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刘薇一天没和李香菊通话,这让李香菊觉得奇怪。今天一早还没起床。在被窝里,李香菊伸出长长的玉臂勾起电话放至红晕的香腮下,拨出了刘薇的电话号码,可是呼叫了没人接听。“太阳不会从西边出来吧。”每次给她打电话,她就象守在电话边上一样,今天这是怎么了?
“别是出了什么事吧?”李香菊头一次让刘薇给闪了,何况她本来就有杞人忧天的爱好。也出于对这个死党朋友的关心,不管有没有事,都一定得去看看。于是她起了床,急急去了卫生间,简单的整理了装束,就出了家门,往刘薇家走去。两家距离挺远,刘薇家在城边的平房区。可是李香菊不喜欢坐车,平时工作不运动,走走正好能锻炼一下。
刘薇的老公是个出租车司机,名叫赵玉山,和刘薇同是运输公司的,刘薇是公司会计。本来当时赵玉山就有小心眼的名气,刘薇觉得不能把男人小心眼当毛病来看,她认为男人小心眼就是爱。没结婚的时候赵玉山的小心眼让刘薇很是受用。可是结婚之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本来刘薇娘家是在几十公里外的小山村,在这就没几个朋友,让赵玉山这么个小心眼给整的,不但朋友越来越少,就连行动都有点受限了。就说这会儿吧,前天晚上刘薇从李香菊那回家后,赵玉山和她谈了很久,以有了身孕需要注意为借口,不让她走出家和单位的连线。这下子天天兴高采烈的刘薇也不得不郁闷了。最后二人小吵了一架,电话被赵玉山“不小心”摔坏。一整天,刘薇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和李香菊说这事。她在单位想、回家想,最后觉得还是说,毕竟李香菊是她的同学,现在可以说算是死党了。正想着,有人敲门并按门铃,还“刘薇刘薇”地喊,听声音是死党李香菊,她赶紧起床,虽不是一级睡,可也只是底裤小衣,怕还有别人,又套上个外套。开门后见只李香菊一个人,就说:
“怎么了?快进来。”
“还问我怎么了,我问你怎么了才对吧,你自己在家?”
“嗯,他出车了。”
李香菊进了门,说道:
“昨天怎么没个信啊,刚才打电话也不接。”
“电话坏了。”
“哦,那在单位打个也行啊,我以为出什么事了。”
“是出事了。”
“咋的了?”李香菊立刻追问。刘薇就把和赵玉山吵架的事说了。正说着的时候,赵玉山突然回来了,用钥匙开了门就进来,见李香菊在他家,就说:
“我不在家你这么早找刘薇什么事啊?”语气很是不友好.
李香菊从来不爱开玩笑的,但今天她却例外了:
“给她介绍个朋友。”
赵玉山很不自然地问:
“什么朋友?”
李香菊知道不能继续,那他会崩溃的,就收住了口:
“没什么朋友,刚才我打你家电话,不通,我就来看看,怕有什么事。”
正常人都会说“谢谢关心”之类的话,可赵玉山说不出口:
“都好好的,倒是刘薇有喜了,怕惊动啊。”
语气中带着不快,就是傻子也能听出来,李香菊说了句“都好就行,我就放心了,我得回去上班了”就走了出来。刘薇对赵玉山有点没好气地说:
“回来干什么啊?电话不修了啊?”
赵玉山好象这才想起电话坏了,就连忙说:
“对对对,怎么不修,我这就去修。”说罢就拿起电话,走出了家门。连和李香菊客气的话也没有,李香菊就没说什么,没声没息的自己走了,等刘薇回过神来,她已经没影了.
刘薇一个人在家,一直愣到上班的闹钟响。
那个摔坏的电话,赵玉山隔了好几天也没拿回来。
一只快乐的小鸟,就这样没声了。
当李香菊走到商城门口时,看见张军在那东张西望的,看见她后就问:
“上哪去了啊,怎么不接电话。”
李香菊一听笑了:
“呵呵,昨天刘薇一整天没个信,我今天早上给她打电话没人接,我就去她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猜猜为什么她不接?”
“没在家呗,还用问。”
“在家。那个赵玉山犯病了似的和她吵架了,电话摔坏了。”
“哦,为什么吵?”
“还不是小心眼的病越来越重了。这人没治了。”
“我早上给你打电话,没人接,又给咱妈那打,说你没去那。我有点担心了,就赶了回来看看,正好,昨晚上境时打个野猪,拿了点肉。”边说边从车里拿出野猪肉,有点如释重负的样子说:
“没事就好。我就不回家了,太忙了。把这肉给咱妈拿去点,剩下的放冰箱里,等我回来再给沟里送点。”沟里就是刘薇和李香菊的娘家-----一个名叫大棒子的山村。
看见老公这么忙还回来,她有点不好意思了,接过野猪肉,心疼地说道:
“嗯,放心吧,你在外边注意点,别虎了吧叽的。”
“呵呵,就这样了。”
总是不回家,李香菊虽然有点生气,但见了面就不忍心责怪,还得安慰一下他:
“在外边别老惦记我,我在家还能有什么事。”
“嗯,你能理解我就好。那我走了,有事打电话。”说完,有点恋恋不舍地上了车,猛一加油门,又往平安方向驶去。
李香菊站在原地,看着老公没影了,才回身走进商城。有这样的老公,她很是满足,美中不足就是工作时总外出,一整就好几天不回家,怪让人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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