是掠影,这些天她越来越不像话了,你带她来,见见义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雷叔点了点头,快步而去,不一会脚步声传来,夹杂着不满的嘟哝声:“雷叔,雷叔,你快放开我,你看看我这一身,怎么见人啊。”
“谁叫你磨磨蹭蹭的,我跟你说大少爷都不高兴了,这次有你好看的。”嘟哝声停了下来,看来这个人还是很怕李掠风这个大哥的。
不过,这几句嘟哝声却让陈越有点坐卧不安,听得怎么那么像母老虎的声音,陈越不由暗自祈祷:“救灾救难的观世音,万能的耶稣,还有圣母玛利亚一定保佑这个人千万别是母老虎,阿门。”
可惜上天像是故意与陈越做对似的,出现在门口的少女不是母老虎,还能是谁,李掠风一见母老虎,换了一副笑容,高声道:“掠影,来来,哥哥给你介绍一下我刚刚结拜的义弟。”
李掠风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怎么掠影两眼死死的盯着这个义弟,而是眼中的怒意连李掠风都不由有点胆寒。
“我杀了你。”李掠影咬牙切齿的扑向陈越,陈越无奈的只有躲在了傅静仪的身后,李掠影扑了几次,没有扑到,指着傅静仪道:“你,让开,不然伤了你可别怨我没有事先声明。”
李掠风忙拉住李掠影,严厉的道:“掠影,你疯了。”
陈越忙解释道:“大哥,你别骂掠影了,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李掠影还要挣扎的冲过来,口中声嘶力竭:“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陈越尴尬的朝李掠风苦笑道:“大哥,你放开她吧,事情是因我而起,如果掠影要杀要打就随她吧。”看着李掠风狐疑的眼神,陈越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刚才的事情,只好选择沉默了。
李掠风花了半天力气终于将李掠影劝住坐了下来,但李掠影仍气鼓鼓的看着陈越,当听到自己的大哥竟然和这个轻薄的无赖结为异性兄弟,脸上献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李掠影性格虽然泼辣,甚至有些凶悍,却非无脑之人,她知道哥哥素有大志,而且自视清高,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能这么短的时间让大哥心生敬佩之心,与之结为兄弟。这个家伙除了轻薄、无赖,长的吗也就那回事,我怎么就看不出他什么好来。
陈越几次欲言又止,但终于鼓足勇气,像李掠风问道:“大哥,不知小弟和掠影那个年龄大一些?”
“哦,对了,呵呵,越弟,你比掠影大了一岁,她应该叫你二哥了。”李掠风看着李掠影,但是李掠影可根本就没有打算叫这个家伙为二哥,陈越自嘲的笑了笑:“算了,算了,不过影妹,刚才全是为兄的错,我自罚三杯,以示诚心。”陈越连续喝了三大杯,饶是陈越酒量不小,也不由有点头晕。
哼,李掠影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似的,扭过头去,这才注意到傅静仪,长发如瀑,柳眉如黛,眼角略略带着一丝哀愁,使人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一颦一笑,自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大家气质,即使自己是女人,犹自心旌神摇,何况那些男人了,忙转头向哥哥问道:“大哥,这位姐姐是?”
“这位是傅静仪小姐,静仪,这位是舍妹,让静仪见笑了。”倒都是女人,自来熟,没等李掠风介绍完两个人就唧唧喳喳的聊了起来,仿佛是多年未见的姐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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