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色迷迷的看着丈母娘肥硕的屁股,上去就拧了一下。丈母娘打开我的手:不许使坏,我身体刚恢复。
我把丈母娘搂到怀里,亲着她的嘴,摸着她的奶,丈母娘几下就被我弄的像泥一样软了。
丈母娘弯腰从我裤裆里掏出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舌头在口腔里和我的龟头充分接触,我也软了,就鸡巴梆硬。
丈母娘自己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手淫着,嘴里吞吐着我的鸡巴,鼻腔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
10多分钟,我就在丈母娘嘴里发射了,丈母娘全部都咽了下去,然后用舌头把流出来的也舔干净,吞了下去,那毛巾给我做了清洁,让我睡下,她去做午饭了。
追坏蛋那天确实给我累坏了,我很快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中午饭好了,如玉和小孙也回来了,大家一起吃饭。孙同学脸上阴晴不定,好像很多心事,我也没问。
接到一封电报,钱多多老师要来了,说要祭拜小雨。
我去镇上接钱老师,顺便给孙同学买回去的车票,还有3天就过年了,她也要赶回去陪老爸过春节。
钱老师和小雨两家是世交,小雨的父母过世很早,亲人不多,钱老师一直把小雨当亲妹妹看。
我送钱老师到了小雨生前工作的公安局,那里边专门有个礼堂还有小雨和男友的照片放着,追悼会开过很久了,大家都舍不得撤掉他们的照片。
我陪着钱老师给小雨和男友的照片鞠躬。
钱老师哭的像个花脸猫。
我搀扶着她出来,送她到了一个招待所开房间住下。
我给钱老师讲了追捕风衣的事情,钱老师知道坏人大部分落网,也有一丝欣慰。然后她鼓励我好好学习,争取好的成绩毕业。
陪钱老师住了一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就是讨论我毕业的发展,走什么样子的道路,钱老师给我一条建议:该干嘛干嘛。
早晨,钱老师坐上了回上海的车。
孙红卫也到了市里,我接上她也送到了车站。
候车的过程,她告诉我,我们学校太破旧了,跟她心目中的环境相差很远。言下之意就是不是很想来我们这里工作。还是希望我能留北京。我没置可否,到时间送她上车,我转身回家。
坐上长途车到了我们镇,还没有走到家里,就碰到了如玉,又是一封电报:我们家老太太驾到,我只好又返回市里火车站接上了老妈和儿子,再次长途车回到镇上,到了我们家里。
我妈跟我丈母娘见面很亲,两个人叽叽嘎嘎说着,老妈抓着孙女不撒手,丈母娘几个月没见到外孙子,也抓着不撒手。
我跟如玉准备了晚饭,老妈也知道了孙同学的事情,在饭桌上就大骂我一顿,严格规定不许跟如玉离婚,要好好生活。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如玉和丈母娘很是感动,但如玉还是坚持希望我能留在北京发展。甚至提出退返学校给的这段时间的工资,我妈不同意,我也不同意,我说孙看不上我们学校,但我一定要把它建设好。成为一流的名校。我比手画脚,涂抹乱飞的勾画着毕业后工作的蓝图,听得3个我最亲的女人目瞪口呆。
春节大家热火朝天的庆祝着,四人帮粉碎了,很多问题干部都平反了,经济已经有了发展的苗头。每个人脸上都有了光彩。
如玉对北京很有好感,去了一次就念念不忘,只要我们单独在一起,她就说希望我能在北京上班,以后孩子也能在北京上学。
她不断地给我妈做思想工作,我妈也有些动心了,问我什么打算,我都没有正面回答。
老妈要回去毕竟扔下老爸她不放心,我送老妈去车站,老妈很严肃的跟我谈判,我承认了对孙同学有强烈的好感,但是也不可能抛弃如玉母女。
我感叹要是能娶两个就好了。
老妈看我对孙同学有真挚的感情,知道我内心矛盾。老妈提醒我不能犯生活错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重婚是犯罪,会判刑的。
我仰天长叹:重婚有他妈什么罪啊。老子喜欢两个,就他妈娶两个,影响谁了。
老妈看着我:咱是普通人,娶一个好的就可以了,咱不贪多啊。
我送老妈上了火车。一个人慢慢的走到长途车站,上了车往家里走,我觉得路很长很长,车也开了很久很久,怎么还没有到。我有些烦躁了,孙同学到北京了么?钱老师到上海了么?
要是能有个电话就好了。
我下了车没有直接回家,到了镇上的邮电所,跟值班的一个小姑娘说我要打长途,然后给她孙同学北京家里的电话号码。
孙同学家里是军线,通过民线打进去很费劲,拨了半天,终于通了,我哆嗦的接过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伙子的声音:找谁啊。
我说找红卫。那个小伙子声音停顿了一下很高兴的语调:姐夫啊,等等啊,我帮你叫。
然后电话里传来小伙子声嘶力竭的喊声:姐,姐夫电话。
然后小伙子说:姐夫等等啊,我姐蹦跶的就过来了。
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红卫的骂声:瞎说什么,又欠收拾了,快给我话筒。快点……小伙子声音变远了,估计话筒已经到了红卫手里:姐夫,我姐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接着话筒里传出来红卫的声音:你咋想到给我打电话的?
我听她的声音气喘吁吁的问她怎么了。
红卫笑了:听说是你的电话,不会走路了,真的蹦跶过来的。
我也乐了:一个电话你就变蚂蚱了?
红卫说:正想你呢,就接到你电话了,算不算心有灵犀?
我压低声音说:我也想你,想你想的难受。
红卫的声音哽咽了:我也想你,天天想,从你家里上火车,我哭了一路,一直哭到北京。
嗓子都哑了,喝了好几天胖大海,现在才好了。
我眼眶也湿了,我鼓足勇气说:红卫,我……我爱你。
那头红卫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了,哽咽变成嚎啕大哭:你个没良心的,现在才说,我等了好久了。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我哆嗦着说:我爱你,我爱你。
旁边的邮局服务员说:肉麻死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瞪她一眼:闭嘴,再捣乱老子掐死你。
服务员吓坏了,老老实实躲在一边不敢偷听了。
红卫很奇怪的问:你要掐死谁啊。
我说:一个邮局小丫头,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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