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额头冒汗,感到了事态的严重,连忙改口:“尽我所能,尽我所能。”
等吃好喝足了,同志们都没尽兴,个个叫嚷要去“k歌”。我也赞同并建议:“就去海涛他们酒店,我顺便去选选房间看住哪舒服。”
海涛一听,连忙捂着头说头疼,想先回去睡觉。想不到同志们个个都有一双慧眼,不容分说就把他押上了车。一群人坐在简康的商务车里,竞相扯起嗓子“哼哼哈哈”先练开了。
在包间里,简康他们轮流狂叫了一通后都有些累了,最后我抢过话筒憋足了气忍不住由来一阵嘶吼,当场震晕了一大半,仅存的陈星用一双哀求的眼神望着我,可我正在兴头上,哪能轻易刹车,能做的也只有说一声:抱歉兄弟,让你受委屈了。
正当我再次举起话筒时,突然不知被谁抱住了腰,我低头一瞧,只见不知何时醒来的海涛悲切地乞求:“大侠,嘴下留情啊!”
此情此景我不由凛然道:“那房子的事···”
“一定一定,包在我身上。”
我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见目的达到,于是就大发慈悲之心,决定放过了众生。
023
生活很精彩,生活也很平乏,它们在你人生的不同时期不同阶段占据着不同的比重,此消而彼长。原来无所事事时,总希望能有一份事做来充实生活,而现在不但有,且还是一份收入很不错的事干,却发现它同样不能代替生活的全部,我和自己所从事的工作并没能很好地相溶在一起,不论是从经营管理,还是从专业技能的角度来看,我存在的象征意义都要远大于实际的工作需要。虽然我在店里时也有通常人们所谓的工作的乐趣,但这乐趣更多的是来源于我和员工的交流相处,而非工作本身。
陈成和刘雨是能干的,而且从开业以来就一直在证明着他们的能干。而我现在更多的是处于经验和阅历的学习累积阶段,再有也就是在闲暇时陪员工聊聊天、吹吹牛皮轻松一下气氛。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不是有投入一部分资金,或许我就会因为难为情而主动退出了。也许简康当初就是因为看出了我这一点才拉我入伙,而不是简单地让我帮忙。
和简康、海涛、王枫、陈星、王燕他们在一起时是愉快而充实的。为友情中溶有亲情,也为儿时的伙伴至今还能在一起而庆幸,还有因为庆幸而深知需要的珍惜。我们可以胡言乱语,可以嬉笑怒骂,可以互相调侃且热衷于此,只有在我们之间才能真正地不虚伪做作,才能真正地率性而为不需顾虑。
但这一切又受限于“在一起”,分开独处时依然会有排遣不开的孤寂、空虚漫散身心。心里常常都有一股桀骜的冲动,想要找一片无人的空旷放肆呐喊而无所顾忌。
024
听到郑欣彤遭遇车祸,心里竟然不自觉地有些悸动。房东夫妻神情紧张,形色匆匆赶往医院,我问他们具体情况,他们说也是刚接到医院电话,具体怎么样也不清楚。想跟他们一起去,又觉得不太合适,加上店里又有点急事要处理,也就没有对他们提出,等后来处理好店里的事才发现自己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晚上回到住处,恰巧碰到房东回家取东西,都是一些生活用品,看情形是要住院陪护了。我问他郑欣彤的伤势怎么样。
他口气平缓地说:“除右腿肿胀瘀青和胫骨有轻度骨折外,暂时还没有发现其它伤势,医生说为安全起见,先住院观察几天,这不,回来拿点东西准备陪护。”
我正想多了解一些情况,可还没等我开口,房东就急匆匆地走了。终于可以放下悬着的心,还好情况并不严重,万幸。
接连几天,只见房东每天进进出出炖熬蒸煮各种美食药膳往医院送。看不出原来还是家庭妇男。
今天是郑欣彤出院的日子,院子里临时放了三张桌子,每一桌的人都是满的。人们一边喝茶吃点干果点心,一边零零碎碎、东拼西凑着郑欣彤车祸的过程。此刻的小院里到处都充满了人们的谈笑声以及混杂在其中的擂茶声。
今天这茶有个说法叫平安茶,是出了事故之后请街坊邻居、亲戚朋友聚到一起热闹热闹,期盼能起到一个压惊、辟邪、保平安的作用。
知道自己的出现会引起别人的好奇与不解,也害怕陌生人怪异的眼光,所以一回来就懵着脑子自顾自地急着往自己的房间走。
“叶扬,喝茶。”
心中一动,郑欣彤在哪里都是永远的主角,她的活泼开朗就有如一种魔力,让她身边的没一个人都深受感染。
“谢谢,你还好吧,祝你早日康复!”
“谢谢,快喝吧,我们也才刚开始。”
郑欣彤脸上并没有多少伤者的萎靡,状态尚佳地继续和她的朋友说笑。可只要仔细一看,你就能发现她的眼角不时有轻微的抽动,那是她努力克制的伤痛不甘受完全禁锢,在高压下奋力挣扎的示威。
我端一杯茶囫囵吞下,没看见那顶熟悉的警帽,然后就像一个无关者应该表现的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025
像道行高深的仙师,人还在外面就已经感应到了店里气氛的诡异。
果不其然,姓余的妖女浓妆艳抹、穿着暴露正在店里进进出出来回游弋,不停地和几个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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