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安笑笑:“没什么。”
他见简书达走进厨房,便低声对着简白说:“我吻你一下吧。”
说完,没等简白反应过来,便吻在了她的唇上。
听到简书达的咳嗽声。
简白迅速的推开许承安,面红耳赤。
许承安却非常厚脸皮的对着简书达说:“伯父好。”
简白看着他,脸上几乎是止不住的甜蜜的笑意,又带着点害羞。
简白正在病房里查看病人,便听说有领导来视察。
她原以为不关她的事,只是过了半响,刘教授过来带她去见领导。
她走进会客室,一眼便看见了坐在里面的那个穿着便装的男子,大约六十余岁,很熟悉的面容。
一眼便认出了,一眼便猜出了。
刘教授浑然不知所觉,还兴致勃勃的介绍:“许首长,这就是简白,这次在a市救灾的就是她,很是聪明能干。”
许首长看着她,说:“我想与简小姐单独谈谈。”
其实许承安和父亲长的很有几分相似,但两人的眼神和性格并不相同。
许父是军队出身,性子直爽,眼神锐利,不怒而威。
而许承安,眼神和气质看上去都还算温和,虽然简白知道其实他的眼神和性格都不能用温和来形容,但他的性子比起父亲确实要内敛一些。
许父用锐利的眼神打量着她,待所有人都退出后,方说:“简小姐,我就直说了,我反对你和承安的事。你们不适合。”
简白抬起头,丝毫没有惧怕或者退缩的表情。直视着他。
许父又说:“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简白淡淡一笑:“许首长,我没有要求,只是,我也不打算和许承安分手。”
许父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丫头,我不想发生什么,对你不利的事。”
他是在威胁她吗?
如果她不和许承安分手,她就会有麻烦?
简白粲然一笑:“许首长,我既然做了这个决定,自然是已经有了思想准备。”
说罢站起来:“许首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去看病人了。”
走出房间,觉得心口隐隐有着刺痛。
这世上从来没有灰姑娘,那只是童话中的传奇。
那些所谓麻雀变凤凰的故事,从来只是故事。
好在,她不是灰姑娘,也不是麻雀。
她,只是她自己。
其实像许承安这样家世的人,婚姻很少能够自主。
远的不说,就像他的大姐,当初闹了一场,最后还不是乖乖就范?
只是事情放在许承安身上,又有所不同。
许家老爷子虽然容不下简白,却又不愿意过于伤害这个唯一的儿子,一开始是旁敲侧击的提醒着许承安。
许承安也不说什么,只是在简白身边派了人手日夜盯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不止简白,甚至简家,许承安也派了人,让许家老爷子无从下手。
双方僵持了一段时间,许承安丝毫没有软化的可能。
许承安之所以敢这么做,自然也有他的资本。
如今以他的地位,许家老爷子断不可能做什么禁足之类的事,他要不回家,许家老爷子也强迫不了。
连对简白上面,也不能做的太过分,那些有人身伤害的事也不能做。
直到年底的时候,简白收到了一份通知,她进入了医疗援非的名单,不日就要启程去非洲的埃塞俄比亚,为期两年。
二十四
简白看着这份通知心知肚明。
到底出手了吗?
埃塞俄比亚,两年,派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去,也算是绝无仅有了吧。
只是,一开始,其实自己就已经猜到。
许承安沉着脸,看着那份通知:“你要去吗?”
“我为什么不去?”简白笑着,“不过两年而已。”
如果两年时间,你忘了我,我忘了你,那证明,我们没有缘。
如果真爱,那两年,算不了什么间隔。
从北京到埃塞俄比亚,连绵千里,也不是距离。
“苦了你。”许承安沉默许久,说道。
简白看着他。
想起一首诗,曾经学过的,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象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也不止象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相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象刀象剑也象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象沉重的叹息,
/又象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如果关系不对等,永远不会有长久的爱情。
所以她会同意去非洲,虽然很苦,虽然很累,虽然有危险。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她何时才会有,和他并肩而站的机会?
许承安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良久,说:“我们结婚吧,就今天。”
那天并不是个好天气,已经到了寒冬,春节刚过,还没见万物复苏的势头,只是雪下得很大。
他们拿了自己的证件,就去了民政局。
很顺利的办了结婚手续。
这一路上,许承安都紧握着简白的手,不要任何人有所退缩。
走出民政局,他们就顺道到了旁边的商场买了婚戒。
许承安便在路边给她带上。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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