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傍晚，莫警官带着几个警员便来到了“虹”俱乐部调查，雪莹也跟随着一起。雪莹看看表，不到八点，俱乐部还没有开始营业，只有清洁工和几个服务生在做着营业前的准备工作。

“虹”俱乐部的负责人是个叫做郑奇的中年男人，脸上总挂着职业的笑容，但却让人感觉圆滑事故。雪莹不以为意地斜看他一眼，从这个男人身上，恐怕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通常这样的人，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即便是知道什么，也不是三缄其口，就是敷衍过去。

莫警官拿出陈芊芊的照片，问道：“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郑奇的眼睛扫过照片，摇了摇头：“没印象。”

“那你又人不认识这个图案？”莫警官又拿出画着“虹”俱乐部进门印记的纸。

郑奇眼中终于闪过一道微光，笑道：“这不是我们这里的进门图章吗？”

“这个女人前天晚上被人杀死在附近的巷子里。”莫警官径直说道，“并且手背上查出你们俱乐部进门的荧光图章。”

郑奇消瘦的脸上效益更深了：“我说警官，我们这里是开放营业的公共场所，每天来往的客人那么多，尤其是最近生意一直都好的不得了，怎么可能记得每一个客人呢？我要是特意说对她一个人有印象，那才叫奇怪是不？”

莫警官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换了个话题又问道：“听说你们这里生意忽然变得很好，是因为增加了新的表演？”

“您放心，我们这里的表演绝对是健康正常的。”

继续问了郑奇几个问题后，莫警官见也问不出更多的有用事情，就又叫麦嘉玮找来了服务生和清洁员，挨个做了相关询问，但得到的回答也都是没见过陈芊芊。莫警官转向郑奇：“这里就是你们俱乐部当晚的全部工作人员了吗？”

“是了，您也看到了，我这里店小，哪有那么多人？”郑奇仍是赔笑道。

“那前晚的客人名单有没有。”

郑奇搓了搓手：“我们这种经营的地方，客人交了钱就可以进，哪还会记录什么名单？”

莫警官盯着郑奇的脸良久，他想就是有名单，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郑奇也不会拿给他们看，更何况他也相信，这种地方确实如郑奇本人所说，不会一一记录客人的名字，再说及时记录，来往的人也未必留下真名，想必也无法查询。

“郑老板你似乎还忘了人。”一直站在一旁听着的雪莹忽然开口。见几个人都望向她，她偏过头指指舞台，若有所指地说道：“台上的那些人舞跳得真不错。”

她的话仿佛提醒了莫警官，他追问道：“那些舞女，现在人在哪里？”

郑奇一直维持在脸上的笑有些尴尬，他诺诺道：“警官，那些舞女都不是本地人，招来也就还不到一个月，这事情应该和她们没关系吧？再说，一会儿她们还要表演，新在接受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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