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随之炸开锅来，人们闹哄哄地吵吵着都不能引爆。戈登想说什么来维护气氛，但是一方面这里有joker得手下端着枪对着人群，而另一方面，戈登的喉咙仿佛被冻结了一般无法发出声音，他的脑海中全是自己女儿和儿子的模样。

“嘿！我可不想陪你们送死！”突然，一个看上去身强体壮的男人怒气冲天地叫了起来，“我没有家人，你们想要送死别带上我。”

“我觉得……我父母会想让我活下去……如果我死了丢下他们这不是自私的表现吗？”一个带着眼镜的女人文文弱弱地说道。

“你让家人为了你送死才是自私得！”另一个黑人女性反驳道，她的脸上还有几滴没有干涸的泪水。

“别吵了，我们……”戈登企图控制场面，但“投票”二字他始终说不出来，因为他的儿子和女儿毕竟也被joker绑架着，万一投票结果是亲人死，那他肯定会为了女儿和儿子的安全拼命到最后一刻。

“说话小心点，局长，现在这里不是你的地盘。”

一个冰冷的触感在后脑勺扩散开来，戈登不用想也知道顶着自己后脑勺的，是一个黑漆漆枪口。

☆、喜剧的结局

夜幕下涌动着阴暗无比的阿乌云，更怪异的建筑在黑暗中显得阴森可怖，稀薄的空气包裹这肮脏和腐败。在冰冷的建筑下面是潮湿的泥土，而潮湿的泥土下面却掩埋了森森白骨。灰色的柏油路被清洁工清洗的十分干净，但虚假的外表改变不了柏油路表面曾经被刷洗过一层又一层鲜血的事实。

这里是一座蕴含着哥特风格的城市，这里是一座被犯罪诅咒的城市，这里是一座由腐烂的尸骸和衰败的灵魂堆积起来的城市。

这里是哥谭市。

在住宅区，家家户户享用着晚餐，电视里播放的是大部分哥谭市民所喜爱的节目。那个节目的主持人总是喜欢文过饰非，麻痹着所有哥谭市民已经麻木的人。“无论有多大的苦难，民风淳朴的哥谭市都会一一挺过……”主持人面不改色地说道，语气十分平稳。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突然，电视画面一转，所有人心都不由地一沉，因为插播的这个新闻如果不是抢劫强｜奸，那么就是杀｜人放火，“今天夜里8点，著名的塞蒂克大厦发生一起重大事件，警｜察现在已经赶到事故现场。这起事件是否与在逃嫌犯joker有着重大联系？请继续关注我方记者的现场报到。”

哥谭市民面无表情地看着新闻报道，脸上除了庆幸的神色意外再无其他表情。他们当然只有庆幸，住在哥谭市，天天与危险打交道，除了蝙蝠侠以外，谁有能保全自己去拯救他人呢？而此时看新闻的除了有哥谭市民在关注着新闻以外，还有一个参于赛迪克大厦行动的人也在“欣赏”着新闻的有关报道，那个人就是赫尔。

她此时正待在赛迪克大厦旁边的废弃大厦的顶楼，一边捧着手机查阅着新闻，一边关注着赛迪克大厦内的情况。她摘下发誓，任由乌黑的卷发随着夜风的脚步在黑夜中舞蹈。

她知道joker的大体计划。joker给大厅里面所有人放的广播不过是早就录好的，而他们的亲人此刻正处于深度昏迷状，并且就关在他们的隔壁。而当警｜察发现电梯坏掉之后肯定选择离电梯最近的最右边通道口，而在他们排查完右侧房间进入大厅后就被控制了，他们也许也都不会想到他们的亲人此时就在左边的屋子里。而无论他们选择炸死哪一方，两边都会被爆炸范围波及到。也就是说，无论他们怎么选择，死亡的结局都是注定的。

“呜——呜——”楼底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警｜车鸣笛声，赫尔缓缓放下手机，勾起嘴角看着楼下警｜察和记者环绕着的混乱不堪的场面。那些到来的警｜察不是由赫尔解决，她的任务可是拖住一个大人物，不惜一切手段拖住一个大人物，给joker的计划提供时间。

“赫尔，joker在哪？”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在赫尔背后响起。

“我叫道恩，你认错人了。”赫尔甚至没有回头。

“不要再伪装了，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蝙蝠侠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是戈登局长跟你说的吧，你就真的信他不自己去调查一下？”

“……”蝙蝠侠沉默了一下，他是比较信任戈登的，但是在自己没调查的事情他确实不太能确定。

“你确实应该相信他，他说的一点没错。”赫尔转过头来，她把语速放得很慢，显然是为了拖时间。赫尔的体术体能各方面也许比常人要好一点，但赢不了joker的她是无论如何也赢不了蝙蝠侠的，所以她打算用话语拖延时间。

“告诉我，joker在哪？”但这招显然对蝙蝠侠没有任何作用，他意识到赫尔在拖延时间。

“我听说你不杀人，蝙蝠侠。”赫尔像没有听见一般扯开话题。

“那么如果我跳楼的话……”她突然放低了声音，然后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翻过栏杆，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赫尔的黑发犹如海藻一般覆盖在她的脸上，她的视线渐渐被黑暗所覆盖。但还没等她下落多久，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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