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出租车司机很知趣,人家只是笑一笑,也不插话。
说着话的时候,车在滨海大道的一个豪华宾馆的广场前面停住了。我走下车的瞬间,便嗅到了这儿的椰香气息和煦的夏风。
不到海南,不知道海好不好,这里才是真正的海的世界啊。
我还是禁不住朝着海望去——这里才是真正的黄金海岸——因为在这儿我才看到了真正的黄金一样的海浪——岸边的海浪在晚霞的余晖映照下好似卷起了黄金一样美妙无比。人们的头上,那些摩天大厦的顶端,都被镶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辉煌,异常漂亮。
我居然被这神奇的景色给牢牢地吸引住了——是的,这景色这情景似乎只有在梦境或者是特制的荧屏上才能见到的,而这里,却真的是实景呢。
这里真的是一座人间天堂么?
果然,当我走下出租车,一个侍应生就走上前来说:“先生,您是不是刘副理事长的请来的客人?”
“啊?”我应声道:“是,是啊。”
我竟有到了部队营房的感觉——他怎么好意思说“副理事长”?
我似乎想更正他的说法,我说:“刘理事长在哪里?”
为提醒他,我在说的时候有意隐去了那一个讨厌的“副”字。
“副理事长让我在这里接您,先生,请跟我走吧。”他说。
这个侍应生宁肯把那个“刘”字给去了,也不把这个”副”字给去了。我的火气就有些上升——我想这个侍应生真他妈的不开眼,怎么和在部队里似的——地方上甭管正副,一律直接喊正职的称谓!
我边跟他走边问他说:“哎,你这位小兄弟,你是部队里刚下来的吧?”
“嗯,是的。”他说:“哎,你怎么知道。”
“我一听你这说话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部队里下来的。”
我特别突出“下来”这个词儿,意思是想奚落他一下。
“哎呀,是的,我从师部当了三年的通讯员。”他说:“成天跟首长在一起的,所以且学了一些东西呢!”
我心说,你都学成憨小子了。但是嘴上却说:“我说你的素质是这么高呢。”
哎,还别说,这小伙子还是北方人呢,且离北京那地儿很近呢,你听他“且且”地,哎,我也是贱嘴巴,这不也跟着“且”起来了吗。
对,今个儿,见了京片子就暂时把那山东快书的腔调扔到海水里,跟京片子玩儿玩儿京片儿——改说北京方言!
“谢谢您的夸奖。”他说。
就差跟我敬礼了!呵呵。
进了电梯,我们直接去第9层,一看没人,侍应生小声对我说:“先生,看你挺帅的,今天这里刚来几个泰国的妞妞——可漂亮了——”
“啊?”我说:“怎么个漂亮法啊?”
“哎哟,那是避月羞花之美,沉鱼落雁之貌啊!”
哎哟,这侍应生好生了得,居然把这样的形容女人美貌的诗句都搬出来了——他还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了啊。
我故意说:“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说:“哼哼,先生是故意涮我吧,我说避月羞花之美,沉鱼落雁之貌——“
“怎么讲啊?”我问道。
第一卷都市红灯区116
其实我这次来海南也是轻装简从,我知道刘副理事长已经能够安排好了一切,同时他又最烦那些常常带着大小箱包的人他有时候会半开玩笑地取笑说是象搬家一样。所以我这一次就是一个简易背包,往肩上这位一挎,以至于这侍应生接我的时候显得很尴尬——他想接我的包,一看这背包带长长的,包里几乎只有一条内裤,一个剃须刀和一个大容量u盘,所以瘪瘪的——侍应生一看这情形,也就没有执意接我的包,于是我就一直背在肩上,这样我倒显得很潇洒的样子。
我想不到违心的一句话居然打动了这个侍应生,我又一次感觉到说假话的甜头了——别说领导喜欢听假话了就是一个侍应生他也喜欢听假话,假如我不说假话,能骗出侍应生的这么多真话来么?
奶奶地,呵呵,我想这人啊,说话以前一定要三思啊——哎,我突然想起来,我这是怎么了啊,我一见到陌生一点儿的人怎么都给我介绍女人啊。我难道天生地长着一副涎脸——奶奶地!
侍应生说:“这意思你就自己咂摸去吧——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嗬——你看看你看看,我没把人家侍应生给涮了,反而让人家给弄折了!
嗨,算了,别计较了。
然而侍应生却说:“先生,给你一个电话,如果需要,就打这个电话,包您满意——伺候得你舒舒服服,服服帖帖,起起伏伏,风平浪静安稳入睡——”
“行了行了,打住吧,你,我绝对不满街乱跑了,啊。”我说着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把他递给我的一张纸片塞到衣兜里。
结果我就想笑。是的啊,去哪里都有人给我送电话号码——这跟在滨海城一样啊,这是怎么了啊,我都交了桃花运了啊。
又一想,对,不光我交了桃花运,但凡出差的人都交了桃花运了,只是我能说出来写出来,他们都偷偷地藏在心里当作隐私,永远也不暴露啊合辙。
去那天涯海角厅还曲径通幽地有一段长长的宽宽的透明廊道,外面就是一望无垠的金光闪闪的大海——海被晚霞的余晖映照成了金黄色。真美啊——我在心里默默地感叹道。
“怎么么样啊,这里,景色挺美吧。”侍应生说:“在我们北方,是绝对看不到这样的风光景色的。”
侍应生居然洞察出了我的心思——我想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一见了我就要给我介绍女人——难道我的脸上真挂着想找女人的表情?
奶奶地,我真的是那样一副表情么?
要不我就是情种加人种,人高马大地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降服漂亮女人的主儿!
我宁愿相信后者。
果然随着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天涯海角厅就在眼前了。
侍应生并没有要止步的意思——他是要把我一直送到大厅里的刘副理事长面前,然后鞠一个躬,象给皇帝复命一样的。
果不其然,他用手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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