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要定了。”臣司傅转了个身,“况且孩子在她肚子里,我们都没有决定权吧,现在说这个尚早。”
“她有惧婴症,你不知道吗?孩子她肯定不会要的,而且她是不婚族。”玉自箫叹了口气。
惧婴症??别开玩笑了吧,现在还有这种病吗?那他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
“不必担心,只是一种心理疾病,不愿意要孩子、抱孩子,甚至看见孩子都觉得恐惧,这是她童年生活留下的阴影,如果你能给她一个完整幸福美满的家庭,说不定能治好她这个病。”玉自箫微微低了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在鹅卵石上歪歪斜斜的样子。
臣司傅没有说话,老头子现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让他和单一赶快结婚,他一直接口项目的事情迟迟没有答复,那这个孩子怎么办?
“我找你来,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就必须做好准备了。”玉自箫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和阿雾在一起的话,一定要对她好,呵呵,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很潇洒地走开了,冷厉见他离开马上小跑着去跟他回合。
臣司傅看着冷厉攀着玉自箫的肩膀,活蹦乱跳的背影,习惯性地挑了挑眉,什么叫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这世界真是要乱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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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昔雾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她一起身,感觉小腿钻心地疼,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腿被弄上了夹板和石膏,用纱布包裹得大大的,简直和大象腿那么粗,好难看。
动不了,她又挺尸到了床上。
哈,这个玉自佳,也太狠了吧,这么用力,台子不高,她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掉下去了,因为是工地上,她的头和身子还被石头什么的硌得难受得要命,估计身上肯定有淤青了。
好吧,她真想说一句,她这冰肌玉骨啊,怎么废了呢,用了多少玫瑰精油、牛奶、鲜花泡澡,居然被这个小丫头弄得遍体鳞伤。
真是,流年不利。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的?”玉自箫急切地问。
乔昔雾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腿一动还有点疼,其他没什么的。你怎么从医院里出来了?”见他现在比前些天情况还好些,才放心地笑了笑。
“我再待在医院里也没什么用了,倒是你。”玉自箫为她理了理额前的头发,“以后可要注意了,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了,你肚子里可有我们两个的孩子,这次是万幸,如果在发生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玉自箫微微笑着,眸色显得特别温暖。
孩子?她肚子里的?她和玉自箫的孩子?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她和玉自箫整整一年没有怎么见过面了,怎么可能会有他的孩子?!
“孩子?几个月了?”乔昔雾迷蒙着问,难怪她最近很嗜睡,食欲不振。
“3个月了,你自己还不知道呢。”玉自箫拉着她的手,语气很温柔。
3个月?乔昔雾猛得想起来,应该就是臣司傅从国外回来之后那一次,不是吧,就一次没有采取措施,就……这对她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而且这次她从台子上摔下来,腿都骨折了,难道孩子没有流掉吗?
“这次孩子是保住了,所以以后一定要小心,知道吗?”玉自箫好像特别高兴,搞得好像这孩子真是他的一样。
乔昔雾知道他肯定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可是他为什么要隐瞒,还这样说,是做戏给别人看吗?
“嗯,我会的。”乔昔雾听话地点了点头,这个孩子算是个意外,而且这次摔这么严重居然没有流掉,是不是代表着这个孩子跟她特别有缘,所以这次的事情是主在告诉她要留住这个孩子呢?
“我给你找了两个几个护工,工作你就不要去了,安心养胎好了。”玉自箫细心地把她的床调高一点,好让她躺在上面姿势比较舒服。
玉自佳看着这一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在心里酝酿了很久。
从昨天开始,她就感觉自己像是在梦游一样,父亲、哥哥都这样对她,仿佛他们都不是她的了,他们什么时候被眼前这个女人抢走了?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受到这种待遇?
她不过是要求应有的关爱,也有错吗?怎么就千夫所指,要受别人的冷嘲热讽了?这个女人是不是个妖精,把所有人都迷住了?
这个女人不就是和她母亲一样的人吗?都是灾难的源头,她的母亲勾引了自己的父亲,导致自己的母亲死去,家庭破碎,而她现在居然又要来抢走自己仅有的哥哥和父亲,这世界是怎么了,颠倒黑白了吗?她决不允许!
“isabella!”因为门是虚掩着的,乔昔雾刚听到这一句呼喊,就看见自己的哥哥乔勒同学像火星爆炸了似的冲到她跟前,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他刚站到病床前,所有人就听见门被撞得咣咣响,都快要掉下来了。
好吧,乔昔雾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身体哪个部位受伤了?伤得怎么样?会不会很痛?你感觉怎么样?会不会有其他的后遗症?……”乔勒简直语无伦次了,汉语夹杂着英语就一块迸发出来,吵得人耳膜直疼。
“我没事,不过快被你吵死了!”乔昔雾安抚地和他碰了碰脸颊,笑着摸摸他的黑色短发。
乔勒这才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不好意思地笑笑。
和乔昔雾碰脸颊这个动作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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