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不好意思家里电脑坏了,绝对不是找借口.
只是一个瞬息间,神经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随着黑衣人手中一次晦暗的闪光,冲前的张易真和随后的朴素、唐泽涛毫无反抗软软的倒地。三个人头发象刚做过离子烫一样,呈现出怪异的半直立,手脚也向内弯曲,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有着点状焦黑色被灼伤的痕迹,还有数道若有若无的细小电光在上下游走,空气中也传出氧气被电离后那股难闻的味道。
张佑怡睁大双眼呆滞在那,双方之间的争斗象三个不满周岁的婴儿和一个孔武有力的彪型大汉一样不对等,顷刻间就结束了。
黑衣人并没有因为三个的人倒地而多做出任何表情和动作,只是略停了一下脚步便朝在场还唯一站立着的张佑怡迫去。在脚步跨过倒在地上朴素的身体时,一只还带着被灼伤后焦黑痕迹的手抱住了他的小腿。突然出现的情况,不在掌控中的事件的发生让黑衣人如受惊的兔子,翩若惊鸿一个退步闪出了十几米。他的身体并不比普通人强壮多少,被人近身伤害的后果是不可想象的。飞退站定后惊疑的眼光上下流转,上万伏的电击可以让一头水牛失去反抗,面前这个缓缓站起的少年身体太强悍了吧。
人在危机中总会用自己最强大,最习惯使用的力量。一声闷哼后不再是先前那种晦暗的闪光,一颗如小太阳一样的雷球在黑衣人手里成形,边上时不时闪过的电光为这颗雷球渡上迷离的色彩,如梦如幻仿佛一个不真实的存在,美丽的不可方物,但越美丽的东西往往是越致命的,如蘑菇、如毒蛇、如女人……。
依旧是快如闪电的疾进,十几米的距离象是不存在一般。黑衣人用力将手中这颗自己尽最大力量现在都快控制不住的雷球按入面前少年的体内,已经处在爆炸边缘的雷球带着电离周围空气后发出的‘咝’‘咝’响声如一条噬人的毒蛇狰狞地张开毒牙钻进了朴素的身体。
早先就被第一次电击弄的手软脚软的朴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张易真、唐泽涛二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自己只是有点头晕全身麻酥酥而已。刚才黑衣想要跨过自己攻击张佑怡时,自己本着保护才刚刚开始的初恋的念头抱住对方的小腿,还没开始摔拌的动作就发现手中一空敌人巳经不知道去向了。努力挣扎摇摇摆摆用尽力气站起来还没有搞清状况,就看见耀目的一团光,接下来身体就被痛苦给接管了。
这时的朴素觉得身体里面疼痛迅速的蔓延开去,就像是某个积存很久能量点释放了,那种有如被钢针刺痛的感觉沿着每一个神经元和每一支神经末梢,丝丝脉脉的传递开去,就像是融化在水里面的冰,稀释了一整个饱和的溶液,变成了疼痛的味道,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沉浸在这种味道里。
此时朴素倏然觉得周围的空间已经被时间遗忘连时光的流逝都巳停顿,如亘古时已经存在,在突破时空阻隔瞬移般重现。这个空间他看到了张佑怡急剧开合的嘴唇,仿佛在叫着什么,嘴角因为剧烈运动产生的几道细小纹路都清晰可见。自己面前的黑衣人那带着死亡颜色幽蓝幽蓝的眼睛,因为用力扭曲的脸部肌肉露出的狰狞,还有那如同掌控了别人生死的强烈自信神情,世界被定格了,一切的一切都在分丝毕缕的呈现在自己眼前,难道说死亡就是这样?难道说临死之前的人都会看清楚世界最后的缤纷?
这时攻击朴素的黑衣人已经惊骇的差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攻入朴素身体里的强大电流象是绢绢细流进入大海一般,只觉的一去不复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自己身体里的电能也飞鸟投林般向朴素身体里不安份的移去。
电本来就是分子有次序的排列产生的强大能量,而且强大的电流可以产生出巨大的电磁场。现在发生的事情只能证明一个更大的电磁场将较小的电磁场给吸引过去了。
正当黑衣人在竭尽全力控制着身体里的能量,却徒劳无功时,莫名间朴素发现一切又活过来只是周围的声音突然消失不见,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的声响,虽然有夕阳西下的阳光,虽然有迎风摆伏的草叶,但是一切都像是消失了声音的默剧,记不得怎样开始,也看不到怎样结束。
面前只是一双不停迫近放大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眼睛,黑衣人冰冷的眼眸开始出现惊恐,那双眼睛如一颗电力耗尽的电灯泡,慢慢的一点点黯淡,当眼睛里最后一丝神采如生命的火花般熄灭,面前的黑衣人身体中的能量也流失怠尽再也没有任何气息,只有那双眼睛对着天空依旧怒张,象在控诉心里的不甘。如果他知道眼前的少年只须用一个拳头就可以解决,完全不用送死一样用那么大的能量进补似的硬送给朴素,不知道会不会从地上再气的跳起来。
一眼万年,就在朴素看一眼的时间,那个让朴素度秒如年的痛苦时刻突然就结束了,说不清是永恒还是顷刻。只知道全身无力的朴素再次软棉棉的颓然倒地。身体并没有跌在想象中的坚实地面,落在了一个暖玉温香般的怀里,头枕着二座柔软鼻子嗅着幽幽的体香,朴素终于幸福的晕过去了。
海川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局长这件事十分的不好办,一个外国人死在我们这,虽然身份还没有搞清楚,但这事要是闹大了可就是国际纠纷。”办公桌前一个中年谢顶的男子正在做着汇报。
海川市公安局长王马赵45岁,正是仕途上的黄金年龄。眼看在海川无惊无险的干了5年正是要往前挪个位置的时候,眼下出个这么大的一个事,愁呀。
他紧皱的双眉在额头上已经形成一个川字,放下抚在额头上的手,抬头看着面前正在汇报的刑侦大队李队长道:“现在有什么线索?”
“涉案的人里面有几个人很棘手,有鼎天集团董事长张建国的儿子张易真和女儿张佑怡,还有来我们市投资的唐氏集团的总经理唐泽涛,最后一个是九中的一个普通学生朴素。我们刚刚做了初步的口供,可是这个口供的真实性有点问题。”李队长说完从手边的文件夹中拿出了之前在医院给几个人做的临时口供递过去。
专业的事还是给专业的人做,王马赵并没有接过案卷,直接让队长讲出疑点比自己去想去猜省事多了。
“这个口供有点超出一般人想象,我想是不是这几个人受刺激精神上有一点。”略停了一下,年近50岁的李队长指了指自己聪明的已经绝顶的脑袋向局长传出了自己的猜想。
“哦?”已经被诱发了兴趣的局长伸手接过了案卷,翻看起来。
“这真是他们在清醒的时候做的口供?”一脸狐疑的王马赵看着面前这个搞了多年刑侦工作的大队长。
“由于兹事体大,这次是我亲自做的笔录,对案件的重点地方我还反复讯问了。”大队长对口供的准确性做了保证。
“啪”的一声将案卷甩在桌子上,“搞什么东西,闪电、雷球、一下飞十几米,他们怎么不说ufo?外星人?当我们警察好耍是吗?一个都不要放,什么时候讲真话了,什么时候放人。”已经气血充头的王马赵局长,在桌边大声吼道。
“局长您消消气,这事还得好好商量一下。那个学生我们先不讲,还有三个人都是有背景的。我在医院做口供的时候鼎天的张问天就和我讲他侄女侄子受了惊吓,要我没事少去。至于那个唐泽涛更加扣不得,不但张问天讲了是他好友的子侄辈,主管经济的张副市长也过问这事要求我们保证好前来海川市投资人的人身安全。”边上大队长小心翼翼看着局长的阴阳不定的脸。赶紧又补上一句:“而且这事也和他们三个没什么关系,从初步口供看那个外国人的死因直接和朴素有关,我看扣住朴素,这个事有人顶缸就行。”
“行,这事就这么办。”案子已经在二个人的密谋里被拍板了。
放松了心情的王马赵局长拍拍手下的得力助手的肩膀:“老李呀,今年也50了吧,上次上面要我推荐一个副局长,我把你提上去了,我可是看好你呀。如果我今年往上挪一步,你这个副局长也跑不了。这次的案子一定要上心呀,要办成铁案,不要让我走的不放心,临走还留下一个尾巴没清干净呀!”
得到了上级的肯定和承诺后大队长脸涨的红馥馥的,激动之下谢了顶的头上都泛起一层油光,当感激用语言无法表达时,心潮澎湃的李队长扬起手给对面的王局长敬了一个警礼,只是这个警礼对映上警徽上的国徽怎么看怎么有几分怪异。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朴素正对着床边的检查医生讲:“大夫,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呀,我们今天下午还有一个考试呢,我现在读高二拖下太多功课要跟不上的。”天真的他还不知道,他已经永远没有功课要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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