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之后的记忆;我一辈子也不愿去想;被按在木板上的那一刻,我放弃了挣扎,任凭*传来撕裂的疼痛,一滴清泪滑下眼角。
也许时间长了就会忘了吧!那个屈辱的伤口和那段屈辱的回忆。
只是忘不了三天后,被扔出院门的几个黑布袋子和一只不小心露出来的黑瘦的小手;上面有紫色的胎记——那个说话声音很小,总是睁着惊恐的眼睛,脸上露出怯怯的神情的刘娃子,终是熬不过身上的那一刀。
不幸的我和刘娃子相比,也许竟是幸运的。
七岁进东厂,已经五年了,日子在每天的打扫和洗洗涮涮中度过。两腿间的秃兀处已经没有了开始的疼痛,或者说已经麻木了。
点点滴滴的辛酸和委屈,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每月的一封家书,诉说的尽是自己幻想中的美好谎言——不能让娘知道,我可怜的娘,她的眼泪仿佛枯井,已经快干涸了。
和我一起来的小五和小六继续用他们自己的名字,武德古改叫小德子;而我叫小春子。
我们都没有了姓,拥有的只是一个代号。
小五子和小六子因为机灵嘴甜,让役长挑去上街采办杂物,每次都带回不少好吃好玩的东西。虽然只是偶尔分给我一点,我也会兴/奋好一阵子。
更多的时候他们对我依然不屑一顾,在他们眼里,小春子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而我对他们的漠视和不屑只是淡然一笑……
渐渐地,他们谈起最多的就是城里的妓院——男人最爱去的地方。
从小五子和小六子不厌其烦的描述中,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艳翠楼美若天仙的姐姐们,温柔地轻唤我的名字,“晚春……晚春……”
每一次,这样的幻想都让我想到娘亲。娘虽然不漂亮却很温柔,尽管有些唠叨。
如果我能跟役长出去,一定要去妓院看看那些天仙般温柔的姐姐。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无关欲望,无关暧/昧,无关风月,只为那梦幻般美好的一声轻唤,“晚春……”。
于是,我也学着小五子和小六子,开始讨好役长。
终于;我被安排在府衙大厅内打扫;这就有机会看到掌班、总管,甚至厂公大人。
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原来人世间竟真的存在俊美如神祗的人。
虽然只是一个远远的背影,可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几乎让人不敢直视。冷漠中带着霸气,狂放中又有严谨,永远挺地笔直的优美的背,正是这个王朝的脊梁。
这就是东厂厂公,天朝敬国侯——曹正清大人。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那惊/艳的时刻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刻进了骨髓,恐怕这辈子都难以消磨……
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这样出色的男人;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走进这个冷漠的男人的心中……
黯然失笑,摇头自责道,“小春子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日子就这样重复而单调地过去。
一直抱着一线希望,“也许运气好就能随小五他们一起上街!”
可是运气并不是为我准备的。
那天晚上,掌灯时分,擦完最后一遍祠堂内历届东厂厂公的牌位,正准备离开,一个满身酒气的人晃着身子进了祠堂,因为光线昏暗,我看不清开人,只能闪身低头在一边候着。
他朝着牌位走去,一个趔趄正要倒地,我赶紧过去扶住他。
他比我整整高一个头,瘦小的我如何能扶得住,下一刻,两个人便齐齐倒在了地上。
头撞到地上生疼,而最难受的是他压在我身上,胸口一阵发闷,我正要起身,却对上一张因酒醉而泛红的脸。
牌位上的烛光正照着他,额中间有颗痣。一道冰冷的眼光死死得盯着我竟是肖初平副总管
我嗫声道,“奴才该死,没能扶住肖副总管……”正要起身,他的脸一下子放大到我面前,呼出的酒气喷在我脸上。
“芝儿?!”肖副总管眯着发红的眼睛盯着我。
“奴才,奴……才是小春子……”我又一次要起身,却被他双手压住肩头。
“芝儿,我的芝儿……你终于来看我了是吗?你终于来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肖副总管俯身;灼热的嘴唇和粗重的呼吸一起袭过来;嘴被他牢牢地封住;在他的用力啃咬下;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脑袋“嗡”的一下,空白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
“嘶”的一声,衣服被大力扯开,胸前沁凉的空气让我混沌的意识终于清醒过来,茫然的视线重新聚焦,便清清楚楚看到一双嗜血的双眸。
“呜呜呜……肖大人,不要这样……绕了奴才吧!”下意识地胡乱去推开身上的人,我因惊恐而哽咽着,几乎不能呼吸了。
他的嘴很粗鲁激烈,类似于啃噬。
越是挣扎,他揽在我腰上的手便越是粗暴,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害怕、恐惧、茫然和不能呼吸的憋闷一起化成泪,夺眶而出。
那一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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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嘴里“呜呜”的哭泣声,也许是蹭在他脸上的冰凉的泪水,肖副总管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当他抬起头,渐渐看清我委屈的哽咽和一片水渍的脸庞,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我的左脸,没等我惊呼,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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