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让流言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们走吧。”暮远之还是笑容满面地拉走了乔昔雾。
“你不走吗?她都走了。”臣司傅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有点不耐烦。
“乔乔好高啊,都不用穿这么高的高跟鞋,穿衣服好漂亮,真让人羡慕。”单一才想起来什么,“啊呀,你不是提醒我给乔乔买了衣服吗,怎么办,我忘记给她了,她走掉了……”单一提着手中的袋子眼泪都要出来了。
臣司傅接过袋子,放到病床上,摸了摸单一的头,“没事,我放这会有人拿走的,既然她不需要,我们也没必要多这一道子,对吧,走了。”
单一点了点头,挽着臣司傅的手走出病房。
这边乔昔雾已经上了暮远之的兰博基尼,吃着他买的桂花糕。
“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乔昔雾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指,黏黏的感觉。
“当然,人选我已经定好了,这就带你去见他,看看满不满意。”暮远之完美地转弯,“资料在你旁边的袋子里,可以先看一下,基本情况就是美国州立大学行销管理专业毕业的博士高材生,今年30岁,已经在世界50强企业做过3年的ceo,业界内名声非常好,未婚,也没有女朋友,是个孤儿,是在福利院长大后来被收养的,收养他的那个女人因为患病已经逝世了,所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乔昔雾随意翻了翻,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不错,应该是个好帮手,“这么优秀的人才,挖他过来花了多少钱?”
暮远之摇了摇食指,“答案是一分钱都没花哦,懂得利用人力资源和头脑的人,是不用花冤枉钱的。他心甘情愿为你卖命。”
“切,是,你才是最优秀的。”乔昔雾懒懒地说,暮远之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乔昔雾看完他资料的时候,刚好到达了目的地——郊区的一家茶馆。
名字叫做一品居,看起来古色古香的。
上了二楼,临窗的位子早已有人等候。
男子似乎在回忆什么,乔昔雾坐下了他才反应过来,慌忙站起来,“不好意思,乔小姐,失礼了。”
乔昔雾微微笑,他穿着合体的西服,身材适中,五官端正,颇有一股清明之风,有点卓然的气质到看起来有仙风道骨的感觉,像个能办大事的人。
“请问先生贵姓?”乔昔雾颔首致意。
“乔小姐请我办这件事,用得着真名字吗?”男子道。
“那么,给你一个名字如何?”乔昔雾望了望窗外的田地,“你就叫王一吧,好记又有寓意。身份、证件、家世等等一系列的小事你就不用管了,全都有人办好,你只需要做好我交代的。”
“我能问问你甘心来这的原因吗?”暮远之已经为乔昔雾叫好了一杯六安。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乔小姐又何必拘泥呢?”男子会心一笑。
果然是个人物。
“你对房地产这一块有没有什么研究?”乔昔雾要试探他一下。
“我之前在美国就是做这个的,虽然不是什么专家,但是也小有建树吧。”男子抿了抿嘴,“你给我起名字叫王一,我猜呢,把玉字拆开就是王一,那么我的任务是不是要像拆字一样拆开玉家呢?”
乔昔雾很高兴,同道中人,“公司早就做好了,只要你方便的话,马上就可以在欧洲上市,你就打着进军中国市场的名义就好了,启动资金你意下多少?”
男子放下茶杯,“多多益善。”
暮远之看着这两人的阵仗,真是要为玉家捏一把汗了,虽然他在这件事上没什么参与,但乔昔雾为了让这家公司站得住脚,竟然让他做最大的股东,即使是挂名股东,不过麻烦来的时候他可要第一个上啊。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远之啊,看你闲得都出汗了,下去吹吹风吧,别闲出病了,啊。”乔昔雾突然用对待战友如春风般温暖的声音对暮远之说这些话。
暮远之愣了愣,有点悻悻地走开了,看来接下来是机密事情,连他都要回避了。
他很听话,真的到下面走了走。
这里风很大,秋天的风吹起来都有些凉意了。
风从反方向吹来,拂起一层层草浪,异样地壮观。
等了一会儿,乔昔雾才下来,化名为王一的男人也一块儿下来,不过是开车走掉了。
乔昔雾看蹲在地上用狗尾巴草编小兔子的暮远之,颇具喜感。
“怎么,好像一副小媳妇的样子。”乔昔雾调侃他。
暮远之站了起来,把编好的两只小兔子送给她,“我听臣司傅说你被人绑架才住院的,到底怎么回事?谁做的?如果没有能力解决的话报警了吗?”
“谁做的嘛,我现在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再者说了,连私地下的人都找不到警察还能找到吗?那些人很严密,简直滴水不漏。”乔昔雾用手拨了拨兔子的耳朵,毛茸茸的,感觉挺好玩,“之前他们的人抢了我一跳项链,黑市也没有消息,说明他们根本没有卖掉,只是个幌子罢了。”
“那个……不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吗?我会竭尽全力帮你找回来的!”暮远之看着她有些伤感的表情,和着秋天的风,有些触景伤情。
“没事,那条项链是假的,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我全部都找工匠做了仿制品,真的东西我怎么可能随便带出来?傻瓜。”乔昔雾笑笑,暮远之感觉像是浮世绘里的绝代佳人。
“哦,原来是假的啊,我说你怎么不着急呢。”暮远之想想也是的,像她这样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呢?
也许是因为她一直太过缜密、未雨绸缪,一切事情都自己办妥,才没有人敢追求她吧,可是他一直觉得,她之所以一个人做一切事情是因为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与之比肩并且帮助她的人吧。
真是强者的可悲,更是女人的可悲啊。
“那个……你非要报复玉纪闻吗?玉自箫怎么办?”暮远之还是问出了心中疑问,他不相信她不会有所顾虑,“现在玉自箫不知道是怎么了,玉家所有的事他都不管了,媒体、朋友,好像一切事情都不管了,玉家的人已经屏蔽了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好像隐居了似的。不过,如果你现在出手的话,只有玉纪闻一个人,正是好时机。”
“隐居?真是个好说辞,不过,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要断就断得干净,我出不出手,可不取决于他在不在玉氏,就算他在,也不可能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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