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善的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情绪,拉了不情不愿的袁莎莎三步并作两步向那边走去。
待能看清男人的脸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眼前的骚包竟然就是昨天刁难自己的“江诗丹顿”。一瞬间,周良善只觉甚是惆怅。
“骚包顿”显然也诧异了一下,随即松开了女孩,伸手从男孩怀里掏出一个钱包递给周良善,很笃定地说:“这是你的。”
周良善没有接,摇了摇头。
很显然“骚包顿”不明所以,不耐烦,又加重了语气说:“这…是你的!”
周良善取下双肩包,掏出跟随自己多年的红色漆皮钱包,在他面前晃了晃,“我的在这儿。”说完,转了转身体避开人群向那女孩眨了眨眼睛。
“骚包顿”皱眉。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一直站在旁边啼哭的女孩哭得更凶了,边哭边说:“钱包明明就是我们的,叔叔欺负人。”
旁边的议论更甚先前,还有人开始对着“骚包顿”指指点点。
周良善想“骚包顿”现在一定很想掐死自己。他定定瞪着她,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她却火上加油,不温不火地质问:“这么大人了,没看清楚就乱冤枉人,怎么还跟孩子过不去,臊不臊啊!”
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骚包顿”的脸似乎有点红。男孩趁其不注意,使劲挣脱了他的控制,拉起女孩的手拔腿就跑。
“骚包顿”掂了掂手里的钱包,自嘲地笑着问:“报复是吗?”
周良善也笑,没好气回他:“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骚包顿”敛了笑,像是想要发怒。
周良善想这儿又不是小夜曲,他不是有钱的“大爷”,她也不是伺候他的“丫头”,才懒得去搭理他,转身欲走。
“骚包顿”忽然开口,语气很深沉,“那好,咱们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沈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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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狭路三逢
沈树。
周良善以为这名字和“骚包顿”很相配。
为表自己大度,她转头对他说:“沈树是吧?你好。”停顿了一下,见他正等着她的下文,紧接着说道:“再见。”随后便和袁莎莎一道走了,留下沈树哭笑不得。
这就好像是在看电视,让人郁闷的并不是电视剧里加广告,而是看了n久广告之后等来的竟然是片尾曲。
一种带着点好奇,又裹着些探究的异样情绪笼罩在沈树的心头久久不散。
再次见面,沈树是惊艳的。能把小夜曲的露|乳|齐|臀工装穿出清纯意味,又能把简单的白棉布裙子穿出个风情万种来。这女人的气质该有多复杂啊!
可他还真的就是好这口。
思索了一下,沈树拨通了江陈余的电话。
江陈余是小夜曲的老板,也是同他在一个机关大院里光屁股长大的发小。
与此同时,周良善正遭受着袁莎莎的严刑拷问。
“谁啊?长得挺不错的。”
“嗯,是不错,就是有种死不正经的调调。”周良善漫不经心地说。
袁莎莎咯咯直笑,拍了周良善一下,仍旧不死心地追问:“到底是谁啊?”
“你没听见?他说他叫什么什么树。”
“装,接着装。”
周良善正经八百地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向毛主席发誓,先前真不认识。”每晚光临小夜曲的客人有很多,她与他们顶多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他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别废话,快交代,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袁莎莎不依不饶。
周良善笑骂:“尼玛,你当写作文呢!”
袁莎莎发挥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钉子精神,周良善举起双手投降,只得正面回答:“是客人。”
袁莎莎一下子便没了先前的好奇劲,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惋惜着说:“原本还想教你两招,让你把他先勾上床再说,我看还是算了,去小夜曲玩的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
周良善笑笑,不置可否。
男人会用一天的时间去思考究竟爱不爱你,却只会用一秒的时间去思考究竟上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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