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绝轮的巨大画舫,精工打造的灯笼及烛台明明灭灭,将整个甲板照的七彩纷陈。
一条白影自灯光中掠过,从舱门边的柱子的阴影处一闪而逝。
「不要...啊...不要...你是我母亲...不行......啊啊...」白影进到漆黑的走道上时,年轻男性的呻吟从内侧夹门中流了出来。
白发白衣的暗燕进到内船舱对眼前的景象没有特别意外的反应,但却皱一皱眉说∶「毒寡妇,你有资格这样做吗?」
一个妙龄女子披散著满头棕发,赤裸裸的骑在杰亚修斯腰上,不停的伸出舌头舔吻无力挣扎的男人,两人身上都是亮晶晶的汗水,气喘不停地满面通红,但杰亚修斯整个人还是包在锦绣的衣服中,湿漉漉的衣服顺著肌肉贴紧。
纤纤柔荑绕过柳腰不断抚摸臀下的男性胯部,全身使不出力的黑死神痛苦的任著变成年轻女子的毒寡妇在身体点燃欲火,除了刚进来的暗燕外其他人面无表情的顾著做自己的事。
「小乖乖,你真是可爱的让人想一口吞下啊...让我把你弄得更可口!」毒寡妇不理会暗燕,一手按住杰亚修斯的胸口,另一手压在额头上,从她的指尖飘出诡魅的香气。原本痛苦挣扎的黑死神一反原来的情况,坐了起来,双眼迷蒙的开始主动舔起毒寡妇的身体。
暗燕大踏步冲了过去喝道∶「够了!马上让他清醒,有命令要传给他,耽误了是奶的责任!」
毒寡妇长笑一声,抓著杰亚修斯的头发说∶「让我打发点时间不行吗?」
巨斧在暗燕後面进入舱房,哼了一声说∶「人都到齐了,奶还想玩多久?」
毒寡妇不情愿的解开杰亚修斯体内的魔法,恢复意识後杰亚修斯难受的咳出口中的液体,暗燕走了过去将他抱了起来,带到隔壁的浴室去。
两眼含媚的杰亚修斯一站稳後便往暗燕扑去,失神的双眼让暗燕啐了一声骂∶「该死的毒寡妇!」随手抄了一掌的水往杰亚修斯脸上泼去。
真正清醒後杰亚修斯扶著昏沈的额头,暗燕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先把自己弄乾净,我在门外走廊等你。」
「谢谢...」杰亚修斯靠在浴池边缘,不清楚暗燕的居心到底是好还是坏只好低声的道谢。
跟前辈比起来简直是负责专门跑腿,巨斧跟暗燕将两人记住的口讯传给其他人,接收的人再把两人说的内容组合起来後便个自离去,
「主神官要你直接去他那里报告。」暗燕说完後便也转身离开,才走了两步就折回来问∶「你身体撑得住吗?」
杰亚修斯怔著看他说∶「还可以。」
「小心点,那女人不安好心。」
「她是我母亲,不会怎样的。」杰亚修斯有点搞不清楚,暗燕叹气说∶「好好一个人...」看到狐疑的表情,即时住口说∶「自己保重了!」
偌大的船舱空荡荡的,杰亚修斯看到长卧椅上的湿黏的液体,不禁将手腕举到耳边,聆听准确不变的指针走动的声音。
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一听到比呼吸更精准的声音便会整个人冷静下来,头脑渐渐的变得透明澄澈,但在一个关头上却又会猛地像被吓到一样,茫然困惑的惊醒过来。
动手把舱房弄乾净後,杰亚修斯立刻前往皇宫般的宫船。
热闹的画舫上,穿梭的男女互相呼喝,连绵不停的音乐声中,一头金发的斯诺雷德举目四盼,问身边的女子说∶「奥古乌斯呢?」
橘发的赛弗妮嫣然一笑说∶「他的母亲来棉,我们的大少爷看不出是个超级孝子呢!」
紫发的雅丝薇卷著发丝说∶「他好像很怕母亲呢,说不要天天出来玩他就乖乖的。」
「咦?奥古乌斯的母亲来棉?是怎样的人啊?」斯诺雷德好奇的问。
赛弗妮跟雅丝薇一言一语的说,当时大家正在奥古乌斯房间玩的正热闹,忽然一声铃响,玩兴大起的奥古乌斯突然脸色发白,惊慌的叫∶「我老娘来了!」原本玩得好好的竟然赶紧到後面换衣服、把脸上的唇印给擦乾净,没多久一个肥胖的中年妇人就出现在船舱里,看到满船的人便问到底是怎麽回事。
乖儿子自然闷不吭声,旁边的贴身侍者看到老板娘来了吓得整个腿软也嘴软了,说她们都是少爷的玩伴,做母亲的立刻一个个叫她面前给她好好看,看一眼就赶一个,赶到只剩没几个,当中赛弗妮跟雅丝薇跟其他几个看顺眼的女孩被留下,但却不能整天黏在奥古乌斯身边。
「然後我们的大少爷就关在家里陪母亲啦!」赛弗妮跟雅丝薇掩著嘴猛笑的说。
斯诺雷德沉吟半晌,说∶「与其跟少爷打关系不如讨好夫人来的有用...」
赛弗妮一笑说∶「你不会要放弃大少爷啊?他现在很可怜呢!」「哎呀,我想他也会谅解的,因为他是孝子嘛!」
正在谈话间,甲板上突然发出破裂的声响,一时尖叫四起,所有的人都仓皇的退开,只见到一个瘦小的男孩拼命的挥著木棍,将琉璃桌上的杯盘扫落,还将打得到的水晶灯给敲的稀烂,乍然间晶莹剔透的碎片在星空下与周围的小烟火的花相映成辉。
船上的保镳冲过四散奔逃的人群要去抓起闹事的人,其中一个为了抢快,用力把一名整个吓傻的舞女给推到旁边去。
灵活的男孩一看情形不妙就立刻翻下甲板,跳到相邻的大船的粗大缆绳上,俐落的爬过一艘艘并排停放的船,後面追赶的人跳到小艇上,利用魔法加速的小艇自水面要去拦截。
被追的男孩纵身一跃,闯过另一艘也在举办宴会的画舫,直接抢了他们的小艇顺分支的河道划到岸上,一上到岸边就头也不回的直奔入黑暗的窄巷。
追了许久的保镳才刚跟进巷内,第一个人觉得好像踩到什麽,冷不防的一桶冷水从天而降,将几个人淋得一身湿。
吃了闷亏的保镳一肚子火的回到画舫上,害怕的雅丝薇缠著斯诺雷德问∶「怎麽样到底怎麽样啊?」
「我也不知道,这几天都发生这种事,真是莫名其妙,幸好奥古乌斯没来,不然弄坏他的心情可真麻烦。」确定没事後但每个人游乐的心情整个大坏,船上的众人便一哄而散,各自离去。
杰亚修斯穿著锦袍的身影蓦然的出现在主神官的舱房内,端坐在点著薰香炉的案後,主神官自桌上的文件中抬起头。
「今天来的有点慢。」
「是。」
主神官仔细打量杰亚修斯苍白的颈子,斑驳的吻痕刚好露出半片在领口外,主神官缓缓地站起,一步步的走向整个僵在原地不能动弹的杰亚修斯,伸出手将锦袍给拉开。
「你母亲对你还好吧?这会不会痛?」指尖滑过颈项上的吻痕,杰亚修斯不禁发出唔一声。「奥古乌斯,要好好听你母亲的话,知道吗?」
「是...」
「好,告诉我那个绿眼女孩的事,愿意拿自己的令牌来保全、荐举她,看来你应该相当在意她的事情。你知道她的身世吗?仔细告诉我。」
杰亚修斯以梦呓似的声音说∶「娜妲茵姬翁达鲁,她的大哥在我带著救世主前往东神庙的原直达河上杀了,她的二哥、父亲、叔叔,在双峡山也被我杀了,有人告诉她我是怎样的人及到哪里能找到我,她为了要向我报仇而要我教她足以跟我相匹敌的剑技...当她找到我时就发觉有问题...因为我当时行踪是保秘状态,她不可能刚好找得到我...从她身上的物品,我连夜到她的家乡去询问......」
主神官将锦袍穿回杰亚修斯的身上,问∶「你觉得她是否有足够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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