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烟来到a城,繁华的城市景象让她迷惑。大大小小的车辆从身边飞驰而过,两旁用钢筋水泥垒成的花坛是那样的壮观美丽,在山村是见不到的。花木丛林鳞次栉比的互相比赛地开花争艳。穿着时尚的人们行色匆匆在红烟的面前走过,她羡慕欣赏,不由得低下头,这梦寐一切的都近在眼前,画卷一般的美景却不属于自己,顿时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小的像那尘土中的一个小颗粒,风儿一来就不复存在了,往昔的自信此时就像长了翅膀销声匿迹了,早早遁入地下去了,现在有的只剩下推萎的心,被迷离的气息稀释融化,不复存在了。
红烟想找个工作安顿下来,沿着马路一边走一边问,可是整整找了一天,依然一无所获。天色慢慢暗下来,霓虹灯渐次亮起,她已经是饥肠辘辘,又累又乏,一筹莫展了。她继续前走,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助。她走着走着不由得哭泣起来。后悔自己不该一气之下说走就走,至少在家应该找好投靠的地方。又想,唉,倔爹肯定气疯了,娘也会为女儿担心哭红双眼,还有那位憨哥哥,找不到妹子,还不得愁死?想想千好万好还是家里最好,自己这真是河里洗黄莲-何(河)苦呢?
这时,不知从哪里方冒出来一个瘦个子的人上前搭讪:“小姑娘,乡下来的吗?想找工作对不对?”红烟怯怯地点点头,“嗯,我刚到这里,想找个工作安顿下来。”瘦个子看着红烟胆怯的退步暗想:小姑娘不错,长的水灵灵的,带回去老大肯定喜欢,一笑接道,“找工作跟我走,我们那里有的是工作,不累还很享受。”红烟听后半信半疑,瞅了一眼瘦子自问:“我不会落入虎口吧?”随之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天,无奈的跟随瘦子前走。瘦子带着红烟七拐八拐来到一座房前,红烟随瘦子进了屋,看到里面是一个客厅模样,一排沙发,茶几,中间是一张长桌子,四周几个房间都关闭着。瘦子让红烟稍等片刻,自己进了一个侧门。一会儿,瘦子走侧门叫红烟:“小姑娘,进来,我们老大叫你。”红烟边走边看,好大的房子,就是阴深深的吓人。瘦子看到红烟畏畏缩缩催促:“快快快,我们老大等急了。”红烟走到门前,一把被瘦子拉进屋去。红烟惊恐的进屋站稳,看到房间光线灰暗,几乎看不清人,仔细看去,靠近窗户背对着一个人,个子不高,表情沉郁,脖子上似乎还挂着一串珠链子,只见他慢慢转过身,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瘦子哈腰弓背的退出房门关上。红烟心里一颤感到不好,抖擞着退到墙根。那人看着红烟色色一笑:“小姑娘,怕什么?”红烟双手抱怀,可是再也没有退路了。那人开始一步步逼近,红烟怒视着他叫:“你、你想干什么?”伸手摸了摸红烟的脸蛋,“不要怕,在这里伺候我有吃有喝,比打工强,懂不懂?”红烟侧身向门前躲闪,“不,别过来!我要喊人了!”冷笑,“哈哈哈,这是我的地盘,喊也没用的,听话才乖。”红烟感到绝望了,只有装着胆子大叫:“来人啊!救命啊!”声音沙哑凄凉,在屋里盘旋着,无以应答,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人上去抓住红烟的胳膊向铺上一拉,露出狰狞面孔吼:“哼!再不老实动手了!”接着狠狠的一推红烟,“你给上去吧!”红烟被推到床上畏缩在墙角处哀求:“大哥,你放了我好吗?求求你了,放了我吧!”狞笑着,“嘿嘿嘿,好一幅楚楚动人的可怜样!”那人抽抽嘴角,开始撕扯红烟的衣服,“好嫩皮肤,果然是美人胚子,乖一点,很舒服的,不要怕。”红烟拼命挣扎,又捶又咬,无奈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她一下子被扑到在床上……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红烟终于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心脏几乎崩裂,血水和着泪水滚滚流下来,天地间一片黑暗。在山里被女人们视为比生命还宝贵的东西在一瞬间全毁了,而那人的面容也深深的烙在她的脑海里,恐怕一辈子也挥之不去了。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一个世纪吗?那人终于出去了,红烟一动也不能动了。这时,瘦子和另一个男子又走进来,红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水城“天外天”酒楼包房中,烟雾缭绕,酒气熏人。春香看到张老板还在和小翠一个劲的喝酒,想起小费提议道:“哎哎哎,张老板,您是喝不过小翠妹的,快叫她陪你跳支舞,歇歇心儿再喝!”张老板醉眼朦胧的盯着小翠:“对对对,翠小姐,陪我跳支舞吧?”小翠很不习惯,赶紧拿起麦克风,“张老板,叫李小姐陪您跳舞,我给您唱支歌好了。”李小姐快步迎上去,扶着张老板,笑脸盈盈,滑向中央。小翠急忙唱道,“爱你心头口难开……”客人们齐声叫好,“好好好,唱的好!”张老板跳着舞谜视的小翠,“好好好,爱你心头口难开,哈、哈……”坐在沙发的一名客人站起送花,“翠小姐,唱的真好,送给你一束花,继续再唱。”另一个客人一手端着一杯酒走到小翠门前,“光送花不行,还得敬酒!喝下去,唱的更动听,对不对?”客人们起哄,“对对对,敬酒、敬酒,翠小姐是海里,多喝几杯!”小翠接过两杯酒一饮而尽。这时春香看到小翠又要接着唱歌,给她使了个眼色说道:“哟哟哟,也不能光送花敬酒的呀!”看着张老板,“张老板这么心疼小翠妹,也该表示表示了呀?”张老板放慢舞步看了一眼小翠,“表示、表示,这就表示。”边掏钱递给小翠:“唱的不错,唱的不错,这是给你奖励的钱,拿着,不客气。”小翠满脸绯红一退步,“我怎能要您的钱呢?”推脱间钞票掉落地上,春香急忙捡起钱,一扭身接道,“这是张老板瞧得起你,不要不行啊!”张老板又掏出一张票子递给李小姐:“李小姐,这是给你的小费,跳的也不错吗!”李小姐忙欠身致意,“多谢张老板、多谢张老板,您真大方。”春香看后不高兴起来,走到张老板面前撒娇的一拥他,“张老板,我的呢?”再次掏钱,“都有,都有,哈哈,今儿玩的痛快,人人都有份。”客人们连声叫好,“痛快、痛快,那就别停下,继续唱歌跳舞,玩它个通宵算了!”随之歌声再起……
夜已很深很静,王二小因为思念红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不敢招惹身边的黄俐。是啊,谁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天天想着别的女人呢?再说看住他的人,还难看住他的心。
黄俐裹了裹被子,感到丈夫王二小有意触摸她的柔脚丫,她先是生气,后是被大手招惹得肉跳心痒。她紧按鹿撞的心口,真想把他拉上身来涌动施情,可又难以为情,气愤的她揉了揉身子,圈起左腿向王二小踹去。只听王二小“噢”的一声护腚,随之叫道:“唉哟哟,踹死我了!”黄俐苦苦一笑,“你娘的乱摸,还叫人睡不睡了?”王二小又轻轻的摸着黄俐的脚丫,“嘿嘿嘿,柔柔的脚丫踹得还真痛呢!”黄俐心里一酥,“流嘴巴!”王二小听后觉得有门,柔声,“俐俐,你不烦我再给你揉揉,但别踹了。”大手又揉黄俐的脚丫。黄俐想起王二小的花心肠子又圈起左腿,吓得他急忙缩手哀求,“别踹、别踹,我改了!”黄俐气氛的“哼”了一声扭身背对,吓得王二小,“我睡、我睡,行了吧?”黄俐本想自己一撒娇二小顺势而上,他却误解了诱情,气恼的一揉身,“睡你娘的去吧!”
王二小不解黄俐怎么就是不让上身,以往她不这样啊?回转身子吓得不敢动弹了。
黄俐抹泪,又怨起一动不动的王二小来,唉,人真是矛盾的主题,清醒的人也难以理解内心深处的情节,不爱的人在身边撩骚致痒,心爱的人在梦中娇魂,一个情字编织的大网笼罩着无数颗不安分的心,可是在世俗婚姻下谁又能跳脱得了呢?
杏花村上漆黑一片,唯有红家的灯光还在亮着,灯火虽暗,却带着刺心的光芒,穿透骨肉,直达灵魂深处,霎时化成千万只虫蚁撕咬红倔头夫妇的心。是啊,红家那么多的闹心之事,油灯能不彻夜长明吗?
夜越来越深,王二小终于护裆揉宝的进入梦乡。在梦里,他看到红烟扭扭捏捏顺着小路走来,急忙迎上前去抱着她那柔身,却被她无情的用手推开。他红着脸站稳,看了看四周无人对她诉说:“哎哟哟,俊妹子,你可回来了,想死哥了!”
黄俐还在流泪,听到王二小喃喃梦语,就知道又梦见红烟了,气得她“哼”的一声扭身背对。
梦中的王二小看着红烟壮胆张开双臂,可是大手刚刚触到她的柔腰却又缩了回去,他颤迷着,痴呆着。这时,黄俐翻了翻身,紧了紧被,不小心把脚伸到王二小怀里。王二小身子一颤,紧紧的抱住黄俐脚丫诉说:“哎哟哟,我的红烟妹,你可投进我的怀抱里了!”狂吻亲昵。黄俐忍住奇痒,一咬牙,“日你奶奶,做梦也不老实,今晚就叫你啃够臭脚丫的滋味……
王二小在梦中亲着怀中的红烟哀求:“乖妹子,让我亲个够!”紧拥,“你再走,带着我一起走好了!”抖动……
黄俐感到脚心一阵怪痒实在受不住了,不自觉得抽了抽右脚,却被王二小紧紧的抱在怀里。气恼的她用力一踹,“哎哟哟,痒死人了。”王二小被踹得“哼”的一声惊醒,卷曲起身子一动不动了……
黄俐虽然烦躁,却被王二小招惹的春心荡漾,无奈的她眼珠一转,柔柔的又把脚丫伸进王二小怀里。
王二小轻轻的摸着黄俐脚丫疑惑的问:“你、你干什么?”柔身示意,“干你的头!”会意,急忙爬上黄俐的身子……
黄俐喘息着,点了点王二小的额头:“没心肝的,施死你!”涌身而动,“嘿、嘿……”
黄俐紧闭双眼,揽起王二小的腰肢:“该死的,慢一点,这不是你娘的做梦。”王二小苦苦一笑,点头奋起……
王二小想着红烟,抱住妻子黄俐暗想:“哎,不错吗,美梦变成真了!”揉动,“可惜,亲来亲去是个臭脚丫子!”
黄俐拥着激情交欢的王二小恨道:“坏东西,不许你再想别人了!”揽着黄俐柔腰,“不想、不想……”一拥王二小,“不想亲什么脚丫?”难以为情的,“嘿嘿嘿,想你了呗!”猛地用力一推王二小:“放你娘的臭屁!”歪身滚下,“你、你……”
二小被黄俐推下身来,顿时僵在那里不知所措。黄俐感到王二小愣住,急忙哄劝:“好了、好了,快上来,等不急了。”
王二小回过神来纵身又爬上黄俐身体,黄俐身子一紧,把脸一侧,边抖动边流泪,暗恨王二小,你能做梦寻欢,我也能闭眼飞魂。既然抓不住梦影,这身子又潮起汹涌,不使你累谁?一阵起酥袭上心头,她迷离了。
已是凌晨,天外天酒楼里的客人终于清醒,个个困的东倒西歪,腿都抬不起来了,好不容易春香拥着小翠回到卧室,把钞票塞给她手里一塞:“傻妹妹,快拿着吧,那些人都有钱的很,才不在乎这点钱呢,他们就是花钱买个高兴,不要白不要,明白吗?”此时心思纯洁的小翠看着手中的钱嗫嚅道:“可是,我怎能要人家的钱呢”春香瞥了一眼小翠,“为什么不能要?他们是自愿给的,收起来吧。”小翠拿着钱,想想父母在家里土里刨食的,一个月也赚不了这些钱。有了这钱,弟弟妹妹就能上学、买件衣服。想到这里,她羞怯的把钱装进衣兜……
几天过后,杏花村上的乡亲们又来到山上劳作,看着凋谢的花儿,想起红烟在时的清影飘动多么动人?看现在,树影晃动着古板的树干,人也变得个个无精打采。特别是年轻壮汉,看不到红烟那灵气的身影,骚动的劲头没有了。是啊,花谢人走,怎能不叫人失落呢?
这时,徐兰兰直起腰擦了把汗,看到红倔头拼命的挥镐刨土,停下手中的活对丈夫张效坤说:“猫蛋他爹,倔哥还真被二婶子说服了!”
“唉,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哼!人倔心眼小,气死也没人心疼!”
“说的轻快,摊到谁头上也想不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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