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可以滚了!」
白发人彻底检查完所有的数据後,直接了当的对被脱光的杰亚修斯说。
「可是我要怎麽滚?我是说,我的腿这麽长,有地方可以让我滚吗?」杰亚修斯将所有的大小时钟的时间调整到一样,一个个摆整齐说。
所有杰亚修斯在矮人那边学来的技术,最有用的就是时钟,他本认为这对白发人而言应该是用不著的东西,但一听到指针在走动的声音,白发人却特别高兴,难掩兴奋的收下杰亚修斯带回来的大小时钟。
利用书堆的资讯及白发人说的事情,加上在矮人那学来的能力,做出时钟实在没什麽了不起,杰亚修斯成功做出一只闪亮的腕表,可以挂在手腕上,到看得到一角阳光的地方,利用各种方式推算出时间来调整。这种可以窝在白发人身旁,边治疗边打发时间就能完工的精细工艺,不但能同时得到矮人跟白发人的赞美,也有足够挑战难度可以满足自己的成就感。
「等我把话传出去就有地方让你好好滚了。」
杰亚修斯跳起来穿上衣服,说∶「我去跟矮人朋友告别!」
白发人想不到自己会舍不得这个大麻烦离开,说∶「早点回来,不然错过了你就在那边住到死。」
带著闷笑声,杰亚修斯的身影飞快的翩然离去,没多久就回来了。
「我应该不用收拾东西,除了衣服外我什麽都没带来。」
「除了麻烦!」
杰亚修斯搂著白发人肩膀,难掩笑意说∶「但你好像不想我离开啊?」
白发人哼了一声,回自己房间喝闷酒,杰亚修斯难得跟进去,把椅子上的杂物推开後一屁股坐下。
「我不用打一针,睡死了免得认出这边的路吗?」
白发人完全不做声,只顾喝自己的酒,杰亚修斯找来一苹杯子弄乾净,斟了酒一口喝下,才一杯整个人就醉倒了。
「以你的体能不应该醉得这麽快,说过多少次了,我对心理学没研究,就算你把问题丢给我也没用。」白发人独饮独酌,对已经发出鼾声的杰亚修斯说。
自从知道葳鲁茵妮是军妓後,娄维亚在小谷地散心再次看到跟同伴摘草药的女孩时,迟疑许久不敢走过去跟她们说话,躲在谷地旁的大石头後面,低著头看著自己脚下乾枯的草根。
南神庙附近还不像已经到了秋天,但秋意萧然,满山的秋花将冰碛平原仍妆点的鲜艳多彩,红制服的女孩子们嘻嘻哈哈的在原本熟悉的地方笑闹,一点战争的感觉都没有。
援兵调来後仍然没有开战的准备气氛,上层的长官忙著重新再编队分组,忙中偷闲的士兵们三三两两的在战场附近徘徊。
蒲连基斯直到前天才能送到医务士那边接受治疗,原本只是开一条缝的肚皮早已烂成一个窟窿,在止血及简单的急救处理後,轮了许久营中的军医才空出时间来照料伤兵。在那之前,伤重不治的士兵也一个接一个的被丢进埋尸的大坑中,一层又一层的撒上土,再放新的尸体。
跛脚的阿丁相当幸运,伤口没有烂开来,收口後脚是跛著,但不像蒲连基斯的身体会发出阵阵臭味。他曾半开玩笑的说∶「也许要旧的伤兵都死光,这样就方便把健康的新兵插进来了!」
像蒲连基斯那麽好的人,却已经要一脚踩进棺材,娄维亚咬著嘴唇看著自己完整的脚,想著自己魔法上竟然没办法把伤患真正的治好,自小学的都是以攻击为主的魔法,跟其他魔法士一样并无治疗系的能力,只有眼睁睁看自己的朋友濒临死亡。
以魔法所做的治疗也有限,如果没有药物进一步的使用,伤处没多久又会再度恶化...特别是军队这样的环境,死尸的尸气薰天,让体弱的人很容易受不了...
一顶飘著清香的草枝冠从天而降的掉到娄维亚的头上,吓得他慌张的要把异物给丢掉,举起手失措的在头上挥动。
女孩银铃的笑声从身旁冒出,葳鲁茵妮跟另一个女孩带著调皮的神色看著人吃吃笑个不停。感觉被捉弄的娄维亚红著脸把冠拿下来,很不好意思的跟她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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