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那头膘羊救了他呀？”
“可不！”
宋婶看着红哥扬鞭走近，躲着种羊，胆怯的问：“大侄子，又去赶集挣钱啊？”
“对对对，靠它吃饭了！”
“早去早回啊！”
“宋婶子，知道了、知道了……”
“去吧、去吧……”扬鞭而走……
媳妇们扛着农具行走在上山的路上，钱小灵看着路边茁壮成长的秧苗，甜甜的说：“婶嫂子，地里的庄稼长得真好！”
“心情好，看什么也顺眼儿！”
“对、对……”
黄桂花看着一只蝴蝶飞舞，叫：“蝴蝶、蝴蝶……”
“抓住它、抓住它……”
“飞了、飞了……”看着飞去……
狗剩看着婶嫂子乐，清了清嗓门逗：“蝴蝶飞，婶嫂舞，追来追去直叫苦，直呀、直叫苦！
“二晕子拍着巴掌：“苦、苦……”
“苦你的晕头！”
“不，不，不是晕头，是，是闹杏！”
“再贫嘴，打你这个晕脑袋瓜子！”举手就打。
“嘿、嘿……”躲开。
黄桂花看到蝴蝶又飞来一只，追着：“婶嫂子，又飞来一只、又飞一只！”
“哎哎哎，两只、两只……”
“两只、两只……”追逐……
媳妇们看着飞去的蝴蝶，想起红哥，问：“张婶子，咱们的羊倌呢？”
“他娘的，又赶着种羊配种去了！”
“哎哟哟，看你说得，羞死人了！”低头。
绯红着俊脸：“羞羞羞，你们说怎么说好听？”
钱小灵扭身上前：“不、不叫配种，叫、叫干事？（捂脸）哎哟哟，也他娘不好听呀？”
“羞死了、羞死了……”媳妇们。
“羞羞羞，快干活去吧！”徐小凤。
“干干干，是闹人儿！”钱小灵。
“还说，都是你惹得！”
“我、我……”
“哈、哈……”散去……
红哥赶着种羊来到集市上站稳地盘，又把羊的钢绳放得长长的，手
中的大鞭打得噼里啪啦，逗得羊儿咕咕噜噜。不一会儿，找羊配种的母羊排成长队……
红哥正在扬鞭配种，一位肩扛长鞭、手牵种羊的大汉走来，叫：“好汉哥，咱们斗一斗膘羊吧？”
“斗斗斗，种羊没敌手，挣起钱来也不带劲！”
“好，咱们就斗一斗，集市上的配种钱也不能叫你一个人挣了！”
红哥和大汉把种羊牵到格斗场上，看热闹的人群把场子围起。两人各自把种羊拉到三十米开外，随着震耳欲聋的呐喊助威之声，两只膘羊像离弦弓箭一样向相奔去。只听“喀喳喳”一声巨响，它们的巨角对顶在一起。
人群欢跳的叫喊：“好好好！斗的好！再来几个回合吧？”
大汉牵紧种羊：“人斗称能，羊斗称熊！”
“斗斗斗！分不出输赢决不罢休！”
“不罢休、不罢休……”人群欢呼……
随之，两只斗红眼的种羊喀喳、喀喳喳，一次次对顶在一起。最后，红哥的巨无霸战败敌手。
红哥战败对手，开始催羊配种，一上午挣足了钱儿……
红哥赶着种羊来到秦晓胖饭店后院，把种羊拴好，给它喂好草料，转身向客厅走去……
红哥走进客厅，秦晓胖迎上前来，笑着说：“哟，嫂子听到种羊的咕咕噜噜，就知道你来了！”
“嘿嘿嘿，胖嫂子！”
“看你高兴的，想吃点什么？”
坐下：“老三样，一壶烧！”
“又是老三样！（扭身）小气鬼！”
“快上菜，慢了，嘴巴吃了你！”
“上上上，马上就来了！”一笑而走……
不一会儿酒菜上齐，红哥坐在桌前美滋滋的享受起来。正当他喝得心舒醉体之时，秦晓胖扭身又走了过来，怨：“看你烧酒就小菜，光知道吃喝了！”
“不吃不喝，人还活个啥劲？”
“憨脑袋，吃好喝好是俗人，鸡养参泡才成仙！”
“坏嫂子，你想教坏我是不是？”
秦晓胖点着红哥的额头：“木头，种羊白忙活了？”
“嘿嘿嘿，挣钱不花钱，胖嫂准得嫌！”
“好小子，终于有点开窍了！”
“胖嫂子，炒鸡焖参！”
“小张，炒鸡焖参！”
“炒鸡焖参、炒鸡焖参……”
正当红哥喝得体醉之时，忽然客厅里的人们一阵骚动。顺着人们的视线看去：“哇！”二楼楼梯口处，站着一位妙龄女子正在向下张望……
秦晓胖一颤，看着站在楼梯口处的小翠，说：“哎哟哟，楼上的小翠妹，你快进屋吧？”
“知道了、知道了……”羞怯回身……
客人甲伸着脖子：“啧啧啧，好美的姑娘呀！”
“美、美……”
秦晓胖瞪着贼眉鼠眼的客人，训：“看看看！就不怕看爆你们的眼珠子？”
“嘿嘿嘿，下次还来、下次还来……”
“流光色眼，没一个好东西！”
“你、你……”众人笑……
秦晓胖转身，看到红哥还在盯视着楼上发呆，狠狠地推他一把，怨：“哎哎哎，你飞魂了吧？”
“胖嫂子，快上菜、快上菜……”
“你是吃菜，还是看人？”
红哥被胖嫂一说，赶紧羞涩的低下头。
傍晚，媳妇们回到村头凤招槐树下向外张望，钱小灵扛着锄头看了看凤招槐，苦苦一笑，叹：“唉，凤招槐、凤招槐，真他娘的成了望夫树了！”
媳妇们看着凤招槐：“唉！”
赵秀梅心有所思的哀叹：“过去男人叫丈夫，今天变成千里鸟了！”
媳妇们在心里咀嚼着千里鸟这里面只有自己深知的滋味。
“唉，有的飞到万里之外了！”
是啊，“万里之外、万里之外……”
钱小灵看着婶嫂子盼夫惆怅，逗：“哎哎哎，你们还知不知羞了？”
“一天到晚不见男人，还羞个啥子？”徐小凤。
“看你们说得，不是还有个羊倌吗？”
“该死的种，光知道配种挣钱，也不陪咱们守山种杏了！”
“就是、就是……”媳妇们。
钱小灵一笑接道：“哎哎哎，都想羊倌了是不是？”
“臭媳妇子，难道你就不想？”徐小凤红着脸。
“我想、我想行了吧？（向外看着）这个种，赶集也该回来了呀？”
“谁说不是来！”媳妇们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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