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子躺在床上,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是呀,这如何是好,要不要说出来了哟。有时候,人生真得是最紧要是只要那么几步路来的。婷子受不了,打电话给榕子,榕子可能已在睡梦中,半天才睁开眼,打开手机,半梦半醒地含糊地问:“谁――呀。”婷子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全告诉给她,她听了,也惊得从梦里醒过来,一下子坐在床上,有些惊讶地问:“这世上还真得有恶魔了。”榕子揉着眼,小声地又问:“你是想帮陈小美吗?”“是的,可是,这样子,我不知如何说服她,来听我的话。”榕子说,“这种人也可以当教师,心理有病,见不得有人比她好。,我看你呀,也要小心,陈小美我们还是见机行事,能帮当然最好,但是我们一定要小心些,免得惹祸上身,你们职场比不得我们这样公司,我们受了排挤,大不了就跳槽了。”
婷子把心里话讲了出来,心里就舒服多了,也不理榕子在一边嘀咕些什么,就说:“要不,明天再讲,我们先休息了。”婷子放下电话,榕子摇着摇头,也放下了。可是她心里却不得安宁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人啊人,真得是好复杂了。不能做的事都爱做,
第二天,婷子照常去上班,来到学校教师的办公室,看到陈小美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翻看着书,在她的前面是小曼,一脸笑容地瞧着陈小美。
婷子坐到自己的位子上,老教师跟她说:“你就这样早来,早上第一节有你的课吗?”婷子看着手里的《读者》,轻声地说:“没有了。想早来就早来了。”陈小美恰巧转过头来问老教师:“你今天早上第三节有课吗?”“没有,什么事?”“能帮我代课吗?”“好的”。陈小美连声说谢谢。
老教师说:“陈小美,你看现在多开心呀,还是很幸福的样子了。”婷子轻声地说:“幸福不幸福,只有自己的心里知道。谁也无权过问。不幸福的人人人皆知,幸福的人却总是要藏起来,怕让人知道了。”老教师就说:“你也是越来越深沉起来,讲得话很富有哲理了。”婷子指着手中的《读者》说:“多看这本书,也会越发深沉了。”
不一会儿,早读铃声响起来了,婷子没事做,办公室也是没人了,就起身往宿舍走了。
到宿舍,榕子打电话来问她:“科长那边,你去,还是我去说妇康宝的事。”婷子沉吟片刻,说:“要不我们一起去,你也见识一下如何跑业务了。”婷子有些老道地说,榕子在心想,比我好一些就开始自己飘飘然了。真是好骄傲地很。
放下手机,榕子就去医院了。她现在也是实行了五天制的上班,早起晚归,非常敬业了。
榕子来到肝病科的科主任办公室,发现里面没有什么人,连忙转身走了出来,才走两步,就碰上子科主任肖主任,俩个人就并肩地往前走,榕子趁机把自己的代理药品说了一下,主任连忙说:“你那品种都有再用了。不过,对于肝癌来说,你这药就不行,只能针对早期肝病者,起康复作用。所以药品想要起量到理想的数量,那你这药是不可能的。我们当医生也要看病下药不能乱用药的。”榕子听了,明白了,看来医生的原则还是很强的,并不是如报纸所说那样,见钱眼开了。
榕子只好说:“主任,你要是碰上能用的上要尽量用上了。”肖主任点点头说:“那肯定了的。我们当医生都会讲分寸,只要对病人有用的药,都会记下来了。”榕子也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其实,每个医药代表都是跟轴心似的围着主任转,就是一种肝病也要细分成好几种类型,要用什么药也是一大堆的,哪里说只用自己这种了,肯定还要用上别的,那当然也要记住许多的医药代表名字和药名了。榕子转身又走了出来,透了口气,心里有些厌烦了。
当婷子躺在宿舍床上的时候,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婷子还在迷糊状态中。就听到了对话的声音。
“陈小美,你第三节做什么去要调课了。”“管你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了?”陈小美厉声地就答。
仿佛是小卓的轻声嘀咕,“有什么事,急急忙忙地?”婷子只是听到外头的脚步声由近到远,一下子走道上全安静了。
婷子心想:不管这些事了,还是先睡觉了。
等到第三节铃声响起来,婷子才起床。她今天上初一班,就背上手风琴到班去上课了。路过操场的时候,看到陈小美从教室里匆匆地跑了出来,往外走了。老教师已到她的班上去了,婷子瞧了一眼小卓,她在发呆。
上完课回来,小卓正跟几位教师在走道上聊天了。
没想到,这些教师聊得全是陈小美了。
陈小美越发大胆起来了。这是她们在走道上的议题了。原来,小卓把陈小美私自调课的事报给了校长,连老教师也跟着挨批了。婷子心里愤慨不已,小卓啊你真是狼心狗肺,什么事都要管。
下午第一节的时候,小卓得意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的,原来她是知道了陈小美今天肯定被校长批评了。不一会,陈小美从外头就回来了,脸红了,眼神有些失落,眼里还有些红红的,仿佛要掉下眼泪了。小卓在旁幸灾乐祸,一脸笑容,怪声怪气地。婷子怒目圆睁了。小卓开始欺负陈小美了,没想到,这个女子会如此恶心肠了。没有好报没有好下场了。
老教师也进来了,坐在婷子的前面,一脸愤怒。跟婷子说:“有的人心理变态,唯恐天下不乱了”婷子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是针对小卓的,可是陈小美却红了眼哭了起来。因为,老教师也挨了批评了。她心里过意不去了。陈小美正在哭,小卓还是在笑个不停,还歪着腰笑得花枝乱摆的样子,婷子觉得她实在很过份了。她也大声地说:“欺负人不要太过了,没有什么好报了。”这时,小卓听了才收了笑声,站起来,跟个母夜叉似的恶狠狠地说:“就是了,就是,有人不遵守纪律,就是这样下场了。”陈小美擦了眼泪,瞪着她,大声地说:“你很卑鄙了。”小卓不在乎地说:“我,我不卑鄙了,是自己不遵守纪律了,不怪别人了。”陈小美怒目而视,不再说什么了。
婷子上完课了回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只有老教师一个人,婷子坐在她的面前。老教师看到了她,叹了口气,说:“小卓这个人没得治了。有病了,心里有病了,看不得别人有什么错了,好像,她在找什么茬,为什么。调个课有什么,又不是没上课,现在,陈小美在班上补上她的课两节,害得她今天下午没课上了。”婷子没说什么,不想说太多的话了。只是好奇地问:“为什么,陈小美要调课了,有没有跟你说清楚了原因。”“没有了,只是陈小美说家里有急事,非去一趟不可,就要我上课了。”婷子也不想问了。
婷子坐了一会儿,就回宿舍,把手风琴放到宿舍的柜子里去了。
她下午的时间都比较轻松,在宿舍发呆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在车上,打手机问榕子,妇康宝事情进展得如何了?榕子说:“还没有什么进展了,科主任要我们去找科长了。”婷子就说:“好吧,我在公交车上,你等我吧。”榕子应了一声。
当婷子来到医院的时候,已是下午的五点了,榕子和她会合了,一起往药剂科科长的办公室走去了。
科长今天在办公室,一见到婷子,就打招呼,说:“好久没见到你呀。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婷子笑着把资料递给他看。
科长接过来一看,就说:“,为什么又想着做这个品种,不能起量了。老爱做小品种的。”俩个听了面面相觑,疑惑不解了。“妇科类的,除了洗剂会起量,其他的,都很一般。”婷子忍不住地问:“为什么呀?”科长一听,也愣了,就问:“你们是学医的吗,怎么还问我为什么,妇科的药品就是这样的特点了。”婷子回头望了一下榕子,榕子躲在身后,远远地,婷子只好说:“我知道了,可是我们觉得这药的药理不错了。”“都是很不错了,可是,销量不一定会好。补血类的药品不好做的,特别是妇科补血类的,不上量,跟计划生育政策有关了。”最后一句话,婷子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没量的意思了。婷子就说:“你先看一看材料吧,以后我们再聊吧。”婷子把材料一堆放在他的面前,跟榕子一起往外走了出来了。
俩个人走到医院的休息大厅的时候,有些倦怠,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望着来住的人群了。
婷子说:“隔行如隔山了,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了。”榕子看着她,也是很烦的样子,说:“这一行真不好做事,累死了。没想到,表面上看很容易的事,真正地去做起来,却是另一回事了。”医药本身就是高科技的,销售这药品的人员如果不是学医出身,非常非常的累了。
婷子劝榕子还是放弃了,可是榕子不肯,她想做这一品种,利润空间大了,有钱赚,而且价格不透明了。婷子心想,榕子想赚钱的欲望比自己强烈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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