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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见不得人吧!”咄罗虎娜哥忍了许久了,此刻终于机会来了,她岂能放过这讥诮她的机会。
“虎娜哥,这大殿上轮得到你放肆吗?”耶律隆庆为上次的事情已经忍耐很久了,要不是为了让澜儿身体稳定下来,他早就对她采取行动了,还不知死活的来挑衅,那就别怪他不给她留后路了。
“王爷,你——”咄罗虎娜哥没想到耶律隆庆会在大庭广众下让她难堪,脸色更是青紫起来,“我说的是事实,有本事把棉纱摘下来!”
“我凭什么听你的?除非——”她沈沧澜又岂是好惹的,她上次会吃了她的亏是因为对普贤奴的爱不够坚定,而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分开她和普贤奴,也该是她把上次的亏找回来的时候,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来之前就想好了的,若她不来惹她便罢,否则定要她好看,她的至理名言就是:宁愿欺负天下人,也不能让天下人欺负她。故意话说了一半,拖长了语声。
所有的人都等着看好戏,萧太后和皇上也不出声,一来继续观望着这个吸引了耶律隆庆所有心思的女子到底还有何出众之处,二来毕竟是在朝堂金殿之上,料也出不了大事,再加上太后今天才发现虎娜哥好象也并不是平时那个温顺乖巧的听话女子。
“澜儿,不值得跟她一般见识。”耶律隆庆的这话说的是极为不客气的,让咄罗家的人都变了脸色,咄罗虎娜哥一下子跳了起来,吼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有本事自己来摘我的面纱,你若有能耐摘下,再来嘲笑我不迟!”她凉凉的抛了一句。
听她这么说,咄罗家的人都面色舒缓起来,咄罗虎娜哥一脸得意,“这可是你说的,到时有个什么伤痛残废的可是你自找的,在场的都是证人。”
众人都担心起来,太后的眉头也皱的更深了些,的确凭她这样瘦弱的身子向咄罗虎娜哥宣战如同找死,咄罗虎娜哥自幼就习武,一手鞭法练的颇有火候,虽然不算顶尖高手,但一般女子还真的没人打得过她,难怪她要得意。
唯一不担忧的只有两哥人,一个是耶律隆佑另一个自然是耶律隆庆了,他们可是亲自见过她身手的人,对她很有信心,尽管如此,耶律隆庆还是有些担心她怀孕的肚子。
“没事的,你答应过我,今天这事交给我解决的。”看出他的担忧,她反而安抚他,“待会儿,我下手重了,你可别心疼啊!”
“澜儿——”耶律隆庆皱眉道,不满意她拿他开玩笑。
“好了不逗你了!”沧澜俏皮的眨眨眼。
“小嫂子,加油,我对你有信心。”耶律隆佑激动的挥舞着手掌,“用那个什么道来着?”
“空手道!”沧澜回答。
“对,对,空手道,用那个空手道让她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耶律隆佑表现的比当事人还激动的模样,让众人有些费解,难不成这个大宋女子还是个武功高手?
“普德奴,你是不是太激动了?”萧太后提醒他注意仪态,虽然她心里其实也万分好奇,不过也不免怀疑这纤纤身材是否真有普德奴所说的那么厉害,是以倒也不阻止,“彼此切磋一下就好,也别伤了和气。”
“澜儿,那你就听母后的话,待会手下留几分情好了。”耶律隆庆的话让圣人都能被逼出脾气来,何况娇纵的咄罗虎娜哥?
“耍嘴皮子有什么用,有没有那么厉害,比过才知道,沈沧澜,你出来!”咄罗虎娜哥早就沉不住气了,挥鞭跳出向她宣战。
沧澜也有意露一手,从容的走向她。
“小嫂子,她用兵器,你也用!”耶律隆佑安静不到一分钟又叫了起来。
沧澜看了他一下,微微点头,为了这一刻,她早几天就让普贤奴帮她打造了一件秘密武器,一手探向腰间,倏地的光芒过后,一把银亮的软刃已出现在她手中。
“长软剑?好家伙,是个行家!”一直静观的耶律烈忍不住脱口而出,光看她拿剑的气度也知道是个高手,若不是场合不对,他还真想下去切磋一下呢。
魏王的无意叫好声,使得原本不看好沧澜的人也慢慢转变态度起来,再看恒王表现的并不着急,也有些相信这个汉女不是个一般若女子。
仅仅交手几个回合,胜负分的过快了些,以至于众人还反应过来,虎娜哥的长鞭已经断成了数截,手背上也被滑了一道很轻的伤口,等到耶律隆佑的鼓掌声,沧澜才把软剑扣回腰间,“咄罗小姐,承让了!”
“你——”咄罗虎娜哥愤怒的扔掉鞭子,赤手攻了上来,沧澜不慌不忙的扣住她搭到她肩上的手,右手一扣一抓一拗之间已经脱离了她的攻势并且成功的制住了她的手腕关节处,脚步也飞快的一踢一绊,咄罗虎娜哥的身体立即失去平衡的重重摔倒在地上,再也无脸待下去了,愤恨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好个‘四两拨千斤’,没想到沈姑娘真的是个高手,耶律烈佩服!”耶律烈大声叫好!
“魏王过奖了,久闻魏王英雄出少年,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般风姿焕发。”沧澜耶谦虚的朝他颔首。
“姐姐真是好身手,今年贵庚啊?”君雪纱对她很有好感,“小妹君雪纱,今年十八。”
“我也是。”沧澜一笑,可惜被面纱遮住了。
“真巧,几月啊?”
“六月。”
“我是八月,看来叫姐姐是没错了。”
两个同龄女孩子惺惺相惜起来,也不管是在大殿上,聊的开心起来,刚刚的小插曲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呢。
“我也想跟沈姑娘比一场。”一个很细小的声音道,却是那文静有大家风范的贺兰珍,沧澜略带责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耶律隆庆,仿佛在说,‘你自己惹的女祸倒是都找到我头上来了。’耶律隆庆则回她一个‘冤枉’的眼神。
“不知贺小姐想比什么?”来之前她做足了功课,这些所谓的名门闺秀无非是琴棋书画,她自信也没有输人之处。
“琴。”
果然,她的话一出,沧澜就更从容了,比女红之类的话她可能还会输她,比乐器的话,她可不怕,从小就学到大的东西岂有输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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