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吧!比起葬身蛇腹,我还是回去陪那个兽人好了,好歹还有逃走的机会啊!
于是我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喊:“变态!救命!救命
因为使了内力,所以我的声音传得很远。那个兽人很快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并且准确无误地往我这里跑。
可是来不及了,那条蛇已经癫狂化,而且将我勒得好像要断了一般。我连喊都喊不出声音来。它的血盆大口,喷着毒汁和血腥的雾气,几乎要将我迷晕。
“救……命……”我有气无力地发出最后一句呻吟。
就在此时,那条蛇将我抛到了半空中,然后身子窜起,张开大嘴对准我,似要将我一下子吞进去。
我惊恐万分得闭上眼睛,忽然一个重物撞击的声音,我猛地睁眼一看,却见那条蛇已经被一块巨大的石头打得头破血流,蜿蜒在地上。
而我,失重地摔落下来。那个兽人稳稳地把我接住,然后放到一边,他自己则向那条蛇走去。
那条蛇别看着刚才穷凶极恶的样子,此刻却怕得要死直往后退。但是兽人好像根本不打算放过它的样子,就在它窜起想逃脱的那一刹那,他冲了上去,直接抓着它的嘴巴,用力一撕。整条蛇被撕成两半,当然,并不完全是对称的,比如有一半上面有尾巴,有一半只到中间就断了。鲜血流了满地。还是绿色的。
我受不了这刺激,昏死过去。
我是在冰凉地触感下醒过来的,冰的我有点受不了了,才恍恍惚惚地醒了过啦。
“变态?”我轻唤了一声,唉算了。这以后就当是他的名字好了。
他显然已经睡着。又被我叫醒了似的,他把放在我脸颊边地手拿开。我这才发现我是被他抱在怀里睡觉地。看来还真是防得紧。怕我又一次跑了。
他有点不悦,我想如果他的眼睛可以睁开地话。一定是几乎要喷出怒火的眸子。说不定是幽绿地铜铃大眼,我被自己的猜想吓着了,不敢开口,我看过他的力量了,我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
此时此刻,在我地脑子了,慕容歌的样子却清晰得浮现出来。他绝世的容颜,温柔的语调,俊逸的身影,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为什么想到的是慕容歌而不是云舒。我不是想他来救我,我只是这么惦念着他。并不是迫不及待想要看见的那种,而是非常温柔缠绵的。就只有一个人默默藏在心底的思念。
慕容歌。他现在一定很着急,一定生不如死。他地脸上一定挂满了悲伤。他明亮深邃地眸子里,一定写满了绝望。
我该怎么告诉他,我还活着?
我想着想着,平静了下来。是的,我不能死,哪怕不是为了那些虚无缥缈地东西,就算是为了慕容歌,为了云舒,为了莫非,我都不能死。否则,我叫他们拿什么去度过余生?而且对神明来说,他们的余生是那么漫长。
还没等我怀念结束,兽人就很不满地将我压到床上,似是要惩罚我今天的逃跑一般,他把昨天白天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我在泪流满面中,生不如死。
巨大的快感包裹着我,侵袭着我的意志,我咬着唇不发出一个羞辱的字节,却还是抵不过欲望的诱惑。我紧紧地抱着他,因为疼痛或者是报复,在他的后背狠命地抓着。可惜,他的背上有一层薄薄的鳞片,我根本不能伤它分毫。就在他快要达到高潮的一个冲刺时,我的手指一用力,指甲断裂开,深深地扎进肉里,十指连心,我痛得松开了手。
他显然是发现了我的异样,居然在这个时候停止了动作,抽身坐了起来,然后准确地拿起我的手,放到嘴里,吮干上面的血,又轻轻地往上面吹着气。我感觉手指不是那么地疼了,但还是装腔作势地抽泣。
他慌乱地抱着我,一边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眼泪,一边给那只受伤的手指吹着气。他粗糙的皮肤在我脸上挂得好疼,于是我打掉了他的手。他抬着没有眼睛的脸看着我,委屈得像个孩子。
我有点无语了,他还委屈啊,我比他委屈多了!我瞪了他一眼,余光瞥见他依然肿胀着的男性特征,恶劣地甩了一句:“以后三天都不许碰我!”我不敢说以后都不许碰我,因为我不知道他对这句话有多少的执行力,希望真的能够安安静静地过三天。
当然,我说的只是气话,我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可能停下来。能停下来而不继续下去的,那个几率就更没了。但他却好像听懂了我的话,委委屈屈地拿毯子过了身子,就那样坐在那用脸对着我。有点可怜巴巴的意味。
我才不可怜他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就那么憋着吧,憋死你!我恶劣地想,顺带在心里非常难得的破坏形象,问候他全家祖宗。
身上的粘液让我的心情更加恶劣了,手指没有了他在吹着气,又痛了起来。我想撑着身子做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受伤的那个手指,又是痛到吸气。
他不再坐着,赶紧过来扶我。我就沉着脸命令道:“去弄点水来,我要洗洗睡了。你给我记得,三天不许碰我!”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嘟嘟囔囔的声音,但显然不是人话,所以我一点也没听懂。不过我确定,他应该是在抗议我那个“三天不许碰我”,不过----哼哼,抗议无效!
我声音又冷了几分。还顺带伴随着挣扎的动作。他终于低着头,不再发出那种声音,而且将我放平,然后在下身裹了个毯子就出去了。
我闭上眼睛,呢喃着慕容歌的名字。从童惜辞到童惜言。从慕容词到慕容赋,从慕容歌到天尊。每一个他用过地名字。我都呢喃了一遍。心里的怀念才算稍稍平静了下来。
我记得我以前也这么想过他,那会是我刚刚恢复记忆的时候。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我和他分开,我呢喃着他的名字,我还没有转身,就开始了思念。
“快来救我吧,我过不去下去了。歌,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快来救我吧!我好想你……”我轻声说着。
身边忽然有重物落地地声音,还有水泼下来地声音。我看到兽人愤怒地站在床边。
我惊讶了,难道他听到了我刚才那句话。但没道理啊,我说得这么隐晦……难道他这是吃醋?一个兽人也会吃醋?
我坐了起来,他却像昨夜一样,发狂了跑出去。我想哄他几句都来不及。只好将他拿来的器皿扶正。用残余地水快速地清洁了下身子,就跟着跑了出去。
一边跑一边唤:“变态!变态!”白天被磨破的脚现在一硌。痛得更加厉害,我心里怨念丛生。
他地动作很大,还伴着怒吼,一点也不难找到,还是昨天那个湖泊,他又是像鱼一样跃到湖水里,半天不出来。
我奇怪了,这次我不喊他,我就看他要怎样。等啊等啊,等了好久,我有点困了,就忍不住打起瞌睡来。勉强撑着头,四处张望着。
咦,居然发现不远处有个黄澄澄的半月牙形状的东西,我走了过去,看到月牙慢慢地往上跑。我好奇了,伸手去摸摸,居然感觉到冰冰凉凉的。
月牙的影子里,忽然出现一群人,是一群我完全熟悉地服饰和完全可以辨认的面孔。
他们应该是人类,我确定,这个跟那个兽人是不一样的。他们是穿着很华丽,像是一群皇家贵族。
我裹好毯子,走上前去,张望着他们。
他们有男有女,男的个个姿容秀丽气质儒雅,女的花容月貌清丽脱俗。男的一排,女的一排,向我走来,最后面是一个像是神仙一般。神仙?难道这些人都是神仙?
他们走到我的身边,忽然齐齐跪了下来。然后最后那个人,走到我的面前,微微一笑,倾城之容。他地手中有一个托盘,单膝跪下,将托盘递到我地面前。
那是一套华服,还有镶满了世界上最灿烂宝石的皇冠。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地。
“请娘娘受封。”自他身后,又走出来一个人,这是个女人,体态丰满,却十分匀称,面如玉盘,明肌胜雪。
我像是被她的笑容所迷惑了,情不自禁地就拿起皇冠,立刻就有人从女子的那排里走出来,替我穿好衣服,戴上皇冠。
“你们是谁?我是谁?为什么要我戴这个皇冠?”我好奇地问着那些人。
那个女子轻轻接过我的手,微笑着说:“你接了后冠,就成为我们神界之母了,我是夕华女神,又是天帝的姊姊,你也可以称我一句姐姐。”
天帝?夕华女神?难道慕容歌来接我了?
“天帝是谁?”我欣喜若狂,天下没有几个天帝吧?
她又是抿唇一笑,温柔地执着我的手:“你们不是朝夕相处了两天了么?”
我的表情瞬间僵化,天帝……天帝是那个兽人?!他刚才不是跳下湖泊了么?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我怒了,一把推开那个女子,就要去摘后冠。一边摘我还一边骂:“一群妖魔鬼怪也妄想自称什么天帝女神!幸好本公主早就认识天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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