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发生谋杀事件影响太大,加上被害人没事,谋杀者反而死亡的怪异结局,还有当事人朴素牵涉敏感的涉外案件。所以这件事被海川市政法机关将事情的影响控制在最小范围内,还对有关人员下了封口令。就连朴素的父母也没有接到消息,看守所准备在朴素伤势好转后再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通知家里人。
朴素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被刺后的第二天中午。当他带着低低的呻吟声,悠悠醒来时,边上向所长申请半天才能过来照顾他的饼干乐坏了,一张瘦巴巴的脸上如绽放开了一朵菊花,这如一件宝物失而复得的感觉,让饼干的心情激荡不巳,连带二行清泪和一串鼻涕也流淌下来。
饼干喜极而泣的表情落在刚刚睁开眼睛的朴素眼中,也同样让朴素的心情激动不巳。这是什么地方?是看守所。在这四面是冷冰冰的墙壁,到处是戒备的眼神的地方,被人关心是一种奢望。现在有一个人为自己的安危而惦念到为自己哭泣,那是一种怎样的激动才会让一个男人哭泣。想到这里朴素的眼睛也湿润了,一种心情在荡漾,一种感动在涌动。在这个就算是夏天依然让人感到寒冷的地方,朴素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至死靡它的朋友,一个真正的患难之交。
两个人泪眼相对瞪了半天,要不是朴素的肚子‘咕、咕’作响,这二个感性的男人还要继续在那伤怀。
“哦,看我这记性,都不记的你饿了这么久,我去给你弄碗稀饭来。”感慨了半天的饼干,那因为喜悦的细胞充满全身笑起来已经是见牙不见眼的脸硬生生挤出几分不好意思的样子,让从自斟必死的处境中逃出来的朴素开怀的笑起来,这是他到看守所里第一次真正的笑,笑声里有对生命浓浓的渴望和对朋友深深的感谢.
看守所因为天天是‘老三篇’----稀饭、馒头、咸菜,所以没过一会儿饼干就弄来一碗稀饭,还将看守所的医生也给叫过来了。
“小伙子身体不错,没有什么事,只要再过几天就可以下地走动了,不超过一个月就应该可以出院了。”医生检查后,拍着朴素的肩说道。
心中猴急猴急的饼干憋了满肚子话,好不容易等到医生走了,朴素也将满满一碗稀饭给吃了。这问题就如连珠炮一样射向朴素。“为什么那一刀插不进去?你用什么将赵三给弹飞的?你为什么会晕到?你知道能者世界的事吗?。”
“我才刚醒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就算有问题也要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再一个一个问,可以吗?”自己刚刚醒来,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这个饼干就如一个好奇宝宝一样问这么多问题。朴素刚刚因为感动,而要将饼干视为一辈子朋友的想法,此时已经开始动摇。如果一辈子都要受到这样的好奇宝宝问题炸弹的骚扰,还不如不认识这个人。
“好,那我就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第一个你是不是能者?”饼干把朴素昏迷后的事情一股脑都告诉了他,然后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开始了正式的提问。
“不知道。”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不知道?”饼干用不解的表情看着朴素。
“我都不知道什么叫能者,我怎么告诉你我是不是?”朴素没法子,只有耐心的对他解释。
“哦。”恍然大悟的饼干,开始向朴素抖落起自己也是半清不楚的那个世界。
“所谓能者,就是我们平时讲的有特异功能的人。当然能者比那些什么耳朵听字,身体吸金属,从小药瓶里不开封往外掏药片强多了。他们是可以呼风唤雨、改天换地、移山倒海、以一挡万、口吐莲花、点石成金、陆地飞升。”
“等一等。”朴素打断了正吹的天花乱坠的饼干。“你说的怎么越来越象是我看的玄幻小说里的神仙。”
“哦,有吗?”已经吹的自己都听的目眩神迷的饼干反问道。看到朴素肯定的点了点头后,饼干挠了挠头,呐呐的讲:“总之就算没那么厉害也差不了多少,我说朴素你可不可以专心点听我说?不要打断我,知道不知道打断别人讲话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已经找到反击武器的饼干越讲越大声。
“知道了,你说,我保证不再插嘴了。”朴素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到现在是一点都不明白,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知道一鳞半爪的饼干,他也十分想让饼干将自己心中的迷团给解开。
“反正能者就是很厉害的人,一般人是没有能力对抗能者的。打一个比方就象是那些魔法小说中的魔法师,动不动就可以灭个几百人,能者中同样也有这样的人物存在,他们都是有特殊能力并且非常强大的人。这些人的情况普通人是不知道的,因为普通人总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会情不自禁的恐惧,各国的政府也尽量对民众隐瞒这些事情,怕会引起民众的恐怖和搔乱。万幸的是这样的人非常的少,在人群中的比例和你们买彩票中五百万差不多。在我知道的能者中就有你讲的那个会放闪电的家伙,我们不知道他的真名都叫他闪电。听别人讲那个和美国政府斗了很久的本大叔也是一个能者。”说到这里饼干停了下来。
正听的起劲的朴素赶紧催促道:“还有呢?还有呢?”
“还有就要听你讲了。”
“听我讲什么?”朴素询问道。
“听你讲你到底是怎么将闪电干掉的?又是怎样刀刺不进身体的?赵三怎么飞出那么远的?不要和我讲你身上有东西挡住那柄钢刀和你‘不知道’之类的话。”为避免朴素到时候又用‘不知道’三个字搪塞,饼干预先声明。
朴素苦恼的皱着眉说:“我是真不知道。以前我也没觉得我有什么不同,小时候还经常给一个叫沈婉柔的女孩子欺负呢!唯一的一次不同就是上次碰到闪电,但那一次我只觉得全身疼痛接下来就晕了,我还是后来在医院醒过来从警察那才知道他死了。昨天那次也是一样,一开始我都以为我死定了,我都感到刀碰到我的皮肤后的刺痛,后来就觉的身体里一股东西喷出去,接下来身子好象被掏空了似的全身没力气,站都站不住,加上胸口一痛我以为我死了,人就晕过去了,再后来醒过来就看到你了。”
饼干又从闪电的事情到赵三的事情仔仔细细的盘问的半天,还将朴素从小时候尿床的事情到少年时梦遗的事都好好盘问清楚,还是没有从朴素这里问出什么东西来。
“不可能呀?照我知道的情况,这能者小时候都应该有异常表现呀,你怎么从小都没有什么变态的事情发生呢?”饼干思索半天在边上自言自语。
虽然对饼干讲自己不够变态心里很是不满,但朴素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和这家伙计较的时候。“饼干,还有没有人了解能者?我的问题可以不可以再去请教别人?”对自己莫名其妙就杀了一个人,朴素还是很困扰,十分希望可以解决掉身体的问题,也希望有人可以还自己一个清白。
“对了,老大应该清楚。”眼睛一亮的饼干,随即想到自己身陷囹圄双眼又黯淡下来。心里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大他们才会来救自己。
看着饼干,朴素闷了半天才将心里一直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问出来:“饼干,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强奸犯吗我觉的你不像。”
听到朴素这句话,饼干的脸变成了一个苦瓜,那样子仿佛都可以滴下汁来。
长吁短叹,自哀自怨了半天,饼干才将自己的事情讲给了朴素听,整件事情就是在诠释两个字“倒霉”,整个故事就是一个好色倒霉男人的入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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