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柴舒一个挺身,瞬间张大嘴巴,一股酸涩腐蚀的气味传来,顿时让屋里变了味,也差点变了天。
丁煌烁根本没想到她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吐出来,更没想到自己从脸上到身上,全都被沾染上了这种让人发呕的东西。
黑了脸,眯了眼,嘴角抽个不停,他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才好。狠狠的盯着那个始作俑者,见她吐完,好像没有关她半点事一样,又倒头继续睡觉。心里那个愤恨啊!
不是恨她,而是恨老天。
是不是老天觉得他平常对女人太过分了,所以才特意派这个女人来整他?
气归气,可他拿她一个醉睡的人没辙,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的朝浴室走去。
看来这澡不洗也得洗了!而且还要一起洗!
什么君子,什么风度,都闪一边去吧。偷点香占点便宜又怎么样,这是她今晚对他的补偿!
理所当然的。
可真到浴室里,两人褪掉所有的衣服进入水里以后,他脑袋也开始清醒了过来。
如果被她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她会不会从此以后真的把他当登徒子看?然后据他千里之外?
“该死的小东西,为什么你就这样磨人呢?”
也不管她是否听的进去,丁煌烁几乎就是贴着她耳朵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同样的天人交战,他快速的给彼此清理好,没有拿换洗的衣服,就这样赤条条的抱着她,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她带的衣服都在楼下,可那房间他在钟点工没清理干净之前,他是不准备去的。
找了一件自己的睡袍给她快速的套上,给自己穿了条裤衩,看着依旧沉睡的人儿一眼,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正准备去找点能醒酒的东西。
这时床上却有了动静。
“唔——难受——”猫儿腻叫一样的声音传来,丁煌烁顿时心头的火气一下消了去。赶紧坐到床边将她扶起来,害怕她躺着吐出来会把自己噎住。
那张朦胧的双眼微微张开,努力的朝四周看了看,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像后,柴舒还是认出了他。
“是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当然是照顾你。”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呵呵,那谢谢你......”柴舒突然傻呵呵的笑起来。
丁煌烁半眯着眸子,有些戏谑的开口问道:
“妞儿,你不怕我吗?你看我们俩每次见面都穿这么少,难道就不怕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趁她糊涂的时候,把一些问题弄清楚。
“怕你?......你不是表哥的朋友吗?......再说你那里......又不行......我干嘛怕你?”
柴舒口无遮拦的说着,还伸长着白嫩嫩的胳膊,用那纤纤玉指指着某男人那唯一被布料遮盖的部分。
果然是这样!跟他想的是一样,她还真把他当成了陈子墨的病人!
小丫头,既然你要这样想,那可别怪我那样做了......
丁煌烁只是愤愤了一会,随即故意哀声长叹了一下。面朝着她,故意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难过样子。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知道这些......”
那哀怨无助的语气让柴舒有些清醒了,眸子渐渐明亮起来,立马回想刚才她说了什么。
麻烦大了!她竟然把他的给说出来了,而且还当着本人的面!
这不光是对别人的不尊重,还深深的践踏了别人的自尊。
她从来不是这种人啊。
看自己这一身,虽然能想象的到是这个男人帮她换的衣服,但她却一点感觉不到难为情和生气,而且自己身上香喷喷的。
她只觉得这男人好体贴。而他也亲口说了是在照顾她。
就凭着这些,她都不该那样伤害他。
怎么办呢?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丁煌烁,28岁,未婚,至今还没有女朋友。”
柴舒翻了个白眼,她只是问个名字而已,跟女朋友扯得上什么关系?
也难怪啦,都28岁了,就他这胜过偶像剧里男主角的长相,还没有女朋友,也不奇怪的了。谁叫他运气背,得这种见不得人,也说不出口的病。
“我说煌烁啊,你别难过,刚才是我不对,不该把你那种事说出来,放心好了,那不是什么绝症,死不了人的,你看你对我这么好,又给我房子住,又照顾我,所以你安心吧,我会帮你的!”
7铁定能生很多孙子
丁煌烁嘴角抽了抽。低着头任由眼里的那抹狡黠的笑一闪而过。
还死不了人呢?得那种病恐怕是生不如死吧。
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最后一句。
“你帮我,怎么帮我?”
丁煌烁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学她的模样眨巴眨巴着眼睛,略带委屈的俊容,让柴舒感觉到他看起来真的好可怜。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帮......”
柴舒愣了一下,才诺诺的说道。
天啦,她到底胡说些什么?竟然说要帮他?这种事怎么帮?她又不是医生。
对了,找表哥!他不是去表哥那里检查过了吗?相信表哥会有办法的。
“你安心啦,既然说了要帮你,那我就尽量吧。”
答应了别人的事怎么能反悔?只能怪她没脑子,住在别人家里,还能喝个烂醉如泥。
柴舒看看那一副小媳妇模样的男人,笑想又不敢。只想暂时将他打发走。她觉得再这样说下去,只会让他更加伤心,更加增重心里的负担和难过。
丁煌烁始终都保持那一种身心遭受变异的惨摸样,不敢说一句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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