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发人何时又会想压在人身上看什么东西,杰亚修斯只能裸睡好保护自己宝贵的衣服,不然白发人一火大衣服可是会被切的粉碎,到最后只有光著身体离开这。看起来相当健康的人如预期的发起烧来,白发人拿了新的药要人吃下后又开始把人绑在床上,让他躺在床上好好治疗。
「会很痛。」白发人拿一条绞的又粗又重的毛巾塞进杰亚修斯的嘴中,在宽阔的胸口上装上缠著数条管子的机械,杰亚修斯吐出毛巾问:「真的会很痛啊?是哪里个地方?」
白发人不耐烦的又把毛巾放在杰亚修斯口中,回答说:「这次不能用止痛剂,大哭大叫也不会有人笑你。」
杰亚修斯又把毛巾吐出来,说:「谢谢你让我有心理准备。」
「咬著!要你咬就咬著。」毛巾又被放到口中,但却再次的被吐出来。
白发人将其它的工作搁下,不把毛巾让人咬住似乎就不甘愿,但杰亚修斯却不合作的抿紧嘴唇不想含著一条毛巾,两人僵持一会后,杰亚修斯让步的问:「那上面是泡了什么药水吗?」
「让你不会咬断自己舌头,或是将牙齿都咬碎!我可没空帮你治烂牙。」
全身不能动弹的人眼睛瞪的大大,抗议说:「我才用不著!喜欢享受痛感也是我的事。」
「痛死算了!」白发人抽了一下耳光,将毛巾一丢继续把为数不少的管子接到杰亚修斯身上。
几台机器轰隆隆开始运作,顿时痛的让杰亚修斯蹙紧眉头,被丢到一旁的毛巾又出现在嘴边,想到刚刚被丢到地上去过,让杰亚修斯忍痛呻吟说:「你好歹也换一条干净的...不然你就帮我咬也行......」
白发人气的用毛巾敲了一下固执的脑袋。「啊...这样打会痛耶......」杰亚修斯的反应让人气的转身离去。
难以忍受的剧痛随著机器们的声音频率改变,越来越强烈,整个胸腔似乎正被人用大斧头剖了开,拿根汤匙一匙一匙的挖著内脏跟肌肉,偶尔还兼用不怎么锋利的刀,对著肋骨旁的肉渣又戳又刮,全身的神经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正发出吱嘎吱嘎的磨擦声。当然,骨髓也被吸哩呼噜的自骨头中给抽出,身体好像变成一滩果酱似的。
疼痛逐渐漫延到脑部,连脑髓正被强大的吸力,自脑干给吸到胸腔去,然后绞进机器中被研磨著,就连最远的脚尖也清楚的感觉到脑浆被挤压的痛楚。
莫名其妙的,皮肤跟头发也突然发生被撕开的感觉一阵阵的在四肢周旋著,指甲像被活生生掀起一样,痛入心扉的几种足以让人崩溃的痛交替在神经中激荡著。但杰亚修斯根本没在意是有多痛,只拼命让脸部肌肉不要扭曲,尽量控制身体呈现一种放松的状态,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藉由疼痛感更促使他全心一意的让自己看起来很不怎样,只不过是躺著罢了!
当白发人看时间过的差不多,走向杰亚修斯房间时,寂静的走道只有自己的呼吸跟脚步声,从门后则传来清晰的机器运转声响,但唯独少了厉的叫喊。让人不禁心中猛嘀咕,这倔驴子是不是早已痛到神经出问题还是咬舌自尽了?
眼睛闭著的杰亚修斯仍好端端躺在病床上,呼吸平顺,肌肉完全没有因挣扎而出现怪异的扭曲,脸上的表情似乎只是在熟睡罢了,要不是赤裸的身上淌满汗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暗中动手脚把机器关掉。真不知道是怎么不叫出声的熬过来?
白发人出声把似乎睡著的人叫醒说:「结束了,还活著就动一下!」
杰亚修斯睁开眼,眨了一下问:「真的?」
「对,可以坐起来活动。」白发人边说边拔起胸口上的管子,没预警的疼痛,刹那间让杰亚修斯发出哀号:「好痛!你怎么不先说一声...噢...痛死了...」
「跟刚才比起来这不算什么。」白发人抱怨的说。
杰亚修斯捧著胸口,嘴角忍不住绽开得意的笑容,「我刚都没叫吧?」忽然想到一件事,整个人就坐起来取了镜子猛看。「幸好幸好,我本想会不会一下变的很老...呼!还是一样年轻,不过嘴唇好像有点皱啊。」
「只是脱水。」白发人东西收好后,吩咐说:「多休息别乱跑。」
「可以洗澡吗?」
「别洗太热的水,也别看书。最好是睡觉。」
杰亚修斯看白发人东西收完了就走,有点沮丧地问:「你难道不好奇我都没叫吗?」
「我说过我对心理学没研究,你身上很多毛病根本不是我能解决的。幼稚!」白发人丢下话就走。
杰亚修斯嘟起嘴,自言自语说:「还以为你会觉得我了不起...」
既然应该没事了,杰亚修斯洗完就穿著衣服睡,能穿著衣服的感觉很舒服,加上那些管子都拔光了,整个人便在没压力下完全的睡著,让白发人竟然第一次听到杰亚修斯睡觉有发出应是打鼾的细微声音,此外,沉睡的时间也特别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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