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红烟慢慢苏醒,她无力地睁开模糊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和一个个白衣天使,她不禁疑惑的自问:这是天堂?还是地狱
司机小赵看到红烟苏醒惊叫:“醒了,醒了,老板快来看,她醒了!”一个声音很清晰的传来,红烟似乎有点明白了,这是医院.病床旁探过来两张脸,一张白白净净,二十岁模样,一张胖乎乎的却遮不住脸上的皱纹,少说也有五六十了.正是那个被小赵喊做老板的款爷。
款爷看着红烟打着港腔:“你醒啦?醒就好啦!”
司机小赵看着张望的红烟:“姑娘,你可吓死我们了.”看了看款爷,“这是我们老板,一直在这陪你呢.”红烟不由得落下泪,心里的五味瓶像是打翻了般,说不出是啥滋味!谁不想好好活着啊,看着家人,看着世界,这是多美好的事啊!红烟也不例外,那求生的欲望一直在胸中涌流,但面对现实,心儿就退却了,爹的不理解,女孩子视为最尊贵的贞操也没了,活着还有什么用,好像一切都坍塌了。
红烟虽然包扎着脸容,却掩不住天生丽质,那姣好的面庞,小巧的五官,上天搭配的是那么和谐,美丽无暇,叫人看后都会生出嫉妒心来。脸上挂着的泪珠恰如梨花带雨,让人怜惜,还让人心痛。款爷欣然给红烟盖了盖被单安慰:“小姑娘啦,你怎么哭啦?”轻轻一摸红烟的秀发,“幸亏我们小赵司机躲的快啦,只是擦伤点皮啦,出了一点血啦。我问过医生没大事啦,你是惊吓的厉害些啦,养养心神就会好的啦,你放心啦。”
红烟泪如泉涌,又想起自己的悲惨遭遇:“为什么不让我死去?我不想活了啊!”
“小姑娘啦,发生什么事啦?说什么傻话啦?没有趟不过去的河啦,再深的坎终究会过去啦,年纪轻轻的啦,路还长着啦。想开点啦。”侧身看了看司机小赵,“小赵啦,看来这位姑娘是乡下来的啦,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亲人啦,这几天你就在这里陪陪她啦,养好伤啦,可以到咱们公司上班啦。”
小赵好像明白了什么:“老板,我一定照顾好她,你就放心吧。”
这时,一位大夫走来,看着款爷和小赵:“哎哎哎,谁是病人家属?”
款爷上前:“这位姑娘可能是外地来的啦,这里没有家属在这里啦。”
大夫焦急:“啊!没有家属,看病钱谁给她拿钱?”
款爷一笑:“放心啦,看病钱我出好啦。”
大夫转身:“好好好,你给她拿钱,快跟我交款去吧。”说罢,两位离去……
水城大街路旁,秦胖胖站在小店门前等客人,终于有两位客人进来.秦胖胖赶紧大声冲厨房喊:“小张,有客人来.”小张回身一看,摘菜的刘三哥没了人影,这怎么办,耽误时间啊.秦胖胖看后气恼:“唉,这日子真没法过了,过几天非和他离婚去不可。”小张赶忙劝解道,“客人不多,手快点,来得及。”秦胖胖强装笑脸,打着手势,“两位里面请、里面请……”客人点点头,“饿坏了,先来两碗面吧。”小张应着,“我这就去做,不要急,马上就下出来、下出来……”离去……
一晃杏花山上的酸杏熟了,金灿灿的酸杏在枝头上摇戈。村民们来到山上戏闹采摘,狗剩吃着酸杏,惹惹这个、戳戳那个戏闹……
杏丰收了,人却高兴不起来。李转村看着张效坤愁眉不展的样子叹:“张叔,不结杏愁,杏丰收了更闹心儿呀!”
“唉,谁说不是来!”张效坤向筐里放着杏:“想用车拉出去销,这破山道又不通儿!”
赵秀梅无奈的接道:“晾成杏干也能卖几个钱儿,快摘吧!”
“唉,但愿老天能给咱们几天好脸!”人们望着天空。
李二奶皱着眉:“唉,每年这个时候好下雨!”
候嫂看着山顶叫:“山后的云又上来了、上来了!”
“唉!”人们都摇摇头。
徐兰兰看到云上来了,急忙面对站在山坡发呆的丈夫张效坤叫:“猫蛋他爹,快向山下运杏吧?”
“知道了、知道了!”回身。
李传村急忙站到高处叮嘱:“乡亲们,天不好,快把摘下来的杏运到场院里去!”
“知道了――”乡亲们应着。
“运到场院里要盖好啊!”
“盖好、盖好――”忙碌装框……
李传村的婆娘看到他站在路边傻喊乱叫,一噘嘴怨道:“死老头子,咱们不运杏了?”
“运、运……”
“运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来了、来了……”迈步回走……
李传村走着走着,看到红伟和李兆久扛着杏筐走来,停住脚步问:“两位兄弟,明天到城里销杏去吧?”
李兆久笑着:“行啊、行啊!”
“你们到了城里,一定要多跑跑看看,找几家大买主。”
李兆久扛着杏筐:“村头子,找几家大买主你给多少补助啊?”
“杏还没卖出去一个,你要啥补助?”
“没补助,多亏嘴巴?”
“去去去,光知道吃喝!”
“不吃不喝,哪来的劲头给你跑啊?”
“你小子,回来再说、回来再说!”
“回来再说可不行!”
“不行也得行,快运你的杏去吧!”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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