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的日子总是跑得比武汉的8路公交车还要快,时间已经是六月,武汉的太阳像早熟的孩子一样相当具有力道,可以轻而易举地将非典病毒杀死,武汉也提前进入了夏季。学校终于开禁,这不能不算是一件盛事。但是痛苦永远紧跟着欢乐。我们还没来得及庆祝,就迎来了宏观经济学的闭卷考试。
我和常乐整天拿着书在宿舍里看,张大山在宿舍里玩游戏。
“你别玩了好不好!”常乐对张大山说。
“宿舍里本来就是玩的地方,你要看书可以去自习教室。”
“我打你丫的,你信不信。”常乐从床上跳下来。
我也从床上下来,说:“我去上自习,你去不去。”
我和常乐拿着书走到外面。
“丫的,存心捣乱。自从害他进了医院,他老是看我不顺眼。”
“谁叫你平时不用功。”
我和常乐坐在自习教室看了一会儿,常乐盒上书说:“总归看不完了,我不想做愚公移山这种愚蠢的游戏,不如找单丹吧。”
“你又想抄别人的。”
“借鉴,不能说抄。就这么定了。你走不走?”
“我再看一会儿。”
常乐一溜烟地消失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常乐对单丹说:“我说,明天考试的时候你能不能写快一点。”
“没问题。睡觉吧。明天得起早。”
常乐瞧了我一眼,不一会儿就开始打呼噜。
第二天考试的时候,常乐故伎重演,偷偷调换考试卡坐到单丹后面。开考后单丹奋笔疾书,常乐得意地朝我笑笑。半个小时之后单丹站起从容不迫地把答卷交给了老师,常乐看得目瞪口呆,只能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同我一起交卷。
常乐回到宿舍逮住单丹说:“你丫说话不算数!”
“我怎么不算数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交了?”
“你不是叫我快点写吗?”
“那你写完了怎么不给我看呢?”
“你没有说啊。”
“这还用说吗,要不然我找你干什么?”
“你早说清楚就行了。”
常乐气氛地走出宿舍,对我说:“丫给我装糊涂,要是落我手里,把他们都收拾了。你考怎么样?”
“挺简单的,题目书上都有,抄一下就行了。”
“你丫怎么不早说!”
“我也是考完了才知道。”
“操,又挂了一门。”
西三门封调之后,堕落街的生意开始萧条,许多大一点的饭店都关门大吉,所以小摊子迎来的他们的春天。现在到堕落街吃饭必须从西二门出去,需要穿过一条漫长的曲径通幽的小巷子,生活在巷子里一些有经济头脑的人已经开始高瞻远瞩地在自家墙上挖洞,朝着小巷子开门开店,盼望这财源滚滚而进。但事实上并非如此,由于地势的原因,一到下雨天雨水就滚滚地朝这些小店涌进去。小巷子非常的窄,有的地方你能一个人通过,我说的就是常乐这样虎背熊腰的人。有些男生会故意当在道上揩油,此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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