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监视海岸。懒虫,阻击架起来。
我只一夹子弹?
够了。机枪?你怎么了?
佛手柑哭的泪流满面。
还能打枪吗?
能!佛手柑见芝麻没取笑自己含着哭腔一点头。
行啦。处理一下。马上把机枪架起来。芝麻突然发现自己的头脑从来也没有现在这样清晰过。他一扒身边的杜松,提着枪率先翻出了掩体。两个人滑进了仍然炽热的弹坑。
导弹的屁股!
什么屁股都逃不过你眼睛。芝麻说话继续找着,希望能发现点有用的。
因为没像佛手柑那样吓的当场湿裤裆,杜松得意的很,加上大难不死的兴奋,他心里那个乐啊,脸上是笑开了花。
高兴什么?芝麻奇怪的问。
就是高兴!
都完了。芝麻说话脚下不小心一滑,又落到了弹坑底部。站在这个位置上,他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坑沿整个比他高。
我们的弹药肯定都废了。
就是呀。走先回去。芝麻手脚并用爬出了坑去。
看到我的小说没有?
没看我空手吗?你怎么光屁股?
那家伙又湿又臭怎么穿?
你们谁,脱条外裤给他先穿一下嘛。万一鸡鸡被弹壳烫了怎么办?芝麻话说的怪认真的,可就是没人动。他犯狠劲了:把裤子脱下来。
为什么是我?
你们个子差不多嘛。回徐州我送你10本小说。
你说的啊!都听到了!
哆嗦呀,你。快脱。你们叁把阵地守住了,看紧海岸。我们还得出去一趟。
干吗?
到班长他们那边看看呀!再不许跟我废话了!快脱!
是!
1000米的距离猫着腰跑是很累的。防区内硝烟四起。敌人的攻击比预想的还要精准。肯定不是塔敦仑人。芝麻偶尔瞟一眼烟迹还没有散尽的天空,心情极其复杂。对于敌人的导弹空袭,观察哨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空军,防空火力都到哪里去了?芝麻不由得又想起了廉价劳动力这个词,还有多年前死在矿井里的三叔。那是个很远很远的远亲。
两个人蹲在坑沿不敢再动了。不知是谁的一截身子露在坑底,像是就在哪儿的,又像炸飞了滚落下来的。军装上粘满了泥,内脏里涌出的血把污秽的断面些须的冲出了点血色。
哇。
两个人吐的连酸水都出来。回去。芝麻一抹嘴和杜松跑回了自己的二线避弹坑,跳进了新的观察阵地。看着两个上气不接下气的,脸色煞白。这叁都知道情况没好的。
都死了。杜松勉强说出了实情。芝麻跟着点了点头。别的什么都没说。
缓过气来的芝麻,向后面的枯树林子看了一眼。心里踏实了一些。至少车还在。
清查弹药。芝麻说话自己先开始查起自己的来。他没注意到,每个人都立即执行起他的命令来。他确认只有随枪的1个基数的弹药,别无其他后,心里慌慌的。不该解下弹夹啊!见哥几个都在检查枪械,没人观察了。他连忙探出头向海岸看去。秦山岛上的烟柱不时吸引他的视线一下。忽然,他发现沙滩上有些异常。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蛙人!看不清标志,或者说没有标志。但是从这个方向上,这个时候是不会有好人爬上岸的。
敌人!芝麻压低声音说。似乎担心惊动了正露出水面的敌人。
大家都紧张起来。芝麻把望远镜交回到豌豆手上。转身来到懒虫身边:和连部通话。
电池没了!
什么?
刚才跑过来的时候!
得有人向上级报告这里的情况,并呼叫炮火支援。得有人到后面车里去一趟。
我去。杜松主动请缨。
好。芝麻也一起去。
我要留在这里!
要有一个观察员!笨蛋!执行命令。注意隐蔽。这里有我们足够了。去把炮火支援叫过来。去吧。
看着翻身滚出掩体,向后跑去的杜松和豌豆,佛手柑手心里的汗越来越多。他干涩的做着吞咽的动作,喉头不安的上下耸动着。不时把汗津津的手拿下来在刚穿上身的军裤上摸一把。
我要到右边去。利用狙击步枪上的瞄准镜观察了一会儿海滩的懒虫说。
小心了。子弹射完就后撤。小心雷区!
知道。
身穿短裤的懒虫抱着狙击步枪滚出了掩体。他已经看好了几个狙击阵地。如果运气好,他觉得至少可以延迟这波从海里冒出来的敌人。大白天上来,不是送命来的又是什么。他架好了枪,开始测距瞄准。这里的到海滩的距离,风向都是他牢记在心的。到这里可不是光天天看小说。
避弹坑阵地。芝麻凑在佛手柑耳边说:这里太远。你不要开枪,注意隐蔽。等到敌人穿过海滩的雷区后估计就有炮火打来。如果敌人冲过来,我就在你的左边。那个土坎后面。看见了吗?
佛手柑点了点头。
进入射程后,我们形成交叉火力,掩护懒虫撤退。你弹药一完就后撤。我会给那些命大的留一颗榴弹。芝麻说话拍了下枪。看到佛手柑斗志坚定的眼神后,他向左翻出了掩体,匍匐着向那相中的土坎爬去。
海滩上来自保护地的日军蛙人迅速的顺着导弹开辟出的海滩通道向岸上挺进。场面十分怪异。芝麻等待着拦阻炮火,等待着懒虫的狙击枪响。
懒虫那习惯翻书的手指扣下了扳机。高压气体的作用下,弹丸在枪膛里高速旋转前进,脱膛而出,飞过荒芜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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