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人民医院。因为是礼拜六,门诊上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我们看见一位值班护士小姐:“请问内科在哪里?”
“去精神科等着。”
“精神科和内科在一个地方。”
我和周杰相互一视,便走到精神科,看见精神科的牌子下面又挂了一块内科的牌子。我想现在的医生真是多面手。医生问:“你们怎么了?”周杰不想让别人认为他精神不正常,急忙抢着说:“吃坏肚子了。”
“什么症状?”
“忽冷忽热,拉肚子。”
“拉的什么?”
“屎。”
“废话,我问你拉的什么屎。”
“和平时不太一样。”
“是不是很稀?”
“对,噼里啪啦的那种。”
“拉了几次了,有三次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今天早上。”
“昨天晚上在哪吃的饭,吃了什么?”
“在食堂,吃了什么忘了。”
“吃什么都不记得,你吃屎了。还有其他症状吗?”
“没了。”
“还有你呢?”医生看了我一眼。
“昨天晚上我吃了土豆肉丝和番茄抄蛋,其它和他一样。”我指着周杰说。
“行了,你们现在去验血和验大便。”
我和周杰跑到化验室,经过商量,我们决定两人分工一人验大便一人验血。
“你去验大便吧。我现在拉不出来了。”
“好吧。”
周杰嘿嘿一笑跑到验血的窗口,把手伸进去。医生用两个手指捏住周杰的食指,再用一个锥子在他食指上一扎,周杰一声惨叫,医生很快就用吸管吸走了漫漫的一管子血。我拿着塑料盒子在厕所门口走了几个来回,终于看到跑过来一名男子,他端着一个同样的塑料盒子捧着肚子,看起来很急的样子。我急忙把他拦下来。
“兄弟帮个忙,也帮我盛点。”
“你别拦我,等我出来分你一半就是了。”
周杰把化验报告和医生的病历塞进屁股后面的口袋,我们两个一起走出了医院。随后,我们破开了第一张面值一百的钞票买了一包南京。然后进了一家饭店,两人小搓了一顿。吃完饭周杰建议去洗澡。我们进了一家叫高山流水的温泉浴室。
“你和女孩子上过床没有?”周杰泡在热水里问我。
我笑而不答。
“那是什么感觉啊?”
“就像洗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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