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浑球！老实说在外面到底惹过多少事？你就不懂得节制啊？吃饭都能撑死人的。你干坏事就不怕恶贯满盈？

爸。

不许你叫。爸也保不了你一辈子。你要自己成人知道吗？有道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你看你的德行！立正。

是，将军。

你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情你错的太远，有3恶。一恶，你调戏妇女。你一定要反省。今后如有再犯，我会亲自把你送军法处置。二恶，动手打芝麻。

不是，是他先动的手！

先动手拿箱子啊？你不要以为我人在这里就看不到、听不到。你打芝麻。

他拿箱子往我身上抡！

你个不成器的！印度枳这回真是气昏了头，劈面一巴掌扇在了儿子脖颈子上：啊！你年纪比他大、军衔比他高，可见识呢？别人不敢碰你那是等着你自灭。芝麻那是你可以动手打的人吗？那是拳参的义子。

他妈还不是照样被人干了。

你！个兔崽子！印度枳差点没犯心脏病。他伸手揪住儿子的右耳朵可就不放了，一路把个宝贝儿子拖到了住所的地下室内。这里是一件密室，加装屏障设备可以防止室内的谈话被窃听。气喘吁吁的老人关了密室的门这才松开了儿子的右耳朵。

爸！

立正！

密室内回响着空调的噪音，淡绿的脚灯给房间里带来隐约的光明，让人联想起战车内那狭小的空间。父子两个默默的对峙着，好长时间一句话都不说。

一楼，将军的贴身副官有些担心。他从没见老人生过这么大的气，对大公子如此不客气。当电话打来找将军时，他委婉的推脱了。在他心里和将军一样，认为对大公子的管教已经是紧迫的要务了。夕阳西下，窗外天色泛起红晕，初冬凉爽的微风拂面而来。

稍息。印度枳终于缓过气，虽然愤怒，但对儿子的爱还是深深的影响着他：立正。你听好了。芝麻手里有一个特勤营。你呢？多少次要你去带部队，就是不听，成天鬼混，浮在上面。这样人家很容易就把你撇掉的。芝麻就是那么好缠的？你也不想想他为什么敢碰你。如果不是别人授意，至少也是他自身的性格使然。无论哪一种，他都不会善罢甘休，会跟你恶斗下去。巧妙一点来暗的；白一点就硬来，到处跟你为难。哪时候你怎么办？再不要提他妈的事情。我不会再提醒你第二次。别忘了蔡福大厦是怎么垮的。那些抓来的人都是谁杀的。摸摸你的身子骨，经得起这样的打击吗？3恶的第三恶是你一举得罪两个将军。拳参就不说了。为了这个义子，他可以专给一个营长配备一个警卫排。再就是黄精。你得罪了这两个人，自己想想该怎么办吧。

黄精？

就是你调戏的女子的父亲。

不会吧？

那个胖大娘就是黄精的老婆子。

哪又怎么样。

还在嘴硬！你都把老子变成肉夹馍了，还在犯浑。黄精那是好惹的吗？拳参只一个眼神，他就甘冒九死一生的危险到东部前线去走一趟。那是拳的死党。你呢？你集结的力量呢？

一半的军官和政府要员都站在爸这边。

那是表象。你要分清楚哪些是酒肉朋友，哪些是心腹至交。哪些可以委以重任，哪些只能控制裹胁。搞不清楚这些，你怎么成气候啊？一定要收敛性子，有空要多陪陪老婆孩子。今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啦？

听爸吩咐。

我要听你的想法。

不管它。今后注意。

嗯。浑话。芝麻那里随你。但拳参处，你必须亲自去陪个不是。你好久没去看望了吧？病房里也还是要不时去去的。不准碰那个叫紫叶的护士，那是芝麻床上的女人。黄这里，就暂时等等，看他回不回得来。要是回来了，我会带你去负荆请罪的。客人那边晚餐都安排好了。你代表我招待好。话说圆范一点。为什么没去接啊？你应该找得到理由吧？

是，爸。

这才是我的儿。疼不疼啊？

印度枳怜爱的抬起手摸着儿子被打红了的脖颈子。

没事，将军。

臭小子，一放你就活，嬉皮笑脸。哪点像我。

说是都像！

父子两个相视哈哈大笑。印度枳都笑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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