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潮云涌_风流悲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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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春潮云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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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颜开蜂蝶舞,风流神韵荡例洪。

初春的杏花山上红日朝霞、水露点花,漂浮着的花海掀起波澜,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季节里,花儿草儿争相出来体验一下阳光的抚慰。满树的杏花更是不甘寂寞,散发着迷人的芳香,为夏日的孕育播撒授粉;和煦的阳光照在万物之上,也点燃了人们那颗纯朴而又躁动的心。

劳作的村民迎着清晨的朝阳赶来,看着满树粉嫩粉嫩的花蕊,在炫丽的光照下争相斗艳,心儿也因此舞蹈着、欢跳着。

在这个迷漫的气氛里,用心看去,杏花山上缠绵的情丝从山顶蔓延到山谷,又从山谷蔓延到谷底,淅淅沥沥的,穿过当下时机,不用说,又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来了。

媳妇们站在花前赏着娇艳欲滴的杏花,嗅着由花心散发出来的弥漫气息,陶醉在花丛之中。男人们拥在媳妇们身后嬉戏,年轻小伙被春风吹的心迷荡漾,情急气躁的心情更是难以描述,眯视着怀春婀娜多姿的姑娘们飘行在花丛之中,不由得心里一酥,脸上一臊,不得不转移视线向漫山遍野的杏花看去。是啊,丽花摇倚,村姑夺眼,谁看了不心动神移呢?

四肢短粗的狗剩一米四五的个子,挤在人群之中,时刻准备挑逗弄花的婆娘。别看他个子矮小,但他的心眼却不少,他就像是天生就晓得婆娘们的心思似的,每个人就像是爆米花肚子里的玉米粒,当遇到一定温度就爆裂开来。也是,没他还真不行,男男女女心中的那点骚动,经过他的大脑过滤,顺着他那煽情的嘴巴一说,叫人听了不得不羞怯意靡。

站在婶嫂之中的狗剩,用油脂麻花的袖口抹了一下嘴角处的哈喇子,满不在乎的提了提马上要滑下来的松裤腰,心热肉跳的逗媳妇们道:“哎哎哎,婶嫂子,杏花又惹人心了!”

媳妇们听到狗剩的叫喊,不由自主的扭着长期经过酸杏浸泡过的小柔腰接道:“惹惹惹,狗嘴,你就再酸它几句吧!”

得意的狗剩一扬手中的赶羊鞭,眼睛看着鞭子飞扬在空中,心也随着鞭梢在空中震颤起伏,游荡在空中的滋味,就像是把婶嫂子酸倒一般快活,心情那个爽,就甭提多高兴了!狗剩高昂着头放开嗓门叫道:“酸就酸,听好了!”又使劲一甩手中的鞭,“酸溜溜的花,酸溜溜的杏,酸溜溜的婶嫂闹心病,闹呀、闹心病!”

媳妇们被狗剩逗得脸红腮涨,心儿扑腾扑腾乱跳就像鹿撞一般。徐兰兰掩羞遮面,一摆手向狗剩扑去:“好啊!你小子,竟敢编排老娘,看我们不把你活吃了!”

“婶嫂子,我不敢了、不敢了,你们就饶我这一次吧!”随之嬉皮笑脸的护头赶羊,幸亏他个子矮小,头一缩,一哈腰,典型一个缩龟法,哧溜钻出婆群。

狗剩那番带刺的无意编排却真真切切敲打到每个媳妇们的心坎,是啊,借花释溢,谁不陶醉呢?

媳妇们声色俱厉的带着气,被眼前这个粗矮小男人看穿,埋藏已久的心事被晾晒在日光之下的滋味是何等的羞涩,何况是在一个小辈男人面前呢?故此为了寻回那所谓的尊严而拼命追打狗剩:“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这个不长毛的鬼东西!”

狗剩最怕别人揭他的短,虽说脸皮厚,但那老底一经揭开,就有些撕心般的难受,那泪水经过肺腑最后蜿蜒流到心坎,品尝着那微咸的滋味。

狗剩狼狈地低头,弯腰爬着山坡:“唉哟哟,我的脑袋!”手脚并用奋力上爬,此时圆圆的脑袋上以渗出冷汗,气也喘不均匀。傻愣愣的二晕子,看到这样的场景感觉到好玩可笑,张着嘴巴嘿嘿嘿的笑个不停,时不时的用手捂着因笑而外漏的牙齿,乐颠颠地紧随狗剩身后。

二晕子个头还真不矮,能高出狗剩大半头,说话还结结巴巴。两人凑在一起,一高一矮,一唱一合,倒是天生一对好搭档。

杏花山格外锦绣,站在上面往下一看,座落在山角下的就是秀丽的杏花村,村庄不大,乱石绿瓦,羊肠小路,在云雾的掩映之下,显得古朴与典雅。村庄人口不是很多,家家户户的烟筒里飘着袅袅炊烟,飘荡在屋檐之上,那烟儿在空中盘旋了一阵,就都直通云霄去了,叫人看了是那么的惬意。远观像人们向往的世外桃源般那样富有诗情画意。虽然出村只有一条高洼不平的羊肠小道,但并没有想离去的人们出现。

杏花村上的村长李传村五十岁,身披一件洗的发白的破褂子,站在杏树前扶着镐把,看着欢笑的村民们催促:“别闹了,都别闹了,快春种吧!”大老爷们听后挥镐刨土。

狗剩看了看吃草的羊群,整了整头上的破帽子,看到婶嫂子还在花前取乐,摸着疼痛的脑袋暗恨:“哼,臭婆娘,好狠的爪子!”恨罢面对村长李传村大叫:“村头子!杏花招得婶嫂子心痛!怎么再春种啊?”

李传村仰望着狗剩笑:“狗头,不种吃什么?”人们抬头望着他们的村长心想,是啊,不种地吃什么呢?俗语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狗剩一扬鞭,看着起伏的杏花想起酸杏:“村头子,当然是吃酸杏了!”

李传村笑着挥镐:“吃吃吃,再吃就成醋河了!”众人笑……

狗剩和二晕子笑得前仰后合,看着村长李传村:“村头子,告诉你,杏花村本来就是酸杏醋河嘛!”二晕子乐得两手拍的啪啪响,还蛮有节奏的呢,嘴里边吞咽着唾液边跳着喊道:“醋、醋、醋河了!”笑声再起……

李传村笑着指着狗剩:“醋河、醋河,我看婶嫂子打的你还轻!”狗剩摸了摸疼痛的头顶哭笑不得。

二晕子看着狗剩痴呆,轻轻的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结结巴巴的逗婆娘:“婶、婶、婶嫂子,都、都、都醋河了,还、还、还打人啊?”媳妇们看着二晕子,“不打狗头,就打你这个晕脑袋瓜子!”一顿,“啊!”人们看着发呆的二晕子不得不笑,笑声与风轻拂花交融,发出一阵阵摇曳声,回荡在杏花山上。

李兆久红鼻子涨脸,喜欢喝个小酒,名字起的也有趣,兆久、兆久,能不找酒喝吗?他看着被笑傻的二晕子上前:“二结吧子,看你,白长一个大个子,连个媳妇也没混上,知道酸河里游泳是啥滋味吗?”

二晕子从来没有接近过女人,再说这里是个封建的穷山村,他怎会知道女人河里水深水浅?只见他呆呆的看着李兆久摇着脑袋:“不、不、不知道!”看着大家笑的前仰后合,心里还是没理出个头绪。

“不知道先淹死你!”李兆久捧着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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